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舍利中的内劲虽强,但徐青只是匆匆吸收融合了一下就导入丹田,完全没想过有没有和自身的正阳气契合的事情,就好比一个鸡腿里多了两条骨头,吃起来自然就不会简单了。
现在徐青所要做的就是将丹田内正阳气反复融合提纯,最终完全归于己用,让它变得更简单,也就能越快贯通任督二脉。想通了其中缘由的徐青恨不得马上回家尝试一下领悟的法子,尽快突破正阳功第二层,将性福牢牢抓在手中。
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皮,徐青拿了张纸巾一抹嘴道:“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放学了我再去阳光网吧找你。”
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哪里还有心思教人,恨不得马上长上翅膀飞回家把体内的三根骨头合为一根,一举贯通任督二脉。
何尚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弱,一下就瞧出这货定有急事要办,留也留不住,于是抓起个鸡翅猛咬,一副‘哥很失望’的样子。
徐青起身就走,出了门打个的士回到了家,跟曾嫂说了声吃过饭了就直接跑进了房间。
迅速脱掉身上全部的衣物盘膝坐下,这一次徐青并没有继续冲击任督二脉,而是先选择内视丹田,金色的正阳气在丹田中氤氲不散,表面上看起来浑然一体,很难分辨出其中有什么异样。
正阳气和佛门般若劲都属于至阳至刚的内气,连颜色也完全一样,要找出其中的不同处还真不容易,在丹田内寻找了两个钟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徒劳无功的徐青想到了一个笨办法,用意念将正阳气抽丝剥茧般从丹田内导出,任它们在脑域中游荡,这样一来就等于给了它们更广阔的空间,同时也希望用这种法子尽快找出其中的不相融的因素。
随着时间的推移,缕缕正阳气被顺利抽出,最后只剩下许多黄豆大小的金色气团在丹田中漂浮不定,几次尝试用意念将它们引导出来均被闪避了过去,徐青心头窃喜,看来这些就是正阳气驳杂不纯的症结所在了。
找到了这些驳杂不纯的正阳气团,接下的徐青开始尝试用意念将这些金色气团聚拢在一起,谁知道却变得异常顺利,仿佛不久前对意念的闪避成了一种错觉,这种情况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开始怀念起不知身在何方的王老来,有道是苦练十年不如名师一点啊!
丹田中所剩的小气团很快融为一体,成了拇指肚大小的一团,徐青灵机一动,用意念引导这团金气进入了眼球后的那片小空间,然后开始聚拢脑域中游散的正阳气直冲任脉。
啵!
纯净无比的正阳气化作一条利锥,从喉结直达泥丸,徐青浑身剧颤,前胸中线传来一阵痛彻骨髓的刺痛,喉头一甜张口喷出一道血箭,脑海中一片混沌,正阳气凝成的利锥剧烈颤动了两下,似乎要溃散开去。
徐青合齿一咬舌尖,脑海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强打精神用意念将正阳气引导回丹田,就在金色气流全部进入丹田的那一瞬间,再也无法支撑的小徐同学仰面倒下。
第二天清晨徐青晕了个自然醒,正赶上了早餐,这小子意志力和神经一样大条,昨晚的痛苦只被他当成了一个梦,醒了就完全抛诸脑后,不过他短时期内再也不准备贸贸然尝试贯通督脉了,起码要等有充足的时间再说。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个礼拜,徐青每天除了上学之外就是学着雕雕翡翠,练练正阳功,偶尔还会和韩雪拌拌嘴儿,小日子过得非常惬意。
魏家那两条疯狗也没来找麻烦,以至于徐青几乎忘了他们的存在。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双休日,他终于决定再晕倒一次,贯通督脉。
这天徐青提前吃过晚饭回到了房间,反锁上房门迅速变身成了原始人类,盘坐在床上调动丹田中的正阳气直冲后背督脉。
啵啵啵……一连串骨节的爆响从他后背传出,贯通督脉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除了感觉脊椎骨一阵酥麻之外也没有其他异状。
当任督二脉彻底贯通的那一瞬间,徐青感觉浑身上下所有脉络穴位好像被温水烫过般舒畅,舒张的毛孔中开始往外渗出丝丝黑褐色的液体,一股难闻的腥臭味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摒除体内杂质,成就先天之身,此时此刻徐青真正踏入了古武者行列,丹田中的正阳气壮大了数倍,隐隐感觉举手投足间都会有气流荡出,让他兴奋莫名。
跑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臭汗,穿了套新衣裤出了门。夜空中繁星点点,一轮明亮的半边月斜挂在天际,凉风习习吹得人神清气爽,徐青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江城大学门口。
掏出电话,拨了个一直无法接通的号码,他曾经不知多少次拨打这个号码,但每次都是关机状态,失望多了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电话依然处在关机状态,徐青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这时校门口走出来一群穿校服的女学生,一边走还一边闲聊着。
一个瓜子脸,五官清秀的女学生说道:“今天那个小侯爷又送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给陆吟雪,可惜全被她丢走廊上了,好大一堆啊!”
另一个单眼皮酸溜溜的说道:“那陆吟雪也真是的,装什么清高嘛!要换做我的话直接把那花折价卖给花店了,最少能换五百块呢!”
瓜子脸戏谑道:“就你这模样人家小侯爷根本瞧不上,还是去割个双眼皮儿老老实实找个六零后成功男人包了吧!”
单眼皮反讥道:“切,我就是不割双眼皮一样有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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