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距离,一切只为了和她相遇,为了要缝补她受伤的心。
他走进厨房,取出一瓶啤酒和一杯果汁,放在茶几上。
“絮菲,就算你不想接受我的道歉与解释,但有一件事很重要,事关常凝芝的婚礼,我想应该要让你知道比较好。”霍骐昂考虑了很久,还是认为要将朴幼真以及婚宴上的危险性告知她。
“她的婚礼筹划得相当顺利,不用你费心。”絮菲凛声道。
他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强迫地将她安置在沙发上,耐着性子说:“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不想承认对我的感情……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但从现在开始,请你放下对我的成见,冷静地听我说。”
她固执地别过脸,避开他深邃的眼眸,害怕自己又情难自禁地陷溺在他的温柔里。
她一直以为霍骐昂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懂得她过去的伤痕、明白她的不安与脆弱,不会犯相同的过错,但是他和朴幼真亲密调情的模样,还是狠狠地撕裂了她的心,摧毁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
何况就算他们只是偶尔巧合相逢,难道不该避嫌地保持距离吗?还是男人都是不甘寂寞的动物,无法安分地待在一个女人身边?
她捧起玻璃杯,饮啜一口,沁凉的果汁一路滑下喉头,沉积成为一滩说不出的苦楚。
“我和朴幼真的确不是巧合相遇……”霍骐昂低沉的语气带着一股无奈,思忖着该从哪里切入,才能让她清楚的了解情况的险恶。
“无所谓,反正你只是我假扮的男朋友,我本来就没有资格干涉你太多。”她故作潇洒地说。
“我会和朴幼真聚在一起,是因为在‘p的餐会,她将一张留有自己姓名和手机号码的纸条,偷偷地塞进我的衬衫口袋。”
“看来还是我间接凑合了你们,我还真行。”她自嘲地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你先冷静一点!”他握住她的手,试图镇定她偏激的情绪。“絮菲,我现在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你先放下个人成见——”
“不要拿碰过朴幼真的手碰我!”她嫌恶地低吼着,用力地抽回手。
“嗅到他身上还飘散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她的情绪还是失控了,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早已压抑不住的感情。
在他们同屋而居的这段时间,她的心出了暧昧的意外,悄悄被他的温柔融化了,尽管她嘴巴骄傲地不肯承认,但是她的心还是臣服了。
他收回手,凝视着她,淡淡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很不公平,你以前的男朋友出轨、犯错,你可以静下来聆听他们的借口,而你甚至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在你知道我受过多么痛的伤痕之后,我以为你不会犯相同的错……”她的眼眶还是淌下不争气的泪水,声音哽咽。“……也或许是我把爱情看得太过严肃慎重,每次恋爱就讲求一生一世,却忽略人是贪鲜又善变的动物……”
“你对我很残忍,你总是把过去男明友犯的罪行加诸在我的身上,甚至还不清楚我约朴幼真见面的动机,就宣判我死刑。”她的猜忌与固执,真会磨光他的耐性。
“你想赠有的女人见面我都不反对,也无权干涉,但可否给我留点尊严与面子,不要沾惹我的交友圈子。”伤痛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以为我真的想让朴幼真介入我们之间吗?”他沉声辩驳,说道:“我会接近她是受了何志威的托付。”
“何志威?”她一脸困惑。“凝芝的未婚夫?”
“常凝芝不是有提过她会在婚宴展示一条粉红色钻石项链吗?那条钻石项链的名称叫el,价值一千多万美金,由一名法国珠宝设计师依自己妻子的名字所命名,是乔威珠宝集团的镇店之宝,除了项链之外,尚有一枚同款的戒指,但是却在韩国参加出珠宝展后失窃……”
絮菲的心中汇聚着各种疑惑,静静地倾听他的陈述。
“因为何志威早在珠宝展前就已经找到一位日本买主,所以他急欲寻回失窃的el钻石戒指,才会委任我来调查这件事,并且担任婚宴时的保全工作。”
霍骐昂拉开铝罐拉环,仰头灌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为了要诱出偷取el钻石戒指的盗贼,寻回失窃的珠宝,何志威才会大胆地藉由婚礼来展示这条项链,并且高价委聘我担任秘密保全……”
絮菲咬着红馥的下唇,没想到一场梦幻的婚礼背后竟隐藏着复杂的利益关系。
“那天,阂们一起玩生存游戏的老k、小全和阿武等人,他们全都是‘蓝天安全顾问公司’的成员,也是我的合作伙伴,在婚礼当天将会拿着喜帖假扮成宾客混进来。”
“如果珠宝大盗会出现在婚宴中,那么凝芝的处境岂不危险?”她无法理解这之中错综复杂的利害纠葛,如果何志威真的利用婚宴来诱出珠宝大盗,那岂不是太过自私了吗?这实在太荒谬了!
虽然她的感情千疮百孔,但是她仍然信仰爱情,相信自己仍旧可以寻觅到懂得她、怜惜她,与她彼此相爱的人步入礼堂。
婚礼是神圣又庄严的事,是深爱彼此,选择对方做为一生的伴侣而举行的神圣仪式,怎么可以有恩怨纠葛、拿来设局抓人呢?
霍骐昂觑着她惊愕的神情,继续说道:“这是最快诱出珠宝大盗、又不让日本买家知道el钻石戒指被窃的方法。因为担心常凝芝的安危,我特别派阿武他们乔装成宾客参加喜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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