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人竟忽然说起这样的话,不过,他这样说也好,省得自己开口。
“好!我这就给你写和——”
谭叹不曾想自己竟真说出这般的话,可他却的的确确再不愿那般难过的——等!——没错,他终于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般的别扭,为的是什么,可面对一个半丝不曾有了他到心里的女人,不过放手的好——至于那个孩子,他会自己处理掉,不给自己半丝犹豫的机会——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此刻的开口,又是不是最后的一场试探呢?试探,会否有一丝真意,若无,丢掉这场可笑的婚姻又何妨?
他是骄傲的箜篌公子,哪怕是一名不文,也不至于卑鄙得去用个孩子来留住女人的心思!更莫说,这样的女人——你真当她会为了个孩子留下?
谭叹心中有底,他知道南承这事一了,她便再无理由留下——或许,不让她先开口,也是他最后能够为自己自尊所做的一件事情——
可当真听到——那一声‘好’,他竟可笑的发现,自己那不中用的双腿,软绵了恍若被抽去主心骨儿——若非坚持,或也就这么趴下了!
“夫人!夫人您不能,公子他,公子他——”
本是快快活活的听着这二人的对话,不曾想他们一开口便是‘和离’!
老天爷,公子您在想什么?!犯糊涂了是吧?!
大步的跑过来,一面跑,一面声音激动的,“闭嘴,宽叔!”
恶狠狠的瞪起一双眼,谭叹面色苍白的像个鬼,可那双无血色的唇,却倔得吼了出来。
“不行,公子,别的什么宽叔都依你,可这不行,不行不行!夫人,夫人,您不能给公子写和离,您不能写!”
不听谭叹的声音,宽叔跑回来,‘咚’的一声跪在束游面前,“夫人,公子有了!”
束游本欲转身进屋给他写和离书,却被这主仆二人的举止弄得有些莫名的烦躁——似乎下意识,她便晓得又有了些什么,是落了她意料之外的!
却脱身不得,仅只能看着这中年男子扑通一声在自己脚边跪下,而那人一瞬间便惨白,且摇摇欲坠了起来——
而她耳边——公子有了!有了?!有了什么?身孕?!
纵使想到会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可束游竟想不到——想不到,会是,这等事情!
一时间也愣住,而让她回过神的,却是那惨白着一张面孔,明明像是就要晕倒一般,却猛的转身,拔腿便跑的男人!
谭叹脑海里一片的波涛,一波一波,恍若巨浪一般,拍打在那里边——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让他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也留不下?说出来,说出来——这女人还不知又要如何看轻自己的呢!——会不会,她会不会嘲讽着,说他这种,竟也妄想她的孩子?!
思绪混乱,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却已经拔腿便跑了!
望着前面的门,他几乎要感谢上苍,能够让他进了屋子,离了这人——可,堪堪关上的门的一霎那,一条区别于寻常服饰的窄袖手臂卡在了门边——他一狠心,猛力的便关上门去,以为她会因为害怕疼痛而缩回手去,哪里晓得,自己千算万算,偏偏忘记了这女人天生就的一幅神力——自己这般的力气,竟不过被轻易的推开,被人进了门!
“你有了?”
进了门的女人,轻轻关上门,隔了外头人的目光,只问“我没有!”
极力的克制自己,谭叹在心中不断的祈求着冷静,再冷静些,哪怕是她出口侮辱人的话,他也——也就当做不曾听到,便好!
束游见他模样,知道必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干脆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人,干脆的压在自己身上,一面手却探进人衣裳里头。
“你要做什么?我说了没有,我没有你的孩子,我——唔——疼——该死的女人,你!”
谭叹大惊失色,还欲挣扎,却忽然发现自己几乎是被束了整个身子的被压在她身上,而那探到自己身上的指,极有目的性的让人窘得几乎要羞耻得死过去!
束游不是大夫,可却也晓得一些医治人的方法,更看过一些医书——不是她自愿,却是不得不学——而让她最是惊讶的,却是曾经那些医书上写的关于男子生子一说,寻常女子,自然是不可能晓得男子是如何生出孩子的,她们不过是等在屋子外头,听得或长或短的一些时间男人们的呼疼声,便得了女儿儿子,可束游却在书里头见过——文字的描述,极极形象的图案:确定有孕,有两种方法,一为大夫诊脉,二,却是可自该男子待产处摸索,若有孕者,则该处会自动生成一粘膜状物体,分隔产道与人体排泄处,自产道插入,可感濡湿——确定孕后,则需扩产,产道会随着扩产器具的改变而渐渐变得松弛,以适应产夫生产!
是以束游,压人在身上以后便直接明了的摸到了那处,感觉到那里果然已有了粘膜便试探着探进一指,果有濡湿液体滑出——落实了这人,的的确确有了自己孩子!
谭叹本是惊,后却是闹,待到自己那处被弄出体液来——则便是又羞又恼,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放到床上。
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看不出神色的女子,谭叹心头有些凉意果不其然,这人盯着他看了半晌,道:“你可否,落了他?”
第三十四章 有‘女’悠格
“不!”
猛的站起来,“不,他是我的,与你无关,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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