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皇室保持好关系,不能让皇室的人起疑。
上堂暝焰不懂爱,从初中开始他就从未爱过人,早已忘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所以江山和美人,他显然是选择前者。有可能他根本没有把两者放在一起比较过吧。
华千骨是上堂的暗影,暗影的培训是一切以主子为第一位,华千骨明白了上堂暝焰对紫颜只是利用后,也就不太在意他以前所想的紫颜以后的身体了。因为他本以为主子爱紫颜所以他才会为紫颜去想,现在明白主子并不爱他,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考虑什么了。
满树花海中一人在灵活舞剑,落英纷纷、人如蛟龙、剑如长虹,舞毕那人一个转身落到水清前面来。
“水清,怎么样?你主子我的武功又进步了吧?”那人好不骄傲道。
水清接过紫颜手中的剑,替他擦了擦汗,眉目中有些担忧,没说什么。
“水清,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紫颜大声道。
“主子,你忘了太医怎么跟你说的,你的身子不适合练武,在宫中太子殿下也是不让你舞剑的。”水清劝说道。
紫颜心脉虚弱,太医说练武会加重心脉的负担,练内功却对心脉有好处,所以太子一般只允许紫颜练练内功,他那些武功招式都是偷偷练的。
听了他的话,紫颜本笑着的嘴角顿了顿,随即又笑了起来。
“水清啊,木子建说我活不过而立之年么?”虽是一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主子,你,你怎么知道?”水清急忙想掩饰,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没有,哪有这回事!一定是有心人故意说的。”张牙舞爪的想否认,反倒是欲盖弥彰。
“呵呵,你干嘛这样?”看着水清张牙舞爪的样子,紫颜笑问。
“那天我根本没有睡着,是我自己听见的。”紫颜补充道,脸上并没有太过难过的表情。
“主子,你……”水清已有点哽咽出声。
李紫颜15岁那年不甚从马上摔落,外伤不是很严重却引发了心悸,整个太医院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把他救回来,太医院医正说七皇子的心悸虽然现在不是很严重,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发严重,得这种病的人很少有能活过而立之年,所以以后都要好好调养,马虎不得,这种病每病发一次都会折寿。
水清还记得当时太子听后,双眼微红,让屋子里的人谁都不许告诉七皇子,也是从那以后,太子更加宠七皇子,也不许七皇子再练武了。
主子当时就听到了?那他当时醒来后还嘲笑眼睛哭红的太子没出息!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也都瞒着大家么?水清暗暗想着。
“想什么呢,回去吧!”紫颜拉着水清往回走道。
“主子,水清求您以后别再练武了好不好?”水清拉住在前面走着的紫颜。
“呵呵,我没事,华千骨不是也说我没什么事了吗?再说只要是高兴多活几年或是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有谁会在意呢!”说着轻松,心中又有多少苦涩。
李紫颜喜欢练武,因为武功才会让他有种真是存在感。
水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却低着头避免让紫颜看见,调整了一下语调,尽量不让李紫颜听出哭腔:“谁说没有人在乎,太子就很在乎,水清也很在乎,还有王爷,对,还有王爷呢,他也是很疼主子的!”水清急忙道。
听到王爷,李紫颜的眼神暗了暗,苦笑了一下,然后又换上明朗的笑容,拉着水清道:“好啦,好啦,我的好水清,我知道了!我们快点走吧,该吃饭了!”
回到韶颜殿时上堂暝焰早就等在那里了。
韶颜殿是王爷和王妃的主殿,原来叫做武鸣殿,后来上堂暝焰把它改名叫做韶颜殿,表明自己对紫颜的喜爱。
面对整桌子的菜肴,紫颜只动了几筷子就不再吃了,坐在一旁看上堂暝焰吃饭。
“怎么又不吃了?”上堂问道,随即夹了块肉放到紫颜碗里。
“都换了几个厨子了,还是不满意吗?”上堂暝焰仔细尝了尝菜品,还好啊!
“没有,是我吃饱了!”紫颜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肉又给上堂夹了回去。
“吃这么少怎么行?过来,为夫来喂你!”说着就把紫颜拽到怀里。
对于调情和哄人,上堂暝焰非常拿手,这在他还是黑道小弟时这些都是常做的,他可以对着自己十分厌恶的人,面带微笑地说出千千爱语,也可以面不改色地说着任何谎话。
李紫颜可能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但那种微弱的感觉显然是没有引起上堂暝焰的注意,他现在理所当然地把他当做取信朝廷的工具,对于自己对他宠溺的举动,从未认真去想过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放开,这像什么样子?”紫颜微嗔道,想挣脱他下来。
上堂暝焰反倒笑着抱着更紧,在他那微微泛红的白皙脸蛋上啄了一口,然后轻咬住怀里人的耳坠。
“放肆,放开我!”紫颜两颊通红,大声道。
“不放!”上堂暝焰把人在怀里固定死,把脸埋在紫颜的脖颈处,吹了口气,魅惑道:“夫妻间本就应该如此。”
听着旁边仆人的窃笑声,紫颜有羞愧又生气,趁上堂暝焰不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步向外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大胆……”
走了两步又迅速走了回来,上堂暝焰本以为他想通,张开双手准备拥住他,谁道那人瞪了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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