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逸本就看不惯皇甫辰风的那种生活习性,现在一连累到孟灵曦,他便更是一肚子的火了。
魂媚儿彻底无语了,这事她也问过皇甫辰风,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皇甫辰风犹豫都不曾犹豫的便说了是。
“也许,风不过是看你们太长时间没有圆房,替你们着急,才拿了那书给孟灵曦,为了让你们之间增进感情。”魂媚儿只能想到这蹩脚的解释了。
她也明白,不管什么原因,皇甫辰风拿那个东西给良家女子,都是不对的。
而且,她认识的皇甫辰风就算表面再**,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只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又为什么会承认?
“魂媚儿,你不用在这再替他做说客,你去告诉他,本王当他是兄弟,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本王曾经在父亲面前发誓,会助他完成大业,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但是,他若是再敢窥探本王的女人,那便是兄弟也没有情面讲。”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简单明了,他不想兄弟间再有什么误会,也更想表明自己的立场。
“萧白逸,值得吗?”魂媚儿不像她性格的长叹一声,没有再劝,直接转身离开了清泉阁。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她系上的结,她根本没有能力解开。
但愿,终有一日,两个男人的真情,会有一个能感动孟灵曦,也好结束这场孽缘。
魂媚儿走后,萧白逸的心里也一直无法安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还没有理清,就已经像只无头苍蝇般的乱撞。
不是他对兄弟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他也不相信那春 宫图就是皇甫辰风给的,毕竟这么做实在有些离谱。
他只是恨极了皇甫辰风总是那种什么都替孟灵曦一肩揽下的样子。
真就愧疚到如此吗?
他有些不信这样牵强的理由。
一夜无眠,萧白逸沉浸在感情的复杂海中,始终无法自拔。
天亮后,拖着病体,萧白逸去上早朝,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没有卧床不起,他都不会请假不上朝的。
不用想,今日大殿上,自然是多了一个他不想见的人。
政事上,两人互不相让,针锋相对,让不知情的官员们直接认为他们现在是两个派系,而他们要靠边站。
“站住”早朝后,萧白逸刚一转身离开,秦之轩便叫住了他的脚步。
“秦侯爷有何指教?”萧白逸冷嘲道。
“指教不敢当,本候只是想告诉王爷一声,本应该属于本候的东西,本候绝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再拿回来。”秦之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一般。
“东西?在秦侯爷所指的东西是什么?”萧白逸故意咬重“东西”两个字,嘲弄道。
“……”秦之轩喉间一哽,自是知道自己失言了。
“其实,秦侯爷不用煞费苦心,你若是喜欢我王府里的什么‘东西’,本王大可以派人送到府上。”萧白逸冷凝着秦之轩那有些发青的难堪脸色,笑容越发的得意。
“不劳王爷费心,本候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冷冷的回一句,一甩袖,秦之轩直接转身离开。
除了这么说,他总不能说,我说你的王妃是“东西”,你把她给我吧!
那到时候,萧白逸指不定还给他扣个侮辱王妃之罪呢!
秦之轩离开大殿后,没有直接回皇上新赐的侯府,而是去了凤止宫。
“之轩见过姑姑。”秦之轩规规矩矩的对着坐在凤椅上喝茶的皇贵妃行了大礼。
“起来了吧!”秦凤儿慈眉善目的笑了笑,对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跟之轩话话家常。”
“是,娘娘。”一群宫人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圣女,你到底要到几时,才肯交出紫幽草?”宫人们一下去,秦之轩立刻变了脸色,虽然没有怒目相视,说话的口气却也是异常的严肃。
“我说过,我没有紫幽草,紫幽草在欧阳芮麒手中。”秦凤儿脸上的笑意此时也已经全部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冷然。
躲了二十年,最后居然被这个黄毛小子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对他还能有什么好感。
她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孟灵曦,但是,就凭着他们彼此的身份,她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可是,据悦心刚刚查探来的消息,欧阳芮麒手里已经没有紫幽草了。”秦之轩现在真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紫幽草,这样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
“什么?他没有紫幽草了?怎么可能?”秦凤儿显然有些不能相信秦之轩的话。
“对,他的那棵紫幽草已经给了萧白逸。”秦之轩冷嘲着将他知道的道出。
“为什么他要把紫幽草给萧白逸?”秦凤儿的神色越发的激动,若不是极力的控制,怕是此时已经气得掀桌子了。
“挑拨离间”秦之轩从牙缝中逼出这四个字,眼中顿时出现了狠戾的光芒。
在孟府的八年,孟父待他恩重如山,他怎会不恨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将一个好人利用于鼓掌之中,最后丢了性命呢!
“你是说,欧阳芮麒利用紫幽草挑起萧孟两家的恩怨?”秦凤儿的神经已经绷紧,身体已经开始发颤,最终还是她害了那个一心爱着她的男人啊!
“对,是他放消息出去给皇甫辰风,说紫幽草在孟家,皇甫辰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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