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一声,文浣浣掌风骤至,郑凛叙轻笑着一手擒住她的小拳头,随即以掌罩住轻轻摩挲。
“浣浣,我们进去吧。”凌君炎在一旁沉静地开口。
文浣浣忙挣脱了他,小跑进去,可是两个男人都没忽略她已经涨红的脸颊。
凌君炎迟迟没有动。
半响,郑凛叙越过他走进武馆。
“不要对她打什么主意,若是你敢玩弄她……”凌君炎点到即止,云淡风云的话语中隐藏的是绝对的袒护和犀利。
然而郑凛叙连一个侧脸都吝啬于给他。
直到郑凛叙的身影走过转角,凌君炎才开始紧握拳头。
久久的,高大的身影满是落寞。
毫无意外的,文浣浣第二天就被姥爷叫了去,让她一起陪同去参加郑氏的私人宴会。
这期间,文浣浣辞了蛋糕店的工作,转去了一间私人咖啡馆当服务生。
咖啡馆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是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却精致地犹如diy娃娃,让咖啡馆里面的男性顾客占了百分之七八十。
文浣浣对这个美人十分感兴趣,她总是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才从休息间里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蓝山,准备一些泡芙之类的小点心,一个人在特制的竹篮椅中自叹自饮。
“臭男人。”美女店主说话了,一笑百媚生。
文浣浣托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应付式地嗯了一声。
“你说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喜新厌旧,都认为女人活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吗?”美人店主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即小声地埋怨道,“吃了人家还打算不负责,臭男人!”
文浣浣成功被噎到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对这个美人店主的内外不兼修已经认清楚到了极点。
徐颜夕把盆中已经面目全非的曲奇饼戳成了碎末,见到文浣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又啧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
文浣浣对于她口中那个渣男实在不多感兴趣。
有时候真的觉得缘分这些东西很奇妙,文浣浣和徐颜夕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一交谈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文浣浣自小和男人一起长大,对于女人们之间的小气吧啦和装腔作势是十分反感的,偏偏徐颜夕长得倾国倾城,但是内在却是一个花季年华少女,天真烂漫又爱耍小聪明,两人一拍即合,就差没有来个义结金兰。
徐颜夕口中的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貌似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可惜太种马,耍过的女人可以用车来算。可怜徐颜夕小时候被他一个桃花眼勾走了魂后,开始没天没地地开始学做他喜欢的女人,早些时候好不容易把渣男拐上床,可惜却被人家赖了个彻底账。
若不是徐颜夕死活不告诉她那个渣男的名字,文浣浣都打算给万千女同胞除害了。
“这个世界上再渣的男人,只要你喜欢,他还是一道蓝筹股。”文浣浣不禁想起今天就是郑氏家族宴会了,想起昨晚郑凛叙告诉她让她乖乖待在店里,她偏头,边说边往外看。
徐颜夕不置可否:“就算我不喜欢他,他也还是一件蓝筹股。”耸耸肩,徐颜夕见文浣浣眼神略有变动,便咬着汤勺向外看去,咔嚓一声,胶质的勺子崩断在她口中。
文浣浣看见郑凛叙慢条斯理地从车上走下来,眼神一亮,刚想起身却又定住,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狗腿。
郑凛叙打开店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文浣浣,随即视线转移到那个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身上,略微想了想,心底暗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个烦了老二半个多月的“罪魁祸首”,竟然躲在这里?
但是郑凛叙没有说什么。走到文浣浣面前,他先朝徐颜夕点点头,再伸手拿起文浣浣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眼中笑意十足:“走吧?”
文浣浣皱着眉看着徐颜夕。
而徐颜夕此刻已经成化石状了。
不会……吧?
文浣浣看向郑凛叙。
等上了车后,文浣浣还在纠结着。
忽然,眉间触上一指,温厚的触感,让文浣浣不禁一躲:“你干嘛?”
“你有事问我?”郑凛叙坐在车厢内,换了个姿势坐着,身子微微向她前倾。
“……”文浣浣再度纠结了。
“嗯?”郑凛叙用眼神示意她说。
“唔。”
“嗯。”
“呃……没什……”文浣浣挥手。
“浣浣。”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易察觉地带上了强势,眼眸略深,他伸手拂起她耳畔的发,再把它勾在耳后,“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都不用考虑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就好,懂吗?我来解决。”
被他亲密的称呼弄乱了心跳,文浣浣轻咳了一声:“那我说了……你不生气?”
“嗯。”
“唔……就是刚才……徐颜夕,你认识?”文浣浣问。
“嗯。”
“颜夕告诉我,说她被一个……种马吃干抹净不负责,那个人……”
“不是我。”郑凛叙这才知道她才犹豫些什么,顿时觉得好笑。
“徐颜夕的父母是b市的大家族长老,我和她的认识也仅限于家族利益,但是她所谓的种马我倒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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