白太太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黎靖和便皱起了眉:“你不知道白先生昨天把黎容带过去了?”
“瞎说什么,黎容昨天压根没在。”白太太起先不信,过了会儿反应过来,昨天晚上那一遭大概是有原因的。
黎靖和回家想了一宿,猜测是自家小妹想让黎容认祖归宗,或者说白先生认为自己太太有这个意思,准备助一力。这样一看又不像,这妹妹分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他来解释,解释完了叹一句:“白先生是怎么个意思。”
白太太说:“我哪知道。”
“你不要总想着玩乐,多放些心思在白先生身上。你以为当了白太太就高枕无忧了?外头多少诱惑,白先生那样的人,手指头都不用勾一勾。”
白太太正坐在贵宾休息区里歇气,闻言转了一转视线,周围多少j-i,ng致漂亮的女郎太太,看着养眼得很,白太太笑了:“他哪看得上。我实话给你说,我给他挑了不少人,他一个也没碰过。”不管对面黎靖和惊愕的样子,她端起咖啡押了一口,轻声说:“他疼黎容疼得紧,恐怕自己亲生儿子来了也比不上。”
番外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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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叫出来?”
黎容好好地穿着白色衬衣,下半身却被剥得j-i,ng光,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分开跨坐在白缘山的大腿两侧,紧张得整个脚背连同脚趾尖儿都绷成弧状,偏偏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这地方太羞耻了,外头不知多少人在办公,就隔着一扇门,黎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白缘山有点不满意,掐着他的屁股又重又深地捣进去,黎容眼神都有点涣散,哭一样呜咽了一声,白缘山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没有s-hi意,倒是睫毛颤颤巍巍刷过指腹,痒痒的。
“为什么不叫出来?”白缘山又问了一次,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往下滑,“我想听。”
黎容狠狠咬上送到嘴边的手掌,尖利的牙齿切进紧实的肌r_ou_里,带着嗜血的愤怒,一点儿也没留力。
白缘山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笑着骂了一声:“小狗一样。”
察觉到血腥味的时候,黎容才慢慢松开牙齿,看上去有些失神,又有点委屈。不管他再怎么张牙舞爪,在白缘山眼里都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没有一点威胁,他永远也斗不过这个男人。
白缘山在他身后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但有所感应似的掰过他的下巴,把他唇齿间的血腥一点点舔干净。黎容闭着眼睛任白缘山为所欲为,一时心如死灰。
“……总喜欢咬人。”白缘山轻轻咬了一下他耳朵后头的皮r_ou_,低声在他耳边说,“一咬住就不松口了,嗯?”
黎容最受不了白缘山在他耳边说话,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些不符合身份的荤话,他几乎是条件反s,he地浑身狠狠颤抖了一下,像是冷得打摆子,肌r_ou_也跟着抽搐紧缩,顿时听见白缘山从鼻腔里喷出一声气音,接连不断地顶了数下,说话的调子低得不能再低,更像是喘息:“……你瞧。”
“呃呃、呃……”黎容昂起脖子,又急又乱地细声哭噎,梦呓一样,被顶得颠颠簸簸的,下意识拿手去抓白缘山的手臂,如同溺水的人攀住浮木。
白缘山一直觉得黎容的叫`床声十分特别,被欺负得狠了就叫得细声细气的,跟哭一样,透着无限的委屈,即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在人耳朵里,也能自动化成一声声求饶,娇弱得很,仿佛再多受一点儿刺激都会撑不住昏过去。
这一声声儿的,几乎是往白缘山的心尖尖上磨,要人命。
他艰难地停了下来,怕再纵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黎容一时还未缓过气,这一下子失了力道,顺势就向后靠倒在他怀里,惊魂不定地喘息。白缘山抱着他,一只手伸进衬衣里去捏胸前的r-u珠,另一只手替他握住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一搓,便沾满了粘液,都是刚刚流出来的。
黎容轻细地哼哼,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不舒服。
两人贴在一起,没什么压制与博弈,这是很难得的,白缘山甚至从中感受到一点儿温馨,实在莫名其妙,却熨帖得很,想叫人温温柔柔的,把怀里的宝贝捧上云端。
黎容被伺候得有点儿恍惚,不安地回头找人:“爸爸……”刚偏过脸来,立刻就被人擒住唇舌深吻。
“再叫一声儿。”
刚才还有些煽情的顶弄慢慢变了味道,黎容的舌尖抵着白缘山的舌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变得粗重,于是自己也慌乱起来,像是想要挣扎。但是白缘山比他反应更快,抓住他一条腿往外扯,黎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另一边倒,害怕一头栽到地上去,不得不伸手勾住白缘山的脖子,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立刻被打乱。
黎容使劲儿蹬那条被捉住的腿:“你放开我!”没用。他挣扎得越厉害,牵扯着肠r_ou_本能地收缩绞动,白缘山反而更受用一些。
等到最后,他也顾不上那条腿了,任白缘山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抵着会y-in摩擦着s,he出来——他那时早先一步被白缘山肏s,he了,神思恍惚,以至于白缘山s,`液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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