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东西。”清雅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似乎因好奇,但更可能因叶青鸿漠视玉无双而故意找碴。
理也未理她,叶青鸿痴痴地看着傅昕臣专注的侧面,不管怎么样,他总是回来了,回来她就有机会告诉他月亮岩,其他的什么花谷、草谷又有什么重要。
“敢问姑娘这个小谷的名称。”玉无双毫不气馁,想尽法子想和她说上话。他自恃fēng_liú倜傥,众美女趋之若鹜,不相信她会例外。相反,越是对他不假颜色,他的兴致反而越浓厚。叶青鸿不知道的是,在她冷颜相对的那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非要把她弄到手。如此美女,世所罕见,白白放过岂不可惜。
这一次叶青鸿倒没不理他,只淡淡地道:“没有名字。”
“姑娘何不取之?在下一定谨记。”玉无双得到回应,欣喜若狂,忙殷勤地续道。
没有再说话,叶青鸿深情地看着傅昕臣,只见他熟练地翻动手中的竹器,对于他精熟的动作感到万分诧异,他好像什么都会,难道就没有一样东西能难住他?
“奴儿,待雪霁了我们一道去月亮岩。”傅昕臣淡淡地道,心中却因她对玉无双的冷淡感到一丝没来由的欣喜。
叶青鸿闻言不禁露出甜甜的笑,看得玉无双两眼发直,他身旁的女子表面似若无其事,双眸却射出嫉妒的凌厉光芒。
“傅昕臣。”叶青鸿觉得浑身不舒服,那两人的眼神她很不喜欢,许久未至的危机感再次降临,她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
“什么?”傅昕臣听出她声音的异样,一瞟眼看见她有些难看的脸色,关切之情不禁溢于言表,“怎么了,奴儿?”
“我、我脚麻。”不知为何,叶青鸿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再说什么。
无奈地一笑,傅昕臣放下手中的竹器,一把将她抱起,走回她的房间,顺手带上门。
那两人怎会是兄妹?傅昕臣暗忖,玉无双他不认识,玉华山庄他也没听过,想是新崛起的门派。严飘飘却是五湖帮的帮主,五年前,他和净儿四处求医,在太湖上曾隔远见过一面,那时她相对于清丽容貌的狠辣手段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哼,只看那玉无双在奴儿出来前后对严飘飘的态度,便可知他与严飘飘兄妹相称的意图何在。
“傅昕臣。”叶青鸿看着因专心为她揉腿而低垂的脸,心中涌上甜意,他对她真的不同了。
“还麻吗?”傅昕臣抬头询问,俊朗的面孔在山中日晒雨淋下变得刚硬坚毅,却少了少年时的锋锐及咄咄逼人,祥和平静覆盖了一切,却无丝毫格格不入。
“不麻。”叶青鸿抿唇摇了摇头,突然伸手覆在他的一侧俊脸上,“我很喜欢你呢。”她不厌其烦地重申自己的感觉。
傅昕臣微笑着没有拉开她的手,也没有再与她讨论这个问题。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她的脾气,固执得很,喜欢就喜欢,随她去吧,她高兴就好。
“雪会一直下呢。”叶青鸿皱眉,轻声抱怨,以前她可不认为下雪不好,但这次不同,那两个人她不喜欢,她不想他们继续待下去。
“是啊,以前不是这样吗?”傅昕臣疑惑,那年他们在这里初逢时,也是下着雪,直到雪停足足要了半月的时间,这次恐怕也差不多吧。
“那他们要一直住这里吧?”叶青鸿挪了挪身子,靠近傅昕臣,脸上却是满满的不情愿,不喜欢有人打扰她和傅昕臣,而且还是那么长的时间。
“也许。”虽然对他们也没好感,但大雪之日总不能赶他们走,“怎么了,奴儿,你不喜欢有人可陪伴吗?”记得她说过她很孤独的。
“我不喜欢他们。”叶青鸿孩子气地道,身子就要贴上傅昕臣,见他似要退开,忙伸手勾住他的脖了,嘟囔道:“我不会和他们睡一张床。”这屋里就两张床,只有两人睡一张床才可以,但她绝不愿和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睡在一起。
傅昕臣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闹脾气,原来她也有不喜欢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让他们睡地上?”他调侃她。
叶青鸿秀眉皱得紧紧的,没有答话,无力地将头搁在傅昕臣肩上,似乎碰上了一个大大的难题。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人睡的。
“我和你睡吧,腾一张床给他们。”缓缓地,她说出她认为最好的安排。只有傅昕臣她可以忍受与之共寝。
“不行。”也未考虑,傅昕臣断然拒绝。
“那你说怎么办?”叶青鸿柔声地问,并没因他的拒绝而觉得难受。
“这……”傅昕臣哑然,说实话,让奴儿与严飘飘同处一室,他还真不放心,更何况如果让那两人知道他们非是夫妻,又不知要闹出多少麻烦来。
“好,依你。”犹豫再三,他只好松口答应。撇开世俗的偏见,相信以他的定力及奴儿心思的纯良,应不致发生任何令人后悔的事。
叶青鸿嫣然一笑。
傅昕臣独自走出房间,来到方才的位置继续编他的篮子。似乎到此刻才注意到他挺拔、昂藏的身材,严飘飘眼神一亮,盯住他久久不能移开眼神。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玉无双开始搭话。
“山野村夫,不足挂齿。”淡淡地回绝,傅昕臣连头也未抬。
首次遭人如此轻慢,玉无双眼中转过杀意,但口中却和气依然,“那方才那位姑娘──”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双哥!”严飘飘俏脸闪过不悦。他竟敢当她的面对别的女子表示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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