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什么气啊。”谢柔嘉说道,一面调转马头。
“什么事都让清儿做了,柔嘉小姐您做什么呢?”邵铭清笑问道。
谢柔嘉冲他挑挑眉。
“柔嘉小姐啊,柔嘉小姐就专门跟人作对喽。”她说道。说罢催马疾驰向城中而去。
邵铭清大笑纵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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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主!”
老海木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大夫人。
“这,这不能啊。”
“怎么?你觉得她不配?”谢大夫人看着老海木淡淡说道。
老海木忙叩头。
“不不,是老奴家不配啊。”他颤声说道,“那是大小姐啊,那是大小姐啊。”
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也不能想的。
他以为能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就足矣了,根本就没敢想是谢家的小姐们。更别提还是大小姐。
那是大小姐啊!那是将来的丹主啊!
谢大夫人笑了。
“正因为她是大小姐。所以才要担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她说道站起来,“老海木,从今后。你们家族的血脉将与谢家血脉相融,共荣共存,这是谢家的先祖们对你的奖赏,这是你们家该得的。没有什么配不配,该不该。”
血脉相融。共荣共存,共荣共存啊。
先祖啊,先祖啊。
老海木浑身发抖。
“明日长老会上我会亲口宣布,当然你如果坚持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逼迫你。”谢大夫人说道,“现在你说吧,你决定如何?”
老海木慢慢的俯身在地上。
“老奴。老奴为丹主肝脑涂地。”他颤声哽咽说道。
谢大夫人嘴边一丝冷笑闪过。
“起来吧,明日长老会你也参加。”她说道。
老海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是怎么走回家去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他也是想哭又想笑。
“爹,你怎么了?”
安哥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海木努力的睁大眼,这才看清儿子在眼前。
安哥俾呀,安哥俾呀!
老海木伸手抱住他拍打着他的肩背大哭。
安哥俾正等着跟爹说自己明日想要回去的事,却不想一直等到天黑老海木才回来,回来后还一副喝醉酒般的晕晕乎乎,但闻了闻又没有酒味。
这是怎么了?
难道被谢大夫人责罚了?
安哥俾正要问,搂着他的老海木又开始大笑,大笑几声又推开他。
“先祖啊,列祖列宗啊。”他大声喊着向里屋冲去。
砰的一声屋门被关上。
“爹!”安哥俾扑过去拍这门喊道。
“不要管我,明日我要出席谢家的长老会,我在列祖列宗们跟前静思。”
内里传来老海木的声音。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安哥俾松口气,父亲一心要光宗耀祖,如今当上了谢家的法师,现在又可以参加谢家的长老会,所以太激动太高兴了。
“爹,那我把饭给你端过来。”他对内说道。
内里只有老海木时而哭时而笑的声音,安哥俾转身去热饭菜了,但一直等到天明,放在门外的饭菜也没动。
“爹,你吃点东西吧。”安哥俾说道,看着换上了新的法师袍洗漱干净的老海木。
虽然一夜未睡,但他精神奕奕。
“不用。”他说道,“安哥俾,你在家好好的等着吧。”
“不是,爹,我今日想…”安哥俾忙说道。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现在不能耽搁了。”老海木打断他径直走出去了。
安哥俾话也说完看着老海木走出去,又听得刷拉响。
“爹!你别锁门啊。”他忙扑过去喊道。
“在家好好呆着。”老海木在外说道。
“爹,柔嘉小姐也参加长老会吧。”安哥俾拍这门问道。
听得门外老海木似乎含糊应了声,脚步声响走远了。
柔嘉小姐也参加啊。
那现在去也找不到柔嘉小姐,安哥俾退回院子里安静的站立一刻,忽的抬脚向墙边跑去,猛地踩住墙,蹬蹬几下跃身伸手就扒住了墙头。轻松的翻了过去。
那我就去那里等着柔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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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照进室内的时候,议事厅内人已经坐满了,没有往日的热闹,所有人都看着厅中的正座。
谢大夫人坐在主位,但这一次身边并非只有一个丹女,而是两个。
两个相貌相同,衣着打扮不同的女孩子。
“谁让你来的。”谢大夫人冷声喝道。“坐一边去。”
谢柔嘉看也不看她一眼噗通坐下来。
“开始吧。”她对着厅中人说道。“我走了一段日子,议事的规矩还没变吧。”
真是太嚣张了!
谢大夫人面色铁青,在座的人也神色复杂。
“还没定呢。你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凭什么?”谢存礼喝道。
谢柔嘉撩了他一眼。
“我凭什么你不知道啊?还没定,你瞎了眼啊,看不到我做出的事,看不到她做的事吗?”她竖眉喝道。伸手指着谢柔惠,“谁一口气点出三个矿换了人半座山啊?谁又一接手坍了三个矿井啊?谁又点砂一次也点不出来啊?”
谢存礼张口结石。
“点砂。点砂那是你的诡计…”他结结巴巴说道。
话音未落,外边有人大喊着禀告。
“告什么告,议事的时候谁让你们来告的。”谢存礼将一腔怒火吼道。
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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