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
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
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
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
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
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
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
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
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
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
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
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
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
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
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著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
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
四十四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
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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