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上面的人像是想要爬起来,但是又被身下的人拉了下去。
他不敢确定那两人中是否谁是子舒,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子舒能被别人这样而没有生气或是叫喊求救。
当他走近时,那上方之人赫然是子舒,正暧昧的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他怒不可已,大声呵斥。子舒高兴的向他说话时,他才发现这两个人只是姿势暧昧了点,并没有什么越矩行为。但他还是挺生气,放下手中的人,一把将子舒拉了起来。
看到子舒站不稳,又把他轻轻扶着。
子舒站起来后就没多瞧他一眼,直奔地上的景清而去。
景清由于紧张和跑动使血液流速加快,额头上的血才止不住的一直流,他晕倒后,出血倒是很快就停了。现在他的额头已被还没凝的血糊住了,半边脸上也是血,看起来很是可怖。
子舒蹲在他身边,看到他受伤,很是伤心。想到此时先治景清的伤要紧。“皇兄,景清的伤很严重,你能帮我把他送到御医院去吗?”
御医院距他们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子舒知道以自己的力气肯定是不行的,只好求人了。
齐子卿盯了温方文一眼后,又默默看了子舒几眼,最后无奈只好上前抱起景清,沿着鹅卵石路走了。子舒紧跟其后,由于膝盖上的伤,走的不大自然。
没人理会的温方文一个人呆在那冰冷的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慢爬了起来,一步一瘸,咬牙慢慢离开。
想到刚才四皇子看子舒的神情,这位皇子定是对这个世子有意思。
不过这位子舒世子,手摸起来真是不错,虽然冰冷,但却滑滑嫩嫩,如玉般让人流连。他看看自己的手,想到那位世子的纤腰和淡淡的似菊似莲的体香,又是一阵遐想。
打断他的漫天臆想的是四皇子看他的冷漠眼神,像是一把利箭要把他射穿。想到他这下定是又将这位麻烦人物得罪了,就觉得寒气从心里升腾上来。
他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寒颤,想着天无绝人之路,垂丧着头沿着另一条路出了宫,他身上的伤也要打理打理才行。
王府
那天,景清的伤在御医院处理后,子舒就把景清直接带回了府。
想到他自从到了盛都,好像一直流年不利,即使景清给他求了平安符也没起什么作用。
他掏出自己藏在胸口,本打算给他父王的平安符,一阵发呆。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得到齐子卿的帮助,那天也是齐子卿帮他找到景清,后来看到他的膝盖受伤,又是一阵忙乱的让太医处理。回到王府后,他又为他送来了很多药材。
子舒对于这个皇兄很是感动,但是还没到要对他以身相许的地步。他又盯着那个平安符发了一阵呆。
他的父王自从那次宫宴后,就忙了起来,并不常来看他。每次来看他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么喜欢逗他了,这让子舒有些不习惯,子舒知道他的父王最近是心情不好。他们本就不在一处用膳,若不是谁特意去见谁,能见到的机会会很少。
“子舒,你这是在看书!正好我找到了一本琴谱,拿来送给你。这琴谱可是民间流传甚广的《曲水》的官印版,现在很难找到了……”
“温方文大人,你不用用这本琴谱来贿赂我。我说过,只要景清原谅你,我便不会追究那天的事。”宫宴之后,这个温大人就每天光临静远轩,来请求子舒原谅他那天的鲁莽行为。
子舒对他烦不胜烦,本想着为了景清着想,能将事情话小,就不用声张,所以他连他的父王都没告诉,他和景清受伤被问起,他也只说是不小心摔倒了,景清想拉住他也被带倒在地上。
所以,只要景清原谅了他,此事就这么算了。但是景清对于他的道歉,每次都用‘您是丞相公子,又是吏部大人,景清怎敢怪罪!’的话来作答。所以,这位温大人只好不断来讨子舒欢心,希望他能在景清面前帮他一把。
“你的这个书童可真是厉害,我不是又吃了软钉子吗?这才向您求救来了。”
子舒看着温方文本一个儒雅大方的公子,怎就这副德行!
子舒觉得再让温方文这么缠着,他都要吃不消了。“景清前两天在我面前提到,……嗯,那个什么地方的翡翠水晶龙珠饺不错——”
“德福楼的,我就叫人去买。”
“瑜亲王府又不是没人跑腿,景清要的是他的做法。这几天景清自己在试着做,可就是做不出那个味。”景清自从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就把自己埋在厨房里,子舒也没有办法劝他,想让他慢慢回到正常状态。温方文每日都对他致歉,景清前几天便已经尽弃前嫌了,但还是想再这么折磨这位下流公子一番。
“这倒有些难了,不过还是有办法不是。”温方文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埋头思考方法去了。
德福楼的点心在大齐都很有名,这道翡翠水晶龙珠饺是里面最受欢迎的招牌,要弄到这个菜的独家制法的确有些难度。
“子舒,怎么又在竹榭里吹风。你上次腿被冻了,身子又弱了些,还是待在卧房里好些。”齐子卿最近好像很闲,常来这儿。“温大人也在?”
“小人温方文见过四皇子!”
子舒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轻轻叹了口气。齐子卿和温方文在一起,总是能使气氛变尴尬。
“皇兄,谢谢你上次送来的人参,很是好用。”子舒只能自己去打破这个因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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