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因为公事,前些日子县衙的两起命案,你应该也听说过一些吧。”
提到命案,萧锦云的脚步忽然就不动了,转过头来:“真是杀了人吗?”
傅景之还是那副神情,浅笑流转,一绺头发从鬓边垂下,他只消拿手那么一绕,简直说不出的fēng_liú入骨。
“可不是杀人吗,不过,有舟山县的县令在,原本也不该我管。可偏偏这件事却跟沈珩扯上了关系。”
“你是说,有人栽赃陷害?”
萧锦云抢白,被傅景之看回去,“可没有人栽赃,只是这件事的确是跟他有一点关系。我也不便插手太深,这几日,他自己在想办法周旋。倒是你,他帮你那么多,你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
萧锦云的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她当然不至于袖手旁观,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能做什么吗?”
傅景之笑:“不然你去帮他查查,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那县衙的官也糊涂得很,那案子又这么多日了,交给他们也未必能查个水落石出。”
可萧锦云却使劲摇头:“不行不行,你别拿我开这种玩笑,衙门都不成的事,我哪里能做?”
“我看你就比衙门里那帮尸位素餐的人好。”
傅景之脸上波光流转,看着萧锦云,像是蛊惑,又像是真心,还带着几分让人看不懂得意味不明。
萧锦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又听他继续说:“刚才你不是看得很好吗?知道我在这里是有公务在身,知道沈珩的事儿,你不问我自己也会说。”
“我看你观察能力倒是不差,记性也不坏,这张嘴更是……”
后面的话,傅景之笑笑,没有说出来。
大约是日头太大,萧锦云被晃得有些眼花,看着眼前这个人,“刚才你一直都在试探我?”
傅景之的笑容就在那日头里,像酿了一春的陈年秘酿,嗅一嗅,就能让人头晕目眩。
他说:“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而且,我来这里可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来干什么,查案?”
先前那么一瞬间,他说那些话,萧锦云真以为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真是自己头脑不清楚了,纵然傅景之觉得县衙里没有个明白人,却也不至于特意来请她去查案。
方才那些话,大概也是临时起意随口一说。
不过,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傅景之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查案的事有县衙,至于那些糊涂官,沈珩自己会想办法,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有一点你倒是说的没错,这舟山县还没有真正能难倒他的。”
嘴角又扶起一丝笑意,看着萧锦云,“不过,若是有个聪明的人帮帮他,或许能帮他分担一些烦恼。”
两人说着又往前走,上了小路,旁边便有了树荫。傅景之手里那把折扇轻轻一转,就合在一起。
耳边不时传来一阵鸟叫,清灵悦耳,萧锦云的声音也放得轻了些,道:“谢谢夸奖,不过聪明人我是担不起了,但如果我能帮上什么忙,我一定是万死不辞的。”
傅景之点头,“你倒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萧锦云没有再回答,两人之间安静下来。但只有片刻,又听傅景之说:“我来这里虽然不是查案,但也和查案差不多,我要查一个人,也不知你听没听过。”
“什么人?”萧锦云转过头。
“一个小女孩。”傅景之说完又停了一下,“当年是小女孩,可如今也该有十九了。我记得,你今年才是二八年华,应该不知道。不过,或许也听大人提起过。”
“一个外来的小女孩儿,当年来的时候,大概也就四岁左右。”
萧锦云摇摇头,“没听过什么外来的小女孩儿,不过你说的这个年纪,我们村里的确有那么几个姑娘。但你确定人是在我们村吗?”
傅景之朝远处望了望,说:“应该就是附近这几个村子了,这消息我也打听了一阵,不过,打听到这附近几个村线索就断了。”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说着萧锦云蹲下挽起自己的裤腿,纵身跳过面前那条小溪。又回过头来,看傅景之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不知道他是否还要跟着跳过来。
哪知,傅景之却一点没有退缩的模样,连裤腿都不挽,长腿一跨就过来了。
萧锦云看得出了神,随口道:“你身手不错。”
傅景之不置可否:“以前练过几天功夫。”
难怪。
可先前萧锦云竟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她倒是小看他了。
萧锦云也没把傅景之那些话放在心上,只盘算着今后该如何过活。可等她怀着满心欢喜急急忙忙赶到块地,却发现地里长起来的菜早就被人踩踏得奄奄一息。
耷拉着脑袋枯死在那里。
萧锦云站在那菜地边上,这菜地当初荒废了,是她辛苦开垦出来,撒上菜种的。想到当初因为这菜种,还被陈王氏骂了一顿,又险些被陈礼州欺负了去。
越想越气,可她又没办法。这事儿肯定是陈家的人做的,但她没法找他们理论。现在不过是一地的菜,要是她去了,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第62章:糊涂县官
出来一趟,一无所获。
萧锦云站了一会儿,也没有说什么,只呼出一口气,看向傅景之:“刺史大人不去找要找的人,跟着我要干什么?”
“你真不关心沈珩的事?”
傅景之饶有兴趣地看她,“他可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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