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没有看他。
“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怎么等你母亲回来?”他伸手握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但她却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声音柔和:“怎么了?”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此刻对这个小娃娃却出奇的很有耐心,因为她看起来很小,但思想却拥有一个孩子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知道她会回来,但是又担心她回不来,你不明白的!”她站在原地没动,小小的身体担负着早熟成长下的压抑和恐惧。
他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温声道:“我明白的。”见她皱眉看他,他笑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摇摇头,她知道今天三国总统携带夫人来到了城堡,特种兵悉数在此待命,城堡人员纷杂,她一心挂念母亲,哪有心思理会他人。更何况她跟母亲的性情相似,很少看新闻和报纸,所以不知道季随意也不足为奇。
季随意揉了揉她被雨雾打湿的头发,声息冷定:“我叫季随意,我父亲是a国总统季如枫,我母亲曾经是天音特种兵负责人。当年我母亲为了找到sk贩毒巢穴,孤身一人,铤而走险。那时候她也跟你母亲一样,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我也曾像你一样迷茫、恐惧、不安、痛苦着。你的害怕我感同身受,我担心有一天我会失去我的母亲,我没办法把我的恐惧说给我父亲听,因为那个时候父亲比任何人都痛苦,可他是总统,他把恐惧和不安藏在了内心最深处,就跟现在的萧何叔叔一样,明明心急如焚,但还要逼迫自己坐下来,因为只有彻底的放空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有可能找到生存的希望。我们身为子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大自己的悲伤,我那时候一直坚信我母亲会活着回来,最后她真的回来了。所以,我相信你母亲也会回来,我们给自己,给她一点时间,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坚强,至少要让身边的人觉得我们很坚强,在你没办法出力的时候,最起码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的负担。”
“你母亲受伤了吗?”她复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也曾经历过这些。“……没受伤。”第一次欺骗一个孩子,只是为了安抚。身体没受伤,但是母亲的心却伤了,叶阙叔叔死了,哪能不伤?
他,试探伸手,她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纹理分明的手心,终究还是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手中。
季随意心里竟松了一口气,孩子真是不好哄!把她抱起来,一边迈步走向大厅,一边对她说道:“你放心,你母亲会回来的。”说着,指了指城堡三楼阳台,那里白素抱着云萧,洛云姬和沈千寻在向他们招手,示意外面下雨,让他们快点进去,画面自有温馨之处。
“她们都是你的母亲,我们聚首k国,无非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所以v,别怕!”
v,别怕!
也许,他当时只是在哄她,可是她却牢牢记住了。
雨下大了,没有人知道,当他说出这句安定人心的话语时,她在人前流泪了。
那天,k国夜晚雨幕中,萧家城堡。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坚定慢行,画面从此以后定格在了她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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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他想干什么?
苏安醒来的时候,双眸一片漆黑,眼睛上蒙着黑布,但是听觉却很敏锐。欤珧畱午她能听到风声,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用视线打量她,一阵烟草味传过来,身旁响起艰涩的咳嗽声。
“谁让你吸烟的?”一道厉喝声在空间内响起,是普森的声音,这么说来刚才吸烟的人是猛子,身边咳嗽的人气息熟悉,是萧然。
脖颈处一阵酸痛,她想起昏迷前的记忆。普森忽然出手砍向她的后颈,出手多少还是存了几分力道,要不然她现在说不定早就残废了。
普森下手留情,她不会傻傻的认为他心存善念,就像他之前说的一样,他让她活,只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尸骨无存……
想到尸骨无存,她倒抽一口凉气,双手被手铐铐着,但是她却摸索到了小腹位置,然后松了一口气,没有炸弹,现在没有,以后呢嫔?
“你醒了?”她躺在那里实在是不舒服,刚动了一下,虽然声音细微,但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声音是萧然的,低沉中夹杂着一丝沙哑。
苏安没说话,但是却听声辩位,把脸对准了萧然,她很确定,她现在没有跟他说话的打算漏。
从当年两人决裂后,他和她就不曾再说过一句话,哪怕他帮助母亲没有受到普森之流凌辱,她也没办法坦诚面对他。
萧然好像也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期望她会回答他的话,而是对她说道:“我帮你把眼睛上的黑布解掉。”
轻缓的呼吸在苏安脸颊上方浮动,萧然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双眼,但被猛子制止:“还没到目的地呢!”
“航行时间需要32小时,你打算一直蒙着她的眼睛吗?”萧然声音冷漠,许久才又说道:“我们现在身处三万英尺高空,难道你认为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吗?”
苏安心一咯噔,她现在是在飞机上吗?航行32小时,这么长的航行时间,目的地是哪里?
那边,普森已经开始说话了:“给她解开,这时候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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