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夫神通广大。”
“呵。”
家族蒙难之际,蓝河见到自己的亲叔叔们,却没有丝毫的安慰感。手中的茶已经转凉,蓝河也只能用微小的动作把玩着茶杯盖,稍稍分散一点心里的压力。
终于还是有人来打破沉寂。
“蓝河啊,在军校怎么样?忙得很吧。”
“还好,有劳二叔费心了。”
“忙的话就早点回去,家里的事,二叔和三叔帮你管着。”
“瞧二叔说的,我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再忙,也要处理好家事才回去。”
“怎么听蓝河这意思,有点不放心叔叔们的意思?”
“二叔别误会。”蓝河笑笑,心想,这么快就要发难了。
一直没发声的三叔这时也开了口。
“蓝河啊,三叔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什么话不好听了你别往心里去。你二叔这么多年帮着你爹打理蓝家的上上下下,现在你爹去世了,由他来接任蓝家的家主,我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再怎么说也是小辈,现在就接任家主,三叔觉得不合适吧?”
听到这么直白的摊牌,蓝河倒是可以常舒一口气,终于不用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绕来绕去了。
“三叔说天经地义,难道父亲的位置儿子来接任不是天经地义吗?不管是谁接管蓝家,都是为了蓝家可以稳稳当当地生存下去,可是二叔三叔这些年在干什么,真当我不知道么?走私烟土炒作商货不说,这几年还和日本人暗地合作,这是蓝家应该做的事吗?父亲在前线拼死抗日,家里的人却干着和汉j,i,an没什么两样的事,二位叔叔这是要亡了蓝家吗?!”
二人一听这番话,知道自己的事都败露了,也索性放狠话。
“蓝河,我们做什么生意说到底都是生意,这年头没钱怎么生存?别忘了你刚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家里上上下下都在我们掌控之中,识相的话,就别和叔叔顶嘴,乖乖会学校上课去。”
“叔叔忘了蓝河上的是中央军校了?我是个军人,手中可以控制军队,两位叔叔是要和军方作对?”
蓝河说出这一番话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但又恍然间想问,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可以依靠军权威胁亲人、争夺权力。
不由得也是一阵恶寒。
可是接下来二叔的回答,却让蓝河着实没有想到。
“呵呵,与军方作对叔叔倒是没兴趣,只不过叔叔担心你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大门。”
话毕,厅堂两边走出十几个带枪的生面孔,蓝河定睛一看,竟然是东北青帮的装束。
从侧室悠悠踱进大厅的,赫然是青帮有头有脸的一位头领---刘老三。
蓝河不由得既惊讶又愤怒。
原本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是蓝家内部的矛盾,蓝河早有打算,实在不行就亮出自己军队势力的底牌,让叔叔放弃争执,之后再给予叔叔们充分的福利,也算是尽晚辈的孝心。想不到两位叔叔竟然这般狠心,直接找来了青帮做后台,青帮和土匪没什么两样,利字当头,自己在哈尔滨毫无社会根基,是无论如何没有力量抗衡的。
看现在的局势,如果自己说个不字,估计青帮真的会动手。
没什么亲情可言,贪图利益的人,既然愿意背着汉j,i,an的罪名和日本人做生意,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亲情这两个字?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
怎么办?
看到自家的亲人用这种斩草除根的方式争夺权力,蓝河的血都凉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对于此时的蓝河来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故作镇定的他,内心已经是不知所措。
不曾想这个节骨眼上,蓝府大门口的小厮进来了,一时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外...外面有人来拜访,还说把这个给刘三爷看。”
众人都还疑惑这来人怎么知道刘老三在这里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刘老三,看了小厮手中的物件,到已经吓得变了脸色。
“这这这......这不是老大的扳指吗......”
“是啊!你小子还记得我这个老大?今天混错地方了吧!”
一声呵斥掷地有声,众人转头循声看去,刘老三已经和一个奴才一样,双手捧着扳指低着脑袋弯着腰给声音的主人送去了。
一身玄色长衫,一支翅木手杖,嘴上闲散地叼着一支烟。
来人正是青帮老大,魏琛。
二叔一看事态有变,急忙迎上去想和魏琛套个近乎。
没想到魏琛就当没看到他一样,直接转过脸面对蓝河开了口,还是一脸诚恳的表情。
“当年蓝将军救老夫一命,如今却意外离世,还请蓝公子节哀。”
“多谢您...还未请教您的尊名?”
“在下魏琛,见过蓝家家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还是懒散的语气,蓝河听了却再是一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青帮老大魏琛!然而现在轮到蓝河的二叔和三叔慌乱了,魏琛这么直接地承认了蓝河一家之主的地位,今天又亲自赶来解围,看来是要罩着蓝河了啊!和魏琛作对?他们也是在是不够看。
“手下人不懂事出来作乱,还请蓝公子不要见怪啊~今日老夫还有事,不便久留,不过日后蓝公子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老夫一定帮忙。”
蓝河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局势变化如此之快,本该欣喜自己反败为胜,却又好奇得很,这魏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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