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君,您现在也不过是我尤馆终身契的小倌儿,下官可是有责任让您出类拔萃的呢!”
轻笑起,却带起满眼恶意,束游说着轻飘飘的话,伸手,直接便一把抓住那装模作样似的掩在下身的手——冰凉的指,让他本就是热的,而在方才那辱人的清洗中被越发弄得红肿越发热的身体,猛的一颤,下意识便要往后退了,踉跄着
却被猛的抓起来,扯了手腕儿的——‘砰’——一声,被甩着,扔到屋子里那张桌子上!
下腹处撞了在桌子边缘,因为那猛烈的冲击而疼的要死,贞离面上一瞬间便血色全无,煞白一片,喉头作呕起来——可方才已经吐过,此刻的他,便是任何东西,哪怕不过是清水,也是呕不出的了
因为疼,便来不及动弹,而等他略想动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从自己背后伸过来的手,不容抗拒的抓住自己的手腕,两只合起,扯着他身子无法反抗的拉伸了向前,一直伸到几乎要出了桌子另一头的边缘,这才停下来
而停下,却一霎那便感觉双手手腕处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响,便死死扣住了自己双手——而他整个人,便姿势极辱人的趴了在桌子上,而双脚,则必须是踮着的,才能略略的踩在地面上
“你——”
心口狂跳,跳得他几乎是一颤一颤的了——
面上还努力保持着冷静,可这般的姿势,这般的姿势——
“啊——”
感觉自己腰部被猛的抬起,本就肿着的那物被冰凉的指掐了,他便再也忍不住的惊叫起来
“王君这东西,还真是漂亮呢!想想,日后这漂亮的东西会伺候多少女人,得了多少疼爱,王君高兴吗?”
猛然压上来的女性身体,带着些柔软,让贞离觉得不过刹那,自己那肿胀着的东西,竟像是越发的肿了,可耳朵边上的话,却让他死力的咬住唇,压抑着那样多的难堪和痛苦——
他只想放声尖叫,猛力的嘶喊——就算是做错了,就算是真的做错了,杀掉他,杀掉他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羞辱他?!
可贞离不晓得,这一切不过只是刚刚才开始罢了
那冰凉的指,下作的亵玩自己那最脆弱的东西,且像是极有兴致一般的,在那顶端用力揉捏着,让人难过——可不过一会儿的,那顶端却传来一阵猛烈的痛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被刺穿了一般
贞离已经不再去想多少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想——脑海里所有的神经,整个身子,所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
“呜…”
殷殷的哭泣
而过了一会儿,疼痛少了些,但那处,极小的孔眼里,却被硬的塞进了什么东西,让他猛烈的颤了——
“呜——”
做完自己做的,束游拉着那扣住人双手的链子一把翻过这人来,迫了他低头
“王君觉得怎么样,下官的手艺可还不错?”
贞离婆娑着眼睛,泪汪汪的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见的便是自己那处被穿了一只环状物,而那物中间一只丰盈的圆,死死卡在自己那东西里头——一瞬间便无限的惊恐起来——
“这样一来,若是取悦不了客人,王君可是不能快活的呢!”
轻飘飘的话,每一个字里边都是快活的意思,束游满意的望着他的脸色,和那光秃秃的小脑袋中间被死死塞进去的东西——终于笑了起来——
“不过王君此刻还药着,怕是难过的紧吧!”
“别担心,此物卡在里边,只不过不能畅快,淅淅沥沥的总也还是会露出些的”
残忍的笑意,挂在那张一丁点儿也不漂亮的面孔上,看得人有些触目惊心的可怕——可贞离此刻却也再没有那样多的力气去看她了,脑袋里,从前那样美好的少女,那样快乐的过去,和自己腿间肿胀的,还挂了血的那东西——像是刻意的提醒他,这一切都不过是咎由自取的愚蠢——
木然的张着眼睛,便连自己不断落下泪来,他也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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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霍婷在相熟的小哥儿那边春风一度,便又穿好衣裳寻常一般回了家里
只是这个夜晚,注定是与众不同
回到将军府,霍婷并没有去卧房,反倒是一门心思进了书房,点上一盏灯,在灯下拿出那只小巧的金令——在这小小的金令穗子上都是细细的流苏,偏其中一缕却比旁的都略的粗了一圈
心头了然,霍婷便用了些力碾了碾那粗的,果不其然,里头露出一张薄薄的纸片:【七月流火,进!】
霍婷心头,‘嗑噔’一声
耳朵里又响起那女人在自己耳边吐出的三个字——‘小亭子’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晓得一个人会这般叫自己,可是,那人不是已经在五年前死了么?虽然当初女帝下旨封那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做乐曹的时候,自己也曾有过一些疑惑,可下头人传回来的话是此束游绝对非彼束游——那么,她怎么会晓得当初那人是如何叫自己的?
霍婷脑海里一片迷茫——她之所以今日去尤馆,其实是母亲那边传来的话——难道母亲晓得这人是原来那人的?
霍婷烦躁的皱起眉头——事情还真是扑朔迷离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十三年前那位被指责叛国的束廷尉家中正君,其实是北望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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