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一直到郑爸爸一行人走了很久,也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子呢?”和和还在晕头转向。
“有人寄给爸一些照片。大概就是上周末我们在海边玩的时候。”
“啊……那个诡异的人!我就说那人看起来不对劲,你怎么会发现不了呢?他本打算干什么?勒索吗?没价值呀。”
“应该是无聊吧。”
是啊,真是讨厌的人。
后来和和发现了他腿上的乌青痕迹,已经肿得老高,心疼万分 怎么弄的 太不小心啦。
她只顾着去帮他又揉散叉上热敷,直到很久以后才想到, 自己似乎已经被卖掉了,而且抗议无效。
郑谐与和和的婚事办得迅速又简洁,只请了最重要的家人和朋友,但和和依然觉得形式过于隆重了,其实她最希望与郑谐偷偷登记就好,只是在这个问题上她没有话语权。她最担心的妈妈那里居然什么都没说,对郑谐也一如既往的客气与和蔼。
最意外的事婚前收到杨蔚琪的一个大包裹,里面有一件做工异常精致的婚纱,那是和和亲手画好设计图的哪一张,杨蔚琪在字条上写着,这衣服正是接着和和的尺寸做的,算作和和赠她链坠的回礼,但是和和欠她一组设计图。
和和心下释然了许多。她曾经问郑谐,这样好的女子,就这么放手,会不会惋惜。
郑谐似假非真的地说,因为太好,所以值得更真心的人来待她。至于他自己,凑合一下和和就足够。于是晚上的时候,他被愤怒的校和和虐待了。
该顾及的还是要顾及,所以和和按着郑谐的计划去读书,但她走得非常的近,就在临城的高校里,气候相近,人文相近,距离也近。每个周末或者和和回来,或者郑谐过去看她。
其实郑谐也常常在不是周末的深夜里,带着-点酒意意外出现在她面前。司机忍着笑解释说,郑谐喝得有点高,格外想念她,于是坐三小时的车来见她。
最初和和住校,春天时,那幢童话-样的小房子果然爬满了绿色,又离学校近,所以和和搬到那里去住。郑谐请了-位中年妇女过去陪伴照顾她,陪伴和和那只越来越胖越来越懒以及行为越来越像-条狗的猫小宝。每次郑谐去的时侯,他摇尾巴又打滚,完全忘记了是谁帮它喂饭、洗澡,给它缝漂亮的花衣服,买有趣的玩具,更忘记了自己本是-只猫。
去郑谐办公室取文件的时候,郑谐入碎纸机中。
韦之弦说:“您如果不要了,就送我吧。这照片拍得多美,我那同学因为不能用它们参展,心痛得不得了。他说这是他近年来最得意的一组作品。”
照片里郑谐与和和在沙地上打滚。郑谐看着笑了笑,把照片重新放回抽屉底层的确是很好的摄影技术,只是应变能力太差。当时很想找他来做结婚摄影,又担心被和和认出来会抓狂。”
这位是专业人士嘛,又不是私家侦探或者狗仔队出身,为人比较可靠。他疑心我要做坏事,考虑了两天才答应。而且拍得好看最重要啊,面对这么美的画面,再硬的心肠也会柔软,怎么忍心拆散画中人。”
“昕起来好像有道理。总之多谢你。还有这次被你利用的那个我爸的奸细,记得找个方式好好答谢他一下。这周我提前一天到和和那儿,有紧急事拨我另一个手机。”
筱和和在电子图书馆里一边查资料一边与玎玎和苏荏苒网上聊天。
和和:“你们周末来看我吧?我种的那一大片栀子花都开了。”
玎玎:“改天去,周末是你的团聚日,我们不做电灯泡。”
荏苒:“昨天参加一个宴会,偷听了一点关于谐谐哥的八卦,笑死我了。”
和和:“……”
荏苒:“他现在更少参加各种聚会了,周末又总见不到人。有人怀疑他身体可能出了大毛病,周末都外出求医,疑心他的婚事也是因此取消的。何况他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女友。”
玎玎:“也有传言说他是那个……那个啥,但是大家判断不出他到底是攻还是受。”
和和:“……”
和和的对面,一名斯文又清秀的美术系男生不时地抬头偷偷观察和和,用鼠标在屏幕上画着她的小像。
多么清秀、可爱又优雅的女生,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说话柔声娇气,温柔甜美,妆容清雅又朴素,巴掌大的小脸上兼具了少女的清纯与淑女的,整个人如春风一般令人沉醉,如春花一样芬芳怡人,而且有几分神秘。
为什么有些人说她是被有钱老头子包养的呢就因为她开着小跑车上学,住在海边一座漂亮的小别墅里,还有一位据说是退役武术教练的女管家以及养一种名贵的傲慢的猫。
可是她周身上下根本看不出半点拜金女的影子啊,也许人家本来就是有钱人也说不定。
好吧他承认,以上这些信息是他跟踪了她好几天才收集齐的,并且
不行,如果他的公主真的是被恶龙囚禁在城堡里,那么他一定要做勇敢的骑士,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只是,她看起来似乎一点也没有受难的样子,每天有灵动、鲜活又快乐。
尤其让他沮丧的是,他俩在一个教室上了二十四堂课了。他主动与她答话12次,可是现在她每次见到他时,给他的笑容与别人的还是没什么两样,而且记不得他的名字。
和和毫无察觉地收拾好东西离开,那名纯情少男失了模特,也摸摸头,准备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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