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宾波失声笑出来:“你很防备我,不必紧张,如果是昨天我把你弄来这儿或许还是不怀好意,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趁了什么机会将狼骨维拉整成那样?”
“什么?”靳少伍完全不明白的皱眉。
“昨天,他代替你跟我上了床。”宾波说得平静,极为平静。
前一天晚上……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不要碰靳少伍。”维拉并不打算跟面前这个狡诈的男人拐弯抹角。
“你代表你的家族向我通牒吗?”宾波悠闲的笑着。
“不,”维拉断然否认,“完全是我个人的事。”
“我在黑森林期间,需要一个玩物,”宾波说道,“就几天而已,事后会归还给你。”
维拉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听说过,你有特殊嗜好,曾经闹出过人命。”
“恕我直言,除去帮派的实力,你不过是个身陷囹圄的囚犯,完全对我构不起任何威胁,我可以为所欲为。”
维拉蓝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宾波,缓缓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宾波的头脑被一种危险信号刺激,高速运转起来,笑道:“或者可以有个折衷的办法,找个人代替他来排遣我的寂寞,比方说你身边那个,长发墨绿眼睛的——”
“你说莫比?”维拉冷冷道,“那不可能。”
“那其他犯人直叫我倒胃!”宾波暧昧的目光慢慢滑过维拉的身体,“只剩下一个人,就是你,杰立卡家的少爷。”
维拉怔了一下,看着宾波,嘴角缓缓勾起向上的弧度——
他似乎早知道,俊俏的面孔迟早要派上用场。
==凡=间=独=家=制=作==
“老实说我没想到维拉会答应让我上他。”宾波指着里面那张大床,“就在那上面,我非常愉快的享用了他的身体。”
“你——”靳少伍像被蝎子蛰中背脊,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中捧着的被子摔落在地,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打发无聊,”宾波给自己沏上茶水,“想看看你会作何反应。”
靳少伍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宾波仍用像描述一副乡村图画般的平静口吻说道: “我喜欢东方的一切,风景,文化,事物,尤其是人。你大概还不知道,维拉也有一半东方的血统,但你应该清楚他的身体很干净,皮肤光滑得像绸缎……”
胃部剧烈的翻腾起来,靳少伍转身冲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谁来教教他到底该怎么活下去?该感激什么、憎恶什么?为什么他觉得天理难容的事有些人却理所当然,甚至以此炫耀?
在厕所里用冰冷的水冲刷着头,抬起身从镜子里看到身后,莫比懒散着笑容的面孔。
靳少伍没有恐惧,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头也不回冷冷道:“就你一个够吗?再去叫几个来,要打就一次打痛快。”
“谁敢招惹一个把维拉·杰立卡打得七零八落的人?”莫比戏谑的笑,“绝对优势的虐打非常痛快吧?”
抹干净脸上的水,靳少伍挺直身体,冷冷望着镜中的莫比:“那杂碎的任何事跟我没关系。”转身粗暴的撞开莫比,向门走去。
莫比全然没有阻拦或挽留的意思,神态悠闲的靠着洗手台。
拉开门,靳少伍定住了两秒,狠狠将门甩上:“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伍被弄去,会捅大娄子,因为他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维拉是这么说的,”莫比的模仿惟妙惟肖,“他对你另眼相看,不想你死……我猜,是因为你有白琴夫人的影子。”
“白琴夫人?”
“维拉的母亲,东方人,在维拉八岁时惨遭不幸。”
靳少伍愣了片刻,冷冷道:“开什么玩笑?他是个有恋母情结的小鬼吗?”
“可以这么说。”莫比耸耸肩膀,“但并不仅此而已。少伍,你的顽强反抗让他迷惑,就像个漩涡,让他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遭到那种可耻的侮辱,难道还能忍气吞声吗?”靳少伍大声说道。
“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莫比笑道,“你知道维拉成长于几乎为他所统治的王国里,即使在监狱也没人敢对抗他,更不要说在纽约,他的家里只要他愿意,可以叫所有人脱掉裤子趴在他面前。”
“我没兴趣知道这些龌龊的事。”靳少伍这次要离开,门却被莫比的用背抵住。
“我只是打算让你知道,”莫比的神情有种奇特的感伤,“维拉用他的方式,深爱着你。”
靳少伍瞪大眼睛,黑色的瞳孔急剧收缩,咬牙切齿道:“你们把这种东西叫莋爱吗?别叫我感到恶心了好吗?”
莫比很淡定,语气平和:“这不需要你的理解,也不需要你的接受。少伍,你跟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是你越界了。”
==凡=间=独=家=制=作==
莫比居然说维拉爱他,入狱后看见听见难以想象的事多不胜数,但没什么比这个更骇人听闻。
两个月来,靳少伍独占着双人牢房,不必再担心随时会发生的弓虽.暴;但相对的,逼人发疯的寂寞更狂妄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偶尔他会跟墙壁说话,偶尔他竟想起维拉,并非残暴泄欲的场面,而是平静的时候,用那张充满活力的脸,生机勃勃的嗓音,叫他伍。
这让靳少伍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一阵对着空气乱打,最后倒在床上流出大量的汗水。
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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