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沒好氣地開口。
「一個人喝酒很無聊的,我陪妳吧!」男人坐到她身旁,伸手摸她的臉。
孟若喬拍開他的手,瞪著他,「我說走開!你聽不懂人話嗎?」
「小姐......」男人卻不死心,伸手又要碰她。
孟若喬惱了,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
「啊!」男人痛得哀號,「小,小姐......」
「我說走開,你有聽到嗎?啊?」睞著微醺的眼,她咬牙問道,扣著的手指更用力。
「啊......」男人痛得跪下來,神色扭曲,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有有有有......」
「哼!」孟若喬輕哼一聲,鬆開手。「滾!」
她再也懶得看男人一眼,轉頭趴在吧檯上。
男人揉著手,不甘心地瞪著孟若喬,以眼神示意酒保。
看到男人的暗示,酒保不禁猶豫。
「小弟,再給我一杯。」喝掉白蘭地,孟若喬再將酒杯推給酒保。
見狀,男人跟酒保點了點頭,見酒保遲疑,他拿出幾張大鈔輕揚了揚。
突然,一隻手抽走大鈔。
「你現在是在賄賂嗎?」數著五張千元大鈔,孟若喬懶洋洋地問,空酒杯映出的倒影都讓她看到經過了。
「呃......我......」男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嗯?」孟若喬挑眉,跳下高腳椅,步伐微微搖晃。「說話呀!」
「我、我......」怕她又動手,男人嚇得不敢多說什麼,轉身就跑。
「呿!」孟若喬嗤哼,轉身看向酒保,「吶!這是酒錢。」將五張大鈔放到桌上,拿起皮包,她搖著身子慢慢走出酒吧。
一打開門,門外的熱氣立即撲面,讓她難受地皺了皺眉,不穩地走了幾步,她終於受不了地蹲下身子,朝地上嘔吐。
可她根本沒吃晚餐,嘔出的全是酸水,哦......肚子裡的酒好像集體作祟,吐完她覺得頭更暈了。
擦了擦嘴,她撐著牆慢慢起身,還好她住的地方離酒吧不遠,隔幾條路就到了。
晃著腳步,她幾乎是繞著圈圈走路,明明沒有很醉,可是頭卻很暈很沉,「哦......」高跟鞋踩到石子,她不穩地往前跌。
一具高大的身子順勢接住她。
「嗯?」她抓著對方的衣服,緩緩抬起頭,然後笑了。「耶?今天怎麼這麼正常?」
她伸手摸他的臉和頭髮,還有身上的衣服。「嗯......今天是冷酷總裁v.s俏秘書嗎?」剛好符合現實的身份耶!
范士赫皺眉。「妳喝醉了。」
「沒有呀!」她搖頭晃腦。「我很清醒呀!」她扯住他的領帶,將他往下拉,跟著墊起腳尖。
「吶,今天你要怎麼取悅我呀?」她咯咯笑著,張嘴啃著他方正好看的下巴,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范士赫暗了眸色,看著她喝醉的媚態,他的聲音微低。「取悅妳?」
「是呀!」她輕啃著他的頸子,小手不安分地摸著他的胸膛。「你不是每天都在夢裡取悅我嗎?怎麼今天這麼被動?」
「夢裡?」這就是她一個星期來魂不守舍,躲避他視線的原因?
「嘻!你今天好正經哦!」她輕笑著,小嘴吻上他的嘴,啃著他的下唇,右腿大膽地擠進他的腿間,微微彎曲以膝蓋隔著西裝褲磨蹭他的男性。
范士赫不語,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橫抱而起。
孟若喬也不反抗,手臂自動環住他的頸項,小臉愛嬌地貼著他的臉,張嘴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吹著氣。「你要做什麼?」
他微微勾唇,黑眸掠過一絲耀眼的火光,聲音低沉又性感,像誘惑人的詩歌。「取悅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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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士赫把孟若喬帶回她住的地方,打開門,不需詢問,便熟稔地抱著她走進她的房間,將她放到床上。
這間公寓是孟父為她找的,可是她卻不知道房子是他提供的,在她搬進來前,這裡是他在市區的住所。
因此,她現在躺的這張床,是屬於他的。
「呼......」孟若喬醺然地躺在床上,睞著美眸茫茫地看著四周,啊......今天夢裡的場景好熟悉哦,好像是她的房間耶!
她看向范士赫,西裝筆挺,一絲不苟地就像平常嚴謹冷漠的樣子,嘖嘖,連西裝都跟今天的一樣耶!
看樣子,角色扮演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嗎?她對他的不滿和慾望已經滿溢到想蹂躪現實模樣的他了嗎?
這個不錯!
她笑了,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很自然地命令。「我渴了,倒水給我。」夢裡的他很聽話的,跟現實的機車樣完全不同。
范士赫沒吭聲,見她醉得茫然,又想到她方纔的話,她現在應該以為自己正在作夢,而夢裡......她都是這麼對他的嗎?
他勾起唇,順著她的意,走出房間,不一會兒,他拿著水杯走到床邊。「妳要的水。」
孟若喬側首瞧他,朝他勾勾手指,要他彎下身。
范士赫輕佻眉,照她的意思彎下腰。
她抓住他的領帶,小臉輕抬,吐氣如蘭,「餵我。」見他要將水杯遞到她的唇邊,她搖頭,手指輕點唇瓣,「用嘴巴。」
范士赫沉默了下,將水杯遞到唇邊,喝了口,低頭覆上她的唇,將水餵進她嘴裡。
突然,她用力扯他的領帶,將他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范士赫不及防備,杯裡的水全部翻出,弄濕他身上的衣服。
「啊!你的衣服濕了。」她看著半濕的襯衫和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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