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金秋雨一脸嘚瑟的样子,徐唱心里飙升的怒气压了又压,朝着电话里从来就没有公平过的母亲冷冷道:“从小到大我让得还不够?上个月说好最后一次在我这里拿钱,今天又来是什么意思?”
“……这?秋秋,妈不是月初给你打了生活费吗?”
“妈,你不知道,这个月我生病了用了好多……”
……
看着面前同母异父的妹妹对着电话里的母亲说着可笑的假话,而罗母却非常担心的关怀着,徐唱心里除了好笑还有一点点无奈。
徐唱的母亲罗云怀她六个月大时,她的父亲徐晴朗出车祸去世了,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变成单亲妈妈的罗云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在得知是个女孩时,徐晴朗的父母给罗云留下来一笔钱直接回了老家。
徐家有四个儿子,徐晴朗是家里的老三,一个很不显眼的位置。徐晴朗的父母是典型的重男轻女,认为女儿是嫁出去,儿子才是留在家里的宝贝。
三儿子的意外去世,遗留的孩子又是女孩,留下一笔钱在加上三儿子原本还有一套房子,老俩口认为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
从小到大徐唱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爷爷奶奶,以及无缘父亲那边的亲戚。
呵,当然,她也不想有什么接触。
……
“说够了没?我要关门了。”徐唱直接打断两母女关心来关心去的话语,一大早就遇到这个糟心的异妹,她心烦。
“妈,你看她,我病好了后专门过来找她,她居然这样对我。”金秋雨朝着电话的里罗母不满地嚷嚷着。
“唱唱,要不你再给秋秋拿一千吧,过两天就是下个月月初,我会给她打生活费。”
听着手机里传来罗母这搞笑的逻辑,徐唱有些哑然,既然过两天就要打钱,为什么不现在直接打给她?
“上次说好了最后一次从我这里拿钱。况且,我哪有那么多钱来给她挥霍?我的钱是捡来的?我难道不用生活?”
“这……”手机一边,罗母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大女儿的话,可一想到可爱的小女儿马上面临饿肚子的情况,她组织着语言,“唱唱,上个月秋秋生病所以才超支了……”
“她活蹦乱跳好的很。我没钱!不要每个月都来烦我。”徐唱眉头紧皱,语气有些不好。
听着对话越来越偏离她的主题,金秋雨眼珠一转立刻撒娇朝罗母说着:“妈,我这几天都没有吃到米饭了,顿顿都是泡面……”
啧,放狗屁!
见异妹说着越来越离谱的假话,徐唱简直连隔夜饭都想要呕出来。
这位折腾人的金秋雨是母亲罗云二婚后的孩子,在生徐唱坐月子期间罗云认识了金父,慢慢的也就有了现在的家庭组合。金父对她整体都不错,从没有打过她,当然相比亲生血脉的女儿肯定又不一样。
金父是一个没有重男轻女思想的人,他认为男女都一样。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罗云在二胎还是女儿之后更加依赖金父,对于第二个孩子金秋雨也是宠爱有加。
从金秋雨出生后,徐唱觉得那个家里她好像是多余出来的一个人,看着一家三口融洽的情景,而她的位置大概就是在身后不远处观看的地方。
高中毕业后,她就搬出了那个家住在学校里,暑假在外面打工攒钱,寒假因为过年必须得回去。用罗母的话:她不回去,别人会戳他们脊梁骨说对她不好。
罗母过于溺爱金秋雨,完全依着她的性子。
在初中毕业后,金秋雨上闹下跳的执意要进职高上学,结果变成了这幅小太妹的无赖性子。在家厉害凶悍的不得了,在外和那些不入流的地痞瞎混着。
毕业后金秋雨已经年满十九,金父在老家给她找好了工作她不愿意,说是要自己出来闯荡一番。两年了,家里每个月还要给她三千的补贴费,过来后半年开始每个月在她这里还要拿一千,更别说罗母经常给的私用零花钱。
徐唱原本不想纵容,可折腾人的异妹每次都给罗母打电话,母亲便会拿亲情捆绑她,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半年前给的钱从一千到两千,徐唱终于爆发了,当她辛苦赚的钱是天上掉来的吗?然后罗母开始和她保证是最后一次,结果下个月又来了,就这样拖到上个月,徐唱直接把话摊开——
当年她大二也就是二十岁时,后三年上大学的生活费用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再也没有拿家里一份钱。当年徐父留下了一套房子被卖了,爷爷奶奶也留下了一笔费用,现在直接把这两笔钱拿出来给她用就是了。
结果罗母支支吾吾推辞着说是存了定期,取不出来。
呵,哪有什么定期存款。她知道母亲把钱偷偷买了新的还没有开始修建的楼盘,给金秋雨做以后的嫁妆,所以才说出这番话。
两人商议后,上个月是最后一次给金秋雨零用钱,再次找徐唱也不用理会。
然而……
面前的人还是继续捏着嗓子说着自己过得有多惨,想着法子让罗母帮忙要钱。徐唱闭上眼冷静下头脑,随即睁开眼乘着对方打电话没有防备,伸出双手将金秋雨狠狠往后一推,烦人的家伙往后倒退着。
在关门的一瞬间,她朝门外甩了几句:“以后再来这里骚扰我,我会叫警察来处理。”
“嘭”
几秒后,大门响起一阵阵拍打声,徐唱摸出手机直接关机,看了眼大门冷嘲一声回卧室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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