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殷缘嘴边,他头一低,张开嘴巴,我手往前一送,连肉带手都被他含住了。
我脸一麻,心猿意马,觉得他的唇怎么那么软呢。
殷缘意犹未尽的唆了下我的手指,我赶忙把手抽回来,不行了,再继续我该喷鼻血了。
“放心,我再饿也不吃生猪蹄”殷缘讥笑我。
这次我没反击他,手指上一直残留着他嘴唇的感觉。
“喂,想什么呢,吃饭要专心”我回神,眼前是殷缘的一张放大俊脸。
“没……事,我刚在想。妈会不会发现,你没事别离我这么近,吓死人不偿命。”我拍拍胸脯,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吃完后两个人都撑的不行。殷缘提议散步下食,可四周那么黑,我不敢乱走。晚上原始森林的可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绝对比你想象中可怕一百倍。
我拉着殷缘钻进帐篷,帐篷里汽灯非常亮,我趴在气垫上翻着里带的一本小说,他则整理着画夹子,在那描描画。还说明天早上去百丈崖看日出,正好可以画下来。哎,又不是没带相机,这家伙迷信他自己的画作胜过相信照片,从他小学偶然学会画素描后,就经常看他写写画画,勤奋的要命,可惜一直没多大长进,只会画人物,画作的题目更是单一的可怜,除了画他自己就是画我,也就画我两还算画的不错,我爸曾经让殷缘给我妈跟他画一副玩,结果画完后,都没敢看第2眼,我看了一眼就喷了,那画猛一看就是一只黑熊加一只熊猫。要说我爸也算是老白脸啊,怎么着也不能像黑熊一样吧。在我家经常能见他对着镜子画自己,要么就是拿着夹子追着我画。好像画我的时候更多一些,大概因为方便。根据他说画我是因为我像他,不是一般的自恋。
玩了一会,决定早点睡,明天还早起看日出呢,殷缘抖搂开睡袋,是个双人的,我笑他:“你该买两个单人的,人家情侣才用双人的呢。哪有哥两钻一个被窝的。”其实我说这话主要是担心我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从我初潮以后就没跟他再睡过一个被窝。
“我不是怕你晚上害怕吗?再说了,咱们两个不比那半路认识的情侣感情深?”殷缘说这话的时候显得一本正经的。
睡袋铺好后,殷缘拉着我出去用他打回来的水清洗了,然后赶了赶帐篷内的蚊虫,把帐门拉好挂上了保险。
我开始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我都鄙视自己。青春期害人,这还没睡呢,脑子里的画面就让我懊恼不已了。
殷缘把我睡衣丢给我,背过身去,换好之后,我也背过去,等他换睡衣。他换完刺溜一下就钻睡袋里去了。临近五月的天气说冷还挺凉的,尤其是野外。
他拍拍身边,对我说:“外面多冷,快进来”
我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气,“我等会再睡”,哎,没勇气啊没勇气,心无杂念真好,也就是他觉得自己比我长的优良,不至于对我有啥想法,这要是换过来,我还真想看看他还能这么落落大方不。
“怎么着,还怕你哥我吃了你啊,我都不怕你占我便宜了,你还在那扭捏啥,来,你绝代英俊哥哥的胸口给你靠”他在那傻忽忽的啪啪拍着胸口。
我再坚持也不是个事,总不能一晚上在外面冷着我。也罢,把心一横,钻了进去,后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我发现他也是纸老虎,我进睡袋的时候,明显觉出他也一僵来,躺好后,两个人都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久,僵硬的不行的时候,殷缘故做轻松翻了个身,跟我背对背,只听他在那边轻轻的呼了口长气,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买了这么个双人睡袋,这一晚上都这么僵着,明天估计可以变石头人了。
躺了一会才发现,该把汽灯调暗点,不然锃明瓦亮的晃眼,我爬起来去调灯,正好活动下四肢,就能感觉到背后的殷缘开始翻动,找舒服的姿势躺着。
我又躺回去,帐篷里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跟我擂鼓般的心跳,已经尽量不贴到他了,可这睡袋设计的有问题,空间跟狭窄,他那边的热量一直诱惑我,侧躺的耳朵都疼了,我悄悄翻身,结果他估计也到极限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翻身,翻了个面对面。别提多尴尬了。
“你……紧张……什么?”他故做轻松问我,声音的沙哑出卖了他。
“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你这叫不紧张?”我反问他
他嘿嘿的傻笑,一把抄起我往他怀里一带“紧张?我殷缘抱自己的妹妹紧张什么,从小就一起睡,怕什么。”他说完我就看到他懊恼的表情。
“恩恩,就是”我顺坡下驴,脸贴着的胸口里传出的声音赶上捣土机了。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几乎不敢随便动,从没想到在他怀里会是这样的感觉,紧张又刺激,酸酸甜甜的。他呼出的热气就在我头顶上,人家都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咳!我想什么呢。不敢再乱想,开始默默背诵着白天学的诗词,
“明月珠,不可襦。连城璧,不可……啇。世间所有皆虚无,百年光景……?”忘词了,换一首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后面是什么来呢?苦思半天,才发现没后面,全句是“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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