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但tuō_guāng了被人偷看,心里也会觉得膈应不适好不好。
我憋在水中,半天都不敢喘气,一直憋到头晕脑胀,感觉自己快没气了,这才将头猛地一下子伸出水外。接着,我便听到远处传来捧腹的讥笑之声,段闳这个偷窥的sè_láng,竟然还敢讥笑老娘。若是换做是在现代,老娘非得打得这厮满地找牙不可。但是,这是在大理,他是当朝的世子爷,若是对他动手,立刻便会被扣上一个忤逆谋逆的高帽,弄不好还不得被诛灭九族,落得一个五马分尸的悲惨下场。光是想想就会立刻不寒而栗,顿感木桶中的洗澡水都凉了好几度。
为了小命,老娘忍了,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何况我一个小女子。什么,说我不是小女子,女汉子他奶奶的也是女人好不好!都是生死关头了,各位看官,你怎么还这么较真儿!
心中怒火沸腾,我也豁出去了,于是我右手护住胸部,扭头抬起左手,对着坐在墙上的世子段闳挥手招呼道:“上面太危险了,世子殿下要不要下来看,下来看得更清楚一些。“
虽然我脸上笑魇如花,但是心中想的却是:你丫的怎么还不从墙上摔下来,跌你丫的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才好!省去老娘一块心病,以后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提防了。
听到我的招呼,段闳这厮脸都变成了茄子色,鼻孔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所谓,有伤风化。“
你丫的偷窥苌氏洗澡,竟然反倒倒打一耙,还有伤风化,看他平时对苌氏的所作所为,估计就连风化是什么都不知晓。
段闳气呼呼的跳下墙,转过身欲走,他这家伙,平时苌氏不搭理他,他便死乞白赖的缠着苌氏,他可以出言调戏苌氏,可以对苌氏动手动脚,表现得放荡不羁。但若是苌氏变本加厉的还过去,他又接不住了。也不知他是真纯情,还是过于大男子主义,反正现在我是扣住了他的脉门,以后就好对付他了。
我迅速的大略擦了一下身体,便穿上白色的丝绸xiè_yī,走到门口叫住段闳:“等一下,我有事情问你。“
段闳转过身,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打量了我一眼之后,一下子便闪身飞到我的身前,拉着我便大跨步走进旁边的寝宫内。
我想问一下今天下午我未得到答复的事情,我担心那个乞丐冒充下人,真的会对段闳不利,那也就是等于会对苌氏这个世子妃不利。于是我没有唤来盈翠,自己给段闳斟了一杯茶。估计盈翠桃红她俩早就发现段闳在偷看苌氏泡澡,才会都悄无声息的走开了,这两个卖主求荣的小丫头,真是吃里扒外的够可以的了。
“什么事情?“
段闳端起了茶,抿了一口以后,脸色缓和了不少,这家伙就是阴一阵晴一阵,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我再次重提下午担心之事。段闳闻听是此事,忽然乐了,乐得很是......很是......一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思忖了一下,觉得只有一个字用来形容最合适不过,就是“贱“。
“你就这么担心我“
“嗯。“
我实在是懒得同他废话,也确实,担心苌氏便得先担心他的安慰,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结果段闳这厮,完全就是蹬鼻子上脸了,听闻我在乎他,便将脸凑到了我的近前,深情款款的盯着我的眼睛,那一汪清澈无暇的深潭,看得老娘都有些心慌了,急忙扭头回避他的目光。
段闳失笑出声,然后将身体拉回,随性的靠在椅子上面:“我今天能看到爱妃各种不一样的表情,真的很是高兴。爱妃问我的问题,我给你一个答复,就是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安然的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两鬓斑白,不离不弃。然后我再给你一个承诺,'生同衾,死同穴,此生此世,生死不渝'。“
真是令人笑掉大牙的承若,你怎么不说海枯石烂,你的心此生不变,这么俗套,骗小姑娘还差不多,用来哄骗老娘,老娘信你才有鬼。还两鬓斑白,到那时候,我在不在这里都不一定了。只是,心中这莫名的悸动,是怎么回事?
段闳用这种烂招左右而言它,不肯说实话,那我打算依靠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苌氏,保护自己。我就不信,凭我一个活了三十多岁了端了将近十年刑侦饭碗的刑侦小队长,还调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了。
既然从段闳嘴里套不出话来,他也已经知晓那个乞丐下人有问题,那么就无需再陪他打哈哈了,时间不早了,老娘也得休息了,段闳这厮就请自便吧!
我正准备起身,结果发现段闳这厮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而且呼吸都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刚刚沐浴完毕,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丝绸的白色xiè_yī,虽是长衣长裤,但是由于轻薄又贴身,加上刚刚沐浴完的身体没有完全擦拭干净,再加上苌氏玲珑有致的身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勾人幽香,是个男人都估计要把持不住了。
“盈翠,桃红,我累了,快进来扶我去休息。“
机智如我,如此巧妙的应对,完全就是被逼出来的。只要盈翠和桃红进来,一向在众人面前伪装成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样子的段闳,一定不会做出越礼的举动。但是,我显然高估了盈翠同桃红二人的忠心,同时也高估了段闳这厮的忍耐性,我在站起身之时,身体随即便腾空了。段闳抱着我,大跨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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