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莫测一把将孟灵曦带入怀中,手臂紧了又紧。
即便,这一刻,她在他的怀中,他却还是没有一点的安全感,没有一点的真实感,好似下一秒,便会失去。
而被莫测紧紧的抱在怀中的孟灵曦,紧紧的皱起了眉宇,脑中不停的回响着莫测的话时,却总是有一张看不清的面孔闪过。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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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府,雕花木床上的白发男子在昏迷了一整日后,这才悠悠的转醒。
“主子,你行了啊!”悦心惊喜万分的看着床上已经睁开了眼睛的男人。
“曦儿……”秦之轩抬手,用手背揉了揉额头,不自觉的便唤了一声。
床旁的悦心,面色陡然一僵后,立刻恢复到平静无波。
“主子,您饿了吗?悦心去给主子准备些吃的吧!”悦心关切的问道。
秦之轩之前还一直迷糊的神志猛然变得清醒,放下手,猛的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主子,小心。”悦心连忙扶住秦之轩,声音里全是紧张。
“我没事,曦儿呢?”秦之轩不顾身上的伤痛,焦急的问着时,已经下了床。
“悦心不知。”悦心的眼中全是坦荡之色,丝毫不像是在说谎。
“那我是怎么回到侯爷府的?”秦之轩转而问道。
“回主子,主子突然骑马出城,失去影踪,悦心便带着人出城去寻,谁知在路上却碰到两个穿着蓑衣的女子,是她们将受了伤,昏迷不醒的主子交给了悦心。”悦心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回报。
“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曦儿?”秦之轩敢肯定,悦心见到的人,就是伤他的人。
“没有,只有那两个姑娘。”悦心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那她们人呢?”秦之轩气息开始紊乱,开始紧张,开始愤怒。
“她们将主子交给悦心后,便离开了。”悦心看着秦之轩眼中的狂风暴雨,竟是有种想逃的冲动。
这样的主子,太过的可怕……
“废物,没用的东西……”秦之轩抬手,便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悦心的脸上,将她直接打倒在地,而自己也因为用力太大,再次撕裂了伤口,白色的绷带瞬间便再次被染红。
悦心连忙从地上爬起,跪在秦之轩脚下,“主子喜怒,是悦心没用,主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秦之轩俯下身,钳住悦心的下巴,满眼恨意的看着悦心,“说,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曦儿的?”
悦心回望秦之轩的表情,知道他已经给自己定了罪,她再解释什么都没有用。
但是,她的指责所在,她必须如实以报,不能有半点的偏差。
“回主子,那两个姑娘将主子交给悦心的时候,已经简单的给主子做了包扎,还给主子止了血,并且告诉悦心主子受了伤,让悦心好好照顾,悦心便以为是他们救了主子。”悦心将自己的分析说出,并不认为这件事情,自己处理的有什么不对。
也是,谁若是真的想害人,也不会给这般的待遇,是不是?
“……”秦之轩猛的一皱眉,眼中疑惑乍现。
他仔细的打量一阵悦心,见她眼中神色泰然,量她也没有胆子骗他,便松开了她的下巴。
“去找,给本少主去找那几个蓑衣女子,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本少主。”秦之轩震怒的一声令下,似要掀开整件屋子般,而他那一头银发更是随着震怒,被真气震起。
只是,纵使秦之轩一身的戾气,却也掩饰不住那藏着心灵深处的悲凉。
“是,主子,悦心马上派人去找。”悦心眸色微颤,闪过心疼的神色。
从地上吃力的站起,纵使身上的伤再重,她还是咬紧牙关,站了起来。
“悦心”秦之轩眼神犀利的看着悦心单薄的背影,在她的背影微微一颤后,仍旧毫不留情的说道:“不该想的事情,便不要去想。”
“悦心明白。”悦心声音发颤的回了一声,没有转身,一步一步,背影挺直的走出了秦之轩的视线。
而坚强如男人般的悦心,眼中第一次涌上了泪水。
她知道,他是主,她是奴,她不配想……
可是,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不该想的,也还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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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大门前,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同时聚集在大门前。
“没想到,你也会来。”萧白逸冷凝着皇甫辰风,出口的语气已经冷得没有一点的兄弟之情可言。
“逸,我说过,从今日起,我不再会让着你,我们各凭本事。”皇甫辰风一脸的认真神色,回视萧白逸的眼神中没有一点的退让。
如果,他肯早一点不退让,在孟灵曦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就带走她,又岂会有今日的悲剧。
“好一个各凭本事,你的本事就是劫走紫幽草,让本王找到了人,也救不活她吗?”萧白逸看着皇甫辰风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便恨得咬牙切齿,这就是他的兄弟吗?
为了一个女人,与自己反目成仇。
他萧白逸若不是为了助他皇甫辰风成就大业,又怎么会面为忠臣,实为佞臣呢!
而他回报自己的是什么?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争夺他的女人吗?
“你说什么?”皇甫辰风的神色顿时一紧,之前淡定的眸子瞬间瞠圆。lt;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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