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同学的注意,江一眠只能乖乖任其抓着,这一盘两人的运气都不错,公孙策是狼人,江一眠也是狼人。
这是公孙策第一次当狼人,所有的人不管其是不是,都想第一局就把像开了挂的公孙策投出。
这人有时太聪明,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对此,公孙策依旧没多大反应,他只看了眼最开始投自己的两人,悠悠然道了句“我能推断出狼人,假如我不是狼人,那么谁最希望我第一局被投出?”便成功的动摇了在场玩家的想法。
对啊,如果其不是狼人,定然是狼人最想把潜在的威胁投出去啊?这话没毛病啊。
仅仅只凭简单的一句话,产生的效果便是第一二轮被众人投出去的玩家,都成功的避开了公孙策反而针对了其他人。
第三轮时,结果显示狼人一个都没有找出,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怀疑。这个时候,公孙策要是再多说些什么,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索性把发言让给了其他人先说。
李齐御在之前两轮已经观察过所有人也整理了思绪,轮到他发言时,他抓住机会分析了一通,目标毫不客气直指公孙策,看起来似是百分百笃定。
公孙策面色看不出什么,可桌下的手却趁机紧了紧江一眠,江一眠感受到此,心领神会,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随即简单的怀疑了一下前几盘一直没这么多话的李齐御突然多话了起来。
这样的反差,着实很难不让人怀疑,尤其是之前这人一个劲的分析别人,这样的行为落在旁观者眼里,就又有了别的意味。江一眠不提还好,一提大家的意志便又动摇了。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什么时候江一眠去诱导,什么时候公孙策发表自己的看法,几盘下来,简直是天衣无缝。
这一盘的结果无疑又是公孙策赢了。输的人有惩罚,公孙策想不到该惩罚什么,便把机会让给了江一眠。
江一眠玩了这么久,难得赢得这么险象环生,她眼里升起了一丝狡黠,众人一看,心里没来由突了突。
“所有人,去亲寿星一口,这就是这次的惩罚。”
李齐御第一个蹦跶起来,“卧靠,一眠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不是吧,玩这么狠啊!”
“老子初吻都没给出去,亏大发了。”
玩这个游戏的全是男的,李齐御生日没请几个女生,请了的都在一侧看着她们玩,或是唱歌,江一眠有分寸,反正都是男的,亲一口少不了一块肉。她双手环胸把自己靠在公孙策肩侧,嘚瑟道:“兄弟帮理不帮亲,谁让你们输了,玩不玩得起啊你。”
十七八岁的男生,最是受不得激,江一眠话刚落便有人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怎么玩不起啊,不就是亲一口么,也没说亲哪里!”
“也是,你江一眠可没说必须亲哪里。”
李齐御看着朝自己扑来的一干兄弟们,连忙朝后退了两步,“喂喂喂,你们要干嘛,少来啊,小心我揍人啊。”
“旗鱼你以为我们想啊!”
“靠!”眼看着一溜烟的油唇要凑上来,李齐御吓得转身欲跑。“江一眠你给我等着。”
“输得起才玩啊,寿星别不好意思嘛。”江一眠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侧的女生见此,都捂着嘴偷笑,有些胆子大一些的,直接在一侧起起了哄。男孩子不禁激,又有女生在,就更不想人说输不起了。包间就这么大,李齐御纵使想跑也跑不掉,不多时就被人按着前后亲了好几口。
“我去你们恶不恶心啊。”
“靠,谁他妈咬了我一口。”
“御哥你可别挣扎,活脱脱像我们强了你似得。”
听着这话,李齐御额间的青筋跳了跳,“江!一!眠!”
江一眠故意拉长了语调,“在呢,我没聋~”
大家意思意思遵着约定亲了一遍李齐御,李齐御回来的时候,还在恨恨的擦着自己脸上本不怎么存在的口水,他也算是知道公孙策玩狼人杀的水平了,再玩下去也是输,意识到此,李齐御咬了咬牙,把牌一掀,“这游戏玩腻了,我们玩别的。”
“你还想玩什么?”
李齐御盯了一眼江一眠,“等着!”
新的游戏规则同样不难,桌上十个杯子,九杯一样的,一杯加料的,喝到加料的那人如果被人发现了便算惩罚。没被发现则余下九人被罚。这个游戏对公孙策而言同样没有什么难度,他没喝到可以观察别人,喝到了别人不一定能发现他。但是,与前一个游戏不一样的是,这个比例是九比一,也就是说,如果是江一眠喝到了,那么他是指出呢,还是不指出呢?而如果是他喝到了,他是露出痕迹让某人猜到呢还是不要呢?
这个问题还没得到解答的时候,游戏便开始了。
第一局玩的比较简单,只是白水和盐水的区别。不巧的是,公孙策刚好第一局便拿到了盐水。
他面不改色的喝完,大家都没发现什么不正常,所以只能靠猜,最后少数服从多数。
这个游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人观察能力如何了。公孙策第一局并没有输,余下九个人包括江一眠自然得受罚。
惩罚是之前由女生写好纸条折起来的,公孙策也不知道有哪些,所以随便选了一张。待看清纸上的字,他稍稍愣了愣。
“两人一组,互吃饼干?”这是什么惩罚?
公孙策有些不解,写纸条的女生见此,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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