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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高冲着梁国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毋躁。
梁国全心里颇有些不太痛快,有什么事情,就不能事先提个醒么?
平心而论,马三高算是很有些城府的人了,平时轻易不吐真言,基本上修炼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
但是,随着严明高兼任县长日久,眼看着步步逼近一年的大限,梁国全深深地感觉到,马三高的心态严重失衡。
尤其是最近,梁国全觉得,马三高颇有些急功近利的倾向,这种苗头相当不好,他深为担忧。
严明高喝了口茶,“咚”轻轻地把杯子顿在了桌面上,室内本已经有些松懈的气氛,又是一紧,大家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老严的身上。
“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人说什么,哪有把整个厂领导班子整个拿下的道理?还有些人,甚至上窜下跳,四处联名告状。这不是胡闹嘛?作为这个领导集体的带头人,我建议常委会做出决议,从今往后,我们的干部,不管是谁,只要累计七天没上班,又不请假,一律除名!”严明高说得很轻松,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等于是公然替王学平张目。
见过护短的,却没见过这么护短的,梁国全不禁有些羡慕起王学平来。
王学平发现,梁国全正盯着他看,就冲着老梁微微一笑。
梁国全心中一动,几乎难以察觉地冲着王学平点了点头,接着仰起头,看向了天花板。
散会后,王学平去了严明高的办公室。
严明高瞥了眼自己的心腹爱将,由衷的感到高兴,笑眯眯地说:“学平,你这一次干得太漂亮了,哈哈,很是替我长了脸!说句老实话,我也替你捏把汗呢。”
王学平谦逊地说:“严叔,我只是运气比较好一点,成绩都是罐头厂的干部职工干出来的。”
“呵呵,这个嘛,你不必过谦,我心里有本帐!”严明高抚了一下额头,微微一笑,“嗯,有了这么硬的成绩,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会胡说八道?”这个明显的升迁暗示,王学平要是听不懂,那就白活了一场!
类似王学平这种经济干部,最看重的就是创收能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给县里拿回来了六百万的净利润。
相对于全县一年两千多万的财政总收入来说,这个数目可真不小,占了相当大的一个比例,政绩堪称“辉煌”。
两人正高兴地聊着,电话铃忽然响起,王学平很自然地走过去接了电话。
“请稍等!”听对方说了一段话,王学平不敢怠慢,快步走到严明高的身旁,小声说:“严叔,是高成秋的电话。”
“哦!”严明高快速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抓起电话,说:“高秘书吧,我是严明高……”
放下电话后,严明高坐回到沙发上,一脸凝重地对王学平说:“下个礼拜一,一位京城来的贵客,要到咱们县里来考察投资环境。书记市长都要全程陪同,让我提前做好准备。”
“京城的贵客到咱们县里来考察?咱们县里没什么资源啊?”王学平蹙紧了眉头,小声问严明高。
“谁知道呢?具体是谁,老领导也没说,只是告诉我,要按照接待省委书记的标准来安排。”严明高想了想又说,“老领导不可能故弄玄虚,市里的两位党政一把手亲自陪着下来考察,不用问,肯定是背景深厚的人物。考察投资环境,首选开发区,你回去后,通知下边做好准备,防止有人闹事。”
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王学平丝毫也不敢麻痹大意,一回到管委会大楼,就召集领导班子成员开会。
建设局负责清理各种工业和生活垃圾,派出所负责清查外来流动人口,防止有人借机闹事。
一一布置完毕之后,王学平亲自驱车在开发区内四处检查。
从内心深处来说,王学平十分厌恶这种形式主义,兴师动众,劳民伤财,没有半点好处。
可是,金市长亲自打招呼安排下来的,王学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捏着鼻子执行了。
开发区还算好的,由于王学平一贯强调园区内的整体形象,所以街道整洁,厂房干净,倒不需要费太多的工夫。
县城里已经闹得鸡飞狗走了。县委县政府的各个职能部门,在县委的严令之下,纷纷走上街头,打扫搬运垃圾,清理扎眼的广告,收容街上流浪的乞丐,忙得不可开交。
在官场上,哪一级的干部,享受哪种接待的规格,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长期以来,各个市县潜移默化地形成了一定的规矩,丝毫也不能错乱,否则就是失仪。
官场上失仪,轻则被骂成是土包子,重则很可能仕途被毁,这是有先例的,千万疏忽大意不得!
周一,严明高早早地就驱车来到了县委大院。
刚下车,就看见马三高站在院子东头,身边围了一些人大政协的副职。
另一侧,县委和县政府的副职们,三五成群,各扎一堆,就所处的位置来看,和老马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严明高微微一笑,能干到副县级的实职干部,没一个是傻瓜,都聪明着呢。明知道严、马不和,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和老马套近乎,那不是成心找不自在么?
这年头,官场上最核心的就是两大问题,官帽子和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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