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最后更是全部梦碎生无所恋,也难怪鸢儿要投井了,鸾儿要出家了,那些书生们,太没有担待。
“好好。”莫姐点了点头,道,“你这就叫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走好了吧,你等着衙门抓了你去法办!”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却见董慕突然往前闯了一步,将她拦下,眯起双眼有些危险地盯着她,“想走了么?我可不能让你走。”
莫姐一愣,往后退了一步,问,“你……你想要做什么?”
董慕伸手进怀中一掏,摸出了一把匕首来,“说来说去,其实你也是残害过她们的人。”
“我……”莫姐脸色白了,道,“你别乱来,我可没害过鸢儿。”
“你若是回去,铁定会去衙门告发我,我不怕死,不过死前,我得找个人一起。”
“你,如果我死了,那些姑娘们更加无依无靠了……啊!”莫姐就见董慕拔出匕首来,向她靠近,一脸的凶狠,惊得她赶紧大叫了起来。
沈杰一看情况不对,一跃冲了出去,在董慕要对莫姐行凶之前,将人制服了。
方一勺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抹下满满的一袖子白粉,转脸看沈勇,“相公,案子是不是结了啊?”
沈勇沉默半晌,点点头,“呃……算是误打误撞。”
“谁说误打误撞的?”方一勺高兴了起来搂住沈勇,“相公是真的聪明,若不是你发现了董慕,今晚又要多一条,不对,说不定是多两条人命呢!”
“这话在理!”沈杰将董慕擒住了之后按在桌上,点头同意方一勺的话,边对呆若木鸡的莫姐道,“莫姐,劳烦你也跟我回一趟东巷府衙门。”
莫姐半晌才回过神来,知道这次自己大概也要担些官司,只得点头,心中纳闷,怎么这些人就会在这里守着等她出现呢?
沈杰拉起被押着的董慕,招呼方一勺和沈勇,“走了!我们回府!”
方一勺拉着沈勇跟上,边道,“相公,这次爹爹肯定得高兴!”
沈勇却没说话,拉着方一勺的手缓缓往回走。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方一勺不无感慨地说,“那董慕是钻了牛角尖了,可是,怎么说呢……相公,你觉不觉得,其实他说的也不错啊。那些窑姐儿么若是后来跟着书生们过了,一年半载后,说不会更凄苦。毕竟是拿银子买来的,还是个卑贱的,书生若是腻了,或者是阻碍着前途了,说不定就和现在一样,想不要就不要了呗。还不如拿着积蓄,去一个远些没人认得自己的地方,到时候自力更生,说不定哪天还能遇到一个有缘人的良人。”
“嗯。”沈勇点头,看了看一旁高高兴兴的方一勺,捏她的手,道,“娘子,我不会那样子的。”
方一勺一愣,抬头看沈勇。
“我不会跟那些书生似的,所以你记得,以后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要信我啊。”沈勇认真道。
方一勺看了沈勇良久,伸手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点头“嗯!我记住了。”
……
回到了府衙,沈一博也被惊动了,一听到案子破了,也是有些傻眼,不过后来一询问,才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董慕在作怪。他每次都引诱书生们去窑馆,这些书生大多都是些情窦初开的傻小子,那些窑姐儿们各个天仙似的不说,还知情识趣,书生们很快就迷上了。
而董慕又一有机会就从旁怂恿,这些书生们都不是贫苦人家出生的,手头阔绰,因此就赎了窑姐儿们出来。
按理说有了鸢儿的例子,窑姐们对这些事都是很谨慎的,可架不住莫姐在一旁撺掇。也难怪,姑娘卖了,还能再找新的,赎身的银子,有时候一个姑娘做一辈子都未必能做出来。而且了,能脱离苦海从了良,毕竟也是好的,因此姑娘们最后都动心了,被赎了身。
当然,这必然闹得满城风雨,书生的家里人都反对。
这时候,董慕便装作是书生的知己,单独找他要害的老人,请他们喝茶,说是要帮着劝解书生。那些老人们自然是对他感激不尽,却不知道,他已经趁此时机下了毒,再假意送人回家,或做成自杀状,或做成意外状,害人性命。
害了如此多的人,虽然董慕本身不幸,但杀人毕竟要偿命的,因此沈一博还是判了他死罪。而莫姐也因为知情不报心怀歹意,被施以惩重罚。另外,沈一博还严禁窑馆再找拉客的来招徕生意,一经发现,必然严惩。
案子破得痛快,沈一博的确赏了沈勇、沈杰和方一勺,不过,沈勇还被罚跪祠堂半天。
……
沈勇一脸无奈地跪在祠堂里的蒲团上,小结巴在一旁问他,“少爷?你破了案子,大人干嘛还要罚你啊?他是不是嫌风头都让你抢光了?”
沈勇白了他一眼,道,“他那是罚我去之前不告诉他一声,不过也是,这次是撞大运了,万一没那么好运,说不定会打草惊蛇放走犯人。”
“哦……还真有讲究啊。”小结巴嘀咕了一句。
“你这个月的月钱领了么?”沈勇问小结巴。
“嘿嘿,领了!”小结巴笑呵呵地点头。
“再给你二两。”沈勇给了小结巴二两银子,“自个儿存起来,等你大了娶媳妇儿。”
小结巴美滋滋地谢了沈勇,将银子收起来,觉得他跟沈勇真是跟对了。
“对了,娘子呢?”沈勇问。
“哦……刚刚鸾儿来了,在门口跟少奶奶说话呢。”小结巴道,“还有好几个姑娘呢,她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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