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内敛,希望他回来,但不能歇斯底里地闹。知道了吧?好,开始。”然后回到了监视器后,喊了声:“”。
齐正双手扶着我的肩,咬着牙说:“国将不国,何以为家?亚如你别怪我,这次我是非走不可。”说完,提起地上的行李箱,大步地开走。
呼吸急促,我顿时热泪盈眶,用尽全身的力量喊道:“阿正!!”
惊天动地、情深似海的一声:“阿正!!”
随之四肢无力,一下扑倒在边上的桌椅上,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此时,我脑中再无其他,只有子政的笑脸折磨着我。从来不知,我有这么多的泪,每一滴都挣扎嘶喊着:“不要,不要!”泪如泉涌,汇聚成咆哮:“我要,我要!”可是已不可能,他是我要不起的,也是不能要的。
恍惚悲泣中,有人轻轻揽住我。泪眼婆娑中见到是符彦皱眉安慰着我,国仁也在边上默默伫立着。周围鸦雀无声,大家都静立不响。
许久,国仁温和地说道:“你太入戏了。这感情过了头。”
凄然一笑,鼻子又酸了,忙低头强忍,却忍不住又落泪了。
国仁宣布道:“今天ok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续拍。”
众人“噢”“啊”了一阵,心不在焉地收拾收拾纷纷离去。
小薇走过来:“我送你回家。”
勉力止住抽泣:“我知道今天方浩约你去买床上套件。现在已够晚了,你就快去吧!到时候商店要关门了。我没事的,只是……只是入戏太深了。”
国仁也开口劝小薇:“小薇你就放心走吧。飞羽,我送她回去。”
忙摇头:“不用了。”
他轻叹一声,冰凉的手拂过我的额头:“你发烧了,自己没注意到吗?别逞强,先送你回家,我再去叫你家庭医生。”
小薇点点头:“是啊!你不要自己开车了,就你这晃晃悠悠的样子太危险了。”
拗不过他们两人,又像木偶一样,被人扯着上了车。一路头晕脑胀,看着车窗外“飕飕”飞过千楼万宇,只视若无物,心中空空如也。
甫一进门,已软倒了下来,隐约是国仁扶住了我。此后,只知热焰焚身,如堕阿鼻地狱。大呼:“子政!子政救我!”却不见斯人踪影。
终于有了一丝清凉,一遍又一遍地抹过我的身体。万里烈火变成了无际海洋,那碧蓝的天空、清澈的海水,那奇异的月白色和深蓝色相间的海水似摇篮一样轻轻晃着、晃着……
次日清晨,昏沉中醒来,茫然睁开眼,又是大汗淋漓一身。瞥眼见到国仁靠坐在一边的圈椅上睡着。我一动,头上滑落了一冰袋,国仁猛然惊醒。
见我醒来,立刻走过来,把手放在我额前,一会儿欣慰地说:“好了,烧退了。你感觉还好吧?”
怔怔望着他,面色青灰,说不出话来。
他凝视着我,轻笑:“昨晚你烧得挺厉害。彭医生来过了,我想也不打扰别人了,就和彭医生留了下来。他才刚走没多久。”
这时想起昨日的点点滴滴,不由得黯然神伤,心灰意冷再理会不了别的。
沉寂了半晌,国仁一直弓着腰看着我 ,蓦的他单膝着地,趴支在床沿上,一把抓起我的手,紧紧的握着,把唇印在我的手背上。
若不是实在是乏力,我真的会惊地跳起来,瞪大着眼动弹不得,只会大口喘气。
国仁抬起脸,这次,也是我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里炙烈的爱恋。他一字一字坚定地说道:“飞羽,跟我去美国吧!”
第 37 章
混混沌沌地度过每一天的日子,自己都不知是怎样在摄影机前表演,完成拍摄任务的?可能是我此时的状态与戏里的亚如的心情出奇的一致,所以不用演,也就是这个样子。总之,片子在后半程进展顺利,一个月不到完结了,赶着剪辑。
而我病的那天后,报章上立刻有新鲜绯闻出炉。狗仔们拍到了国仁出入我的住处,云李国仁深夜护送单飞羽回家,逗留香闺一夜,第二天清晨才离去。不少文章拿嘲讽的语气说,简赋石病得如此重,前情人单飞羽却不闻不顾,没事人一样,又出席茶会,又恋情曝光,实是旧人不如新人,欢情薄。这要搁在以前我肯定气愤、委屈地四处澄清解释,可现在看着这些文字,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冷眼旁观,仿佛上面字字句句与我无关。碰到记者的追问,也懒得动一下嘴皮子,即便是句简单的“不是”也不愿说。连国仁与我的亲友也奇异的默契地不做任何声明辩白。
大良从瑞士回来后,与我交待了赋石的情况。除了已知的病情外,他特意讲了那个女孩是赋石的特护,形容她很是细心、善解人意,把赋石照顾得无微不至。
“看得出来那个安琪拉对赋石是挺有意思的。”说这话时,他探寻着我的神色。
凝视着赋石的近照,手指摩挲着光隽的相面:“只要他能撑下去,怎么都好。”
“哦。”大良闷头想了下,还是吞吞吐吐地出了口:“有些狗仔已经去过了。虽然我想办法处理了一些,不过赋石还是知道你去过瑞士的。”
抬起头,屏住呼吸:“他、他怎么说?”
大良继续闷着头苦笑:“什么也没说。你们啊!!”
过了会儿,还是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大良:“我手里的股份我决定还给赋石。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委托给你了。j.l现下已在业界站稳了脚跟,我走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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