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他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
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
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 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
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
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
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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