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啪啪响,那边许诺也在计划着什么。
程楚跟着许诺七弯八拐的越走越偏,心里开始纳闷:这几年她过成什么样了?怎么住的这么偏?
正想着突然旁边胡同里窜出来个人,程楚还没看清长相呢,一顿打就劈头盖脸跟大暴雨似的落下来,“喂,你是谁啊!打人是犯法的!喂!哎挨打的脸,别把胳膊,靠这个吃饭呢!”
程楚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对方的来势更猛了“打的就是你,你个小偷,你个流氓,大半夜跟踪女孩子,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是许诺?
声音一处程楚就猜到了,他激动的把对方拦下,借着夜色依稀可以分辨眉眼,他猛地抱住她“许诺,真是你!我好想你啊!”
“给我放开,你个流氓负心汉!”许诺激烈的捶打他的背,咚咚直响。程楚也不觉得疼,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不能再放她走了。“你打吧打吧,打死我我也不松手!”
“你个混蛋!”许诺打着打着也没了力气“你松开,有话好好说。”
“那你别跑。”程楚紧紧抱着她,无赖的问。
“我不跑,你给我松开。”
“好。”程楚慢慢松开她,还是不放心的拉着她的衣角“好久不见啊…”
“哼,你干嘛跟着我!”许诺言语不善,凶巴巴的,可程楚还是觉得她好可爱“我…我想看看你。”
“程楚,你少说漂亮话,你三年前为什么走了,你说!”许诺气鼓鼓的,眼睛里波光粼粼。
“我…那时候不是你跟我吵架的嘛…”程楚委屈巴巴的“那时候正好江河出事,我忙的焦头烂额,你跟我吵架了,还换了所有号码,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后来你妈给我说,你走了。”
“然后呢!然后你就走了?!”许诺已然带着哭腔。
“不是的不是的,江河的事情闹的太大,在帝都呆不下去了,我就陪着他先来了这里,我想着等我们安排下来了,我就去找你。可是…谁成想我怎么都找不到,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就一直到现在…”程楚说完盯着她看了好久“我真的很想你。”
这一句想你,一下子让许诺的情绪失控,她猛地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当年年纪小,总爱和他闹别扭,一生气就删好友,那次闹过,程楚好几天没来哄自己,一气之下就删了联系方式,换了号码,可之后就后悔了。她去医院找他,却看到他和个护士谈笑风生,原本的委屈化为更大的火气,一气之下背着包一路北上,立志再也不要看到他。
后来兜兜转转这几年,许诺对他的思念更甚,可能年龄大了,在外面漂泊着就像浮萍一样,后来还是回来了,挑了个离帝都近的城市居住下来。
她把抱着程楚的手收的更紧,在他怀里抽泣:没想到,我还能再找到你。
——
“喂,你自己说,以前错没错?偏偏要争橘子和橙子是不是一家人,你说你是不是傻?”程楚晃晃拉着她的手,故作生气的问。
许诺一下红了脸,但也不甘示弱“那你不应该顺着我吗?干嘛要和我争?哼!”
“你啊!”程楚伸手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真拿你没办法,我这辈子算败给你了。”
“你还不愿意?”许诺努力收住笑脸,佯装生气的问。
“哪敢啊,不过你说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这几年我看到橘子和橙子就生气。哎…”说完他又拉着许诺的手摩挲着“要是没那几年,我们孩子都会叫爸爸妈妈了,可不气死江河。”
“哼,你想得美!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嫁给你?”
程楚一下子搂住她“可不是嫁给我嘛,这么几年过去了,我们不还是手拉着手呢?”
许诺没说话,看着他笑的眉眼璀璨,程楚看着轻柔的在她唇边落下个缠绵的吻。
☆、他们好冷静
“喂,江河啊!”
“怎么了,我听说你今天又逃班了?”江河刚回办公室还没坐下就接到程楚的电话。
“嘿嘿,没事儿!我跟别人换了,下周我值一个星期夜班,还回来。”
江河听着程楚喜滋滋的语气,心生好奇“怎么了?你的大宝贝原谅你了?”
“那可不嘛!我们可是真爱,天生一对!谁也拆不散!哎呦,我听你这语气挺酸的啊,羡慕哥?”
“羡慕你进局子还是怎的?”
“嘿!我那是为了爱情!你懂不懂?”
“不懂,挂了。”江河挂了电话,一阵烦躁,收拾起刚刚拿出来的医学书,又拿起电话拨给程楚“喂,过几天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我最近大概要订婚了。”
“什么?!”对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想来是太吃惊丢了东西。“这么突然!”
“嗯,就这样,挂了。”
感受到程楚的慌张,江河原本憋屈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又拿出医学书,认认真真的读起来。
——
傍晚七点,程楚和江河下了班分头去接各自的女朋友,然后在‘耶路撒冷’集合。
火锅端上来了,程楚一个劲的给许诺烫菜,相比这边的热火朝天,江河和秦倾则清冷了许多。
程楚夹起一块鸭血放进许诺碗里“江河,你怎么不给秦倾夹菜啊?”
江河慢条斯理的用漏勺捞了片牛百叶放进自己的盘子里“自己用过的筷子给别人夹菜是不卫生的。”
江河的这话让一边的秦倾有些尴尬,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对面的两位,发现她们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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