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不是我看这小子近来开窍了么,还知道要给我准备新年礼物了,知道孝敬人了,你说说,这不是懂事是什么?”一说到此,江渠白面色是藏不住的满意。
“新年礼物?什么新年礼物?”她怎么没看到?
“这小子偷偷藏着呢,上次我无意看到的,是条围巾,闺女亲手织的,小子不好意思不想说,我也就没问。”大老爷们偷看自家闺女的东西,说出去有些丢人,江渠白说着有些赧然。
听到这里,安如师脸上划过一丝狐疑,“你怎么这么确定是给你的?”
“那可不。”江渠白挺了挺胸膛,“我她爸,她不给我还能给谁?”
这可不一定。
安如师微微勾了勾嘴角,却并没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戳破自家老公的幻象。
“哎,这是九班吧?到了到了,来我们进去。找小子的位子坐着。”说话的功夫,两人便不知不觉到了教室,江渠白没再多说,他环着自家老婆,转而认真扫了一圈教室的场景。
这次家长会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分班的事,可以说这关系到了绝大多数同学未来选择的道路,家长和老师皆是十分重视。
这里面,安如师与江渠白还好,两人对于自家闺女选文选理都没多大的意见,反正成绩在那里摆着,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开完家长会回家的时候,差不多快中午了。家里一向是江渠白做饭,江一眠洗碗,安如师趁着江渠白做饭的时候,特意去自家闺女的屋中看了一眼,发现还真如某人说的那般,自家闺女还真是在织围巾。
但自家闺女这性子,从小也不是个心灵手巧的,第一次织的结果,可想而知。安如师有过瞬间要不要替自家闺女改改针脚的想法,略微思忖之后,也就笑了笑放弃了。
小年轻人的事,不完美的礼物,不定然是不完美的。
不过,她爸这边,可得好好想想,免得闹出什么事来才行。
江一眠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安如师在饭桌上似有若无的看了其一眼。母女两一直以来便十分有默契,这边刚感受到自家美人的目光,江一眠便意会的笑了笑。
春节将至,各家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采办着年货,年二十六的时候,赵良晖这边来电让公孙策可以开始收拾行李了,第二天林安平来接他。
马上要走了,这边的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公孙策在下午的时候,特意约了江一眠出来,左右这应是今年最后一次见面,所以公孙策便把地点定在了市博物馆。
公孙策先到,江一眠晚了一会,天气越来越冷,外面的行人也相对少了很多,江一眠一来便看到了在门口杵着的公孙策,其身量修长,站的笔直,任谁走过也会多看一眼。
看着这个样子的公孙策,江一眠眼里略微有些意外。
一阵子没注意,怎么感觉这人又高了许多?
“来多久了啊?”
公孙策嘴角微微噙起了一些弧度,“刚到。”
江一眠笑着乜了其一眼,心想我刚可看你站了好一会儿了,你要说刚到我也就不戳破你了。
“马上年关了,博物馆应该也快闭馆了,今天怎么突然想来博物馆了?”
“有东西给你,所以就来了。”公孙策没有把某人眼底的揶揄当真,他自然的拉着江一眠手揣进了自己的荷包。
“你要给我东西,东西呢?”两手空空的,这东西难不成在身上?
看着江一眠的神情,公孙策闷声笑了笑,“别看了,不在我身上。”
“那在哪里?”
“你等会自己找,找到了就算你的,找不到我便拿回去了。”
江一眠闻声不满的用手肘顶了顶某人,“喂,哪有你这样的,给人东西还要人自己找?”
人略微有些炸毛,公孙策紧了紧握着的手,“那你是要还是不想要?”
江一眠望着某人笑的嘚瑟的脸,咬了咬牙:“要,怎么不要!”
“不过你那东西要是不太好……”
“你还没看到,看到再说也不迟。”
江一眠摇了摇脑袋,“唔,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能让赵大才子特意约人到博物馆来看的东西,究竟有多好。”
交谈声渐渐小去,两人并肩朝着博物馆入口走着,今日是博物馆开馆的最后一日,又恰逢年关,来往参观的人比平时热闹了一些。
买了门票,两人走进博物馆的时候,一股暖气袭来,身上的寒气都散了一圈。
“赵大才子,给个提示呗,博物馆这么大,你要是藏哪个角落里,我不得找到何年何月去?”
博物馆不允许带水,公孙策左右看了看皆没看到可以接热水的地方,他不得不收回视线看着某人道:“不用着急,慢慢看便是,好不容易来一次博物馆,不妨多看看。”
“也是,博物馆我小时候来过一次,都没怎么细看,据说我们这里的博物馆以清代多位书法家的真迹最为宝贵,我看看……”
“对了,在这儿!”
说着说着,江一眠便把公孙策拉了过去,来到了博物馆的宣传栏前。
“来,拿着,博物馆有些大,这个册子刚好可以当地图,你…...哎——”江一眠的话并没有说完,便被公孙策倏地揽在了怀里朝一侧带了带。
江一眠有些不明所以,她先是看了眼公孙策,此间余光无意间一瞥,才发现自己旁边站着一位孕妇,一侧似乎是其的丈夫在搀扶着。
江一眠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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