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眠闻此,前进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她缓缓看向某人,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好没好你领教一下就知道了。要来么?”
“咳咳……”公孙策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掩了掩嘴角。“不了。”
“二橘现在指甲长了,已经会磨爪子,你昨日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个,卖家说得给它剪指甲,但一个人可能有些麻烦。”
公孙策的言下之意,便是他可能需要你帮帮忙。
江一眠意会,她继续朝前走着,“知道了,我下午来找你。”
“好。”
身边的人还在跟着自己,江一眠微微皱了皱眉,“赵策,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公孙策笑了笑,“我要去小卖部买点东西。”
“哦。”
说了这么会儿话,公孙策已经明显的发现了江一眠今日的情绪有些低迷,他眼神微动,微微垂眸思忖了一下,这边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路边突然响起了一阵车鸣。
“滴滴——”
公孙策闻声看了过去,路边此时正停着一辆大众,他们二人现在刚走到另一个小区门口,似乎挡了别人的路,对方这是在鸣笛催促。
公孙策不急不缓的收回了视线,再转头的时候,江一眠已经走进了小卖部中。
他几步跟了上去,左右都到了,公孙策也就没有再去凑在江一眠身边,转而慢慢的朝着自己要的货架走去。
江一眠比公孙策先一会结账,公孙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提了一个黑色的口袋。
关柒柒站在街道的另一侧,看着公孙策与江一眠二人先后一道进了小区,她的一双秀眼虚眯了一下,眼底渐渐升起了些许难以言喻的情绪。
回家的路并不长,江一眠与公孙策简单的说了些其他的话,家门便到了。
回到家中的江一眠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没精打采的。
以前她例假来的第一天会虚弱很多,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般。
她现在做什么心底都是焦躁的,若非因着例假来了,江一眠倒是想痛痛快快的去打一场球纾解一下。
这种感觉实在是憋屈。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所有的与之前并无差别,若说唯一不一样的,可能便是来例假前发现了某人收到了情书?
那自己这般反应,莫不是……
不……不是吧?
她怎么会……
“一眠啊,你快出来,美人找你。”江渠白刚和安美人视频通了话,按照惯例,最后安美人还会与自己女儿说些贴己,江一眠在屋子里,江渠白便直接唤了出来。
“哦哦,好,来了。”江一眠思绪被打断,听着是自家安美人,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从自家老头的手中接过手机,此时手机屏幕内正有一个十分古典的美人,一身翠色旗袍,头发用一只木簪盘了起来,眉眼间全是淡雅,这是江一眠的妈妈安如师,也是父女两常称呼的安美人。
“美人,你啥时候回来?”安如师出国学习,现在已经约莫快两个月了,可别说,江一眠还真是怀念安美人在家的时候。
“很快了,再有一周就可以回了。”安如师莞尔笑了笑,“一眠最近怎么样?你那不靠谱的爹有把你照顾好吗?”
“老头可以的,还不是那个样子,你还不知道他么?”江一眠笑了笑,她拿着手机慢慢朝屋内走去,手却在安如师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江渠白紧了紧,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江渠白给了江一眠一个赞赏的眼神,手上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女儿那边背景的变化,知道自家女儿应该回屋了,安如师轻轻的喝了口茶,“我家一眠最近应该来例假了,身体还好吗?”
“还和之前一样,也就是第一天不舒服,后面就好了。”
这是自己女儿,虽然也就只说了几句话,但安如师敏锐的察觉到了江一眠的变化,“一眠不开心?”
“哪有?”江一眠才不会把自己的这种事给安如师说,她在强撑着,可安如师却一眼便看出来了。
“嗯?没有么?”安如师似笑非笑的看了某人一眼,若是公孙策在此,定能发现这神态与江一眠如此看他时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稍稍温婉,一个略带英气。
江一眠放在一侧的手紧了紧,却微微勾了勾嘴角,“没有。”
安如师再次喝了口茶,她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见江一眠不说,她也没有追根究底,反而道:“一眠自小就有主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若是不愿说,我就不问了,若是遇见了不开心的事,不必钻牛角尖,想要开心,还得把根源找到才行。”
不得不说,安如师身为大学老师,眼光见解还是很独特的,她这么一说,之前困扰着江一眠心底的那抹沉重的感觉便突然像是黑夜见了白日一般,豁然开朗了去。
这一次,江一眠脸上噙起了一抹由心的笑容,笑嘻嘻的道:“一眠知道了,谢谢美人。”
安如师调侃的看了某人一眼,看着自己女儿如此,她眼底也渐渐的升起了一抹笑意。
母女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生活的琐碎,直到江渠白不满自家假小子占用手机时间太久前来敲门,二人这才不舍的切断了视频。
与公孙策约好的是中午一点去他家给二橘剪指甲,吃完了午饭,例假已经过了最难受的一天,江一眠精神复原,脸上的神色也开朗了许多。
病怏怏什么的,这还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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