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足无措像个孩子。他还有耐心陪着疯大伯说话玩耍,被她占便宜……
等等!兀自傻笑的苏小粽清醒过来。什么被她占便宜?每次都是意外好不好?想起白兰兰嫌弃她的表情和动作,她小声骂道:“要是有机会,我可饶不了你!”
谁料中午时分,白兰兰又来到南水村,并带来了一大堆彩礼。不顾众人的疑惑,他从密室请出苏管家,让他端坐正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白兰兰,今日向南水村苏家提亲,娶苏小粽为妻!”
“什么?!”苏小粽嘴巴张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圆圈。
☆、苏小棕被骗
“好耶好耶!我家小粽子终于有人要了!”疯大伯欢呼雀跃,拼命鼓掌,像孩子得到糖果般满足。
见大伯在这么多人面前提到这件难堪事,苏小棕收回下巴,犟嘴道:“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没人要了?”
“你什么时候有人要了?力气大得像头牛,人家要么把你当男人,要么怕把你娶回家降不住,自己吃亏。媒婆见了你大伯我啊,都躲得远远的!”
“嗳,大伯,我看你就没疯吧,说起话来一溜一溜的。”苏小棕走到疯大伯身边,双手叉腰,赌气地瞪着他。
“谁说我疯了?谁说我疯了?”疯大伯也学她的样子,一老一小你瞪我我瞪你,都不服输的样子,让这场突如其来的提亲更像是一场闹剧。
白劲风哂笑,怪不得白兰兰迟迟找不到线索,原来是忙着和苏小棕花前月下去了。这世上果真一物降一物,想他白兰兰平日里从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没想到如今栽在这么个乡野村姑的手里,爹若是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失望和气恼,只怕更深。此刻宝贝就在她手上,她这个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那个宠他宠得忘记自己还有个女儿的二姨太,恐怕从此以后都要低她一等。
白家继承人又如何?他不过是个家财万贯的躯壳,没有爱只有恨的可怜虫!
“我不同意。”苏远棕冷静低沉的声音令闹腾的现场镇静下来。
“我苏家与白家门不当户不对,恕我妹妹没有这个福分,高攀不起。”
白兰兰料到他会反对,不疾不徐道:“我想这件事最有发言权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小粽子本人。”
话音一落,一屋子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看向苏小棕。
苏小棕本就一头雾水,而且生平第一次被男子求亲,又是在被本村男子拒绝多次的前提下,心中既兴奋害羞,又忍不住自我怀疑,此刻被大家视线聚焦,一下子慌了神,叫道:“你们……你们别看着我啊,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兰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了,我们难道不该对彼此负责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苏远棕又惊又气,浓眉紧皱,朝苏小棕递去质询的眼神。
苏小棕脸上早已火辣辣地发烫,急切道:“白少,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抱了亲了,我、我哪有做过那样的事……”
看她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在辩解,苏远棕确信白兰兰说的都是事实,气得从鼻子里哼一声。气归气,以他对苏小棕的了解,这一定是她大大咧咧、头脑单纯无意引发的误会。这白家大少在界南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能会对小粽子真心实意?不过是一时的新鲜。而且豪门院深,就凭苏小棕,又怎么能应付的了深宅大院中的勾心斗角?
于是,他仍然斩钉截铁道:“白少想要为舍妹负责的心,苏某很感激。不过我们乡下人平日里粗手粗脚惯了,可能有些分寸没把握好,让白少误会。至于舍妹名节的问题,你大可放心,南水村不会有人因为这些而误解她的。”
“我是来向大伯和小粽子提亲的,除非大伯和小粽子亲口拒绝我,否则,这门亲事,我们白家要定了。”白兰兰微微一笑,又朝苏小棕看过去。
这一眼和平素冷峻的眼神大不相同。苏小棕何曾见识过如此温柔缱绻的迷人眼神?虽然哥哥望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满温柔,但哥哥的温柔是亲人间自然而然的疼爱,而白兰兰眼中的温柔却像火焰般炽热,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苏小棕的心越跳越快,快到连呼吸都没法协调,快要窒息的感觉一次次袭来,令她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考白兰兰爱上她这件事的真实性。
入夜,紧张的氛围环绕在苏小棕的房间。
“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疯大伯如孩童般手舞足蹈,叫一阵子,自顾自地玩一阵子。
知道他无法沟通,苏远棕忽略掉他的话,直接对苏小棕说道:“你和他,就是癞□□想吃天鹅肉。”
苏小棕不服气,道:“现在明明是天鹅在打我的主意。”
“好啊,那就反过来,天鹅想吃癞□□肉,为什么?那只能是因为那只天鹅好的吃多了,想尝尝鲜。”
“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也别把话说这么难听嘛。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一无是处的癞□□吗?”
“你在哥哥心里是最珍贵的宝贝,可是你在白家,一文不值!”苏远棕苦口婆心道,“你一没钱二没权,能在白家站稳脚跟吗?就算白兰兰喜欢你,白家其他人呢?你又能保证白兰兰喜欢你多久?”
“我也没说一定要嫁到白家去。”苏小棕嘟囔道。
“这样最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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