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好的待在他的帐篷中;而是会像个真正的土匪将她压在众人面前占有她,然后让所有的手下轮番凌辱她。
就像那批终于被他歼灭的盗匪窝的情况一样!
今天他终于确切的掌握那群横行在贺兰山区的盗匪窝,只领了十二骑人马就歼灭了一窝上百人的盗匪。他亲眼目睹被那群盗匪掳来的女人全被剥光衣物绑在树上随时供人取乐,哪里像他这边,还得付钱召妓。
他冲到坐骑旁边,踹断一棵树身,冷着眼看着地上那些未死的土匪与匪婆。
咄罗奇紧紧跟了过来,仍是一脸的担忧;他从未见过主子爆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他易忽,但是很少表现出来。那个大宋美人可太有本事了!如今要移开主子的怒气,只有让他注意别的事。
「少主,这些自愿归降的伤兵栈将与贼婆要如何处置?」
「那两个婊子呢?」他看向被他一鞭挥塌的红帐,却不见那两个女人的影子。
「上路了。」咄罗奇在主子冲入帐幕后,立即将那两个女人打发走,否则待主子再出来时,她们一定会没命。那两个女人死不足惜,他担忧的是,事后少主会后悔杀了那两个女人,因为她们的罪过还不至于该死,各断一只手臂也足够了。当耶律烈回来时,就是看到那两个女人为了争相要戴那只玉环而在红帐外互抢不休;待他看清是什么东西后,便愤怒的将之抢了过来。两个女人的手臂因躲避不及当场被挥断,哀叫连连仍得颤抖的诉说君绮罗给她们玉环的经过。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之后,耶律烈一鞭打垮了红帐,怒奔回营帐。咄罗奇还一直担心那个大宋美女会没命,幸好没有!他已吩咐老嬷嬷去照顾她了。
「将男的送去采煤,女的取代那两个婊子当营妓!」那些被抓到山上的女人--有西夏人,有辽人,也有汉人,他已叫手下一一护送回去。而归降的这些贼婆虽也苦苦哀求说是被逼上山的,但却瞒不过他的眼。纵然她们都是大辽人,也不能善罢干休,因为光看她们的身手就知道她们也参与杀掠的勾当。
被抢劫的可不只是大宋的商旅而已!更早以前,大辽的商人也常在这一带失踪。直到三个月前,耶律部族的一支游牧队伍从阴山赶向贺兰山准备过冬时,尽数遭灭,才完全震怒了耶律烈。两个月前告知可汗与太后后,他便带领一批人马来这边搜查,开始部署陷阱,也顺道为可汗处理一些事。
这些处在边界三不管地带的人们,并不忠于任何一个国家,甚至还无法无天的对三个国家的商旅进行掠夺。专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竟胆敢自称大辽人,才更该死!
咄罗奇双手抱胸的看向那六、七个贼婆,她们一双双勾魂眼居然全看向少主,-反刚被掳来的可怜状;也许她们正打算勾引少主,妄想当压寨夫人呢!
耶律烈不屑再多看一眼。
「将她们的武功废了,眼睛不规矩的弄瞎;在明天清晨以前,拔营上路!」他跃上马背,往山下狂奔而去--他需要发泄一下他的怒气!
咄罗奇示意十二骑不必跟上,然后交代道:「将这几个女人丢入红帐,先绑起来;男人则由十人先监送至北方。」
「是!」
咄罗奇叹口气走向首领的帐篷--这个大美人绝对有逼疯少主的本事。而少主--他太在乎她了,这可是隐忧哪!
自他冲出帐篷后,直到现在,已过了晚膳,仍不见他回来。
君绮罗坐在新铺好的羊毛毡上,失神的看着小桌上的火苗。耶律烈将帐内能砸的东西全砸光了,如今那堆烂东西虽被大罗机遥清理走了,也铺上地毯与一床羊毛毡,抬进一张小桌子,但整个帐内却一下子空旷得让人感到寒冷。
她的勇气并不若想像中的强大。真的!她被他吓坏了!可是她知道,耶律烈在那样盛怒的情况下,算是没有真正伤害到她什么,至少与满地碎裂的物品比较起来,她算是幸运的了。尤其听说他断了那二个女人的手,相较她身上这一点抓痕,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每一双责难的眼光都在无言的对她表示控诉。她不在乎的!她没有错!那些辽人当然见不得她这区区小女奴这么任性违抗他们的首领。在他们的想法里只有他才能恣意侮辱她,而她不能违抗他。可是,真的,错不在她!即使她死了也是自残而已,根本不关他的事。老嬷嬷说他的怒意是来自那包会致命的药,与她践踏他的好意。原来那包药会害死她!那不是很好吗?糊涂的死总比耍赖活着好。
不久前,咄罗奇与两个手下抬一只大桶子进来,里头注满了热水,是要给她沐浴用的。然后他看到没有动用过的饭菜,劝她吃,她完全不相应,只好叹气的走了。走前意味深长道:「你是他的女人,应该顺着他。他这么善待你,你却总是激怒他,让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他几时善待过她了?除了不停的掠夺她,无情的对她的身子、精神、自尊、骄做毫不保留的摧毁外,她不知道他善待她什么?难道她该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恩宠?
甚至感谢他毁了她?
不过,她开始怀疑起耶律烈的身分。刚刚,她才见到了真正的盗匪,狰狞、肮脏、满脸横肉、目光淫邪混浊,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人种。不似耶律烈有着天生在大辽,当今是耶律部族当政,那么「耶律」这个姓应该是很尊贵的了,是不?
就她粗略的了解,当大辽尚以「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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