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轻颤着,傅易愠将她纳入怀里,让她慢慢减轻痛苦,轻轻抚着她的头,触碰到她的耳根,开口道“我傍晚与你说的亲事你好好考虑,有我在你身边,他们父子三人多少会有些收敛,反之他们定会把你当成筹码,虽说你也算机灵,但比起他们还是太嫩,我不想你出事,留在我身边是最好的打算。”
玉芙蓉轻轻点头“让我好好想想,待回去后再告知你。”
傅易愠嘴角这才扬起,将她朝自己怀里揽了揽“原本在芙蓉手下的那几个丫鬟一直在盼你回去,香寒听闻你从南朝回来,已经在我府上等了好几日。”
玉芙蓉微微凝眉,爬起身看着他“你总说你的府上,可我记忆力不曾见你去过他处,你的府邸究竟在何处?”
傅易愠轻笑一声“你终是对我的事情感些兴趣了。”
玉芙蓉凝眉,一脸认真,完全未被他的玩笑感染。
他轻声道“七年前,我已与芙蓉完婚,皇后与皇上生的异心,二人面上平静和谐,私下却暗自培养了不少人,皇上担心江山不保,便与盛元和尚合伙演了一出‘芙蓉圣女戏’,把芙蓉推上面来,用芙蓉来压制皇后。”
玉芙蓉不解“为何不利用景瑄、景容两兄弟,比起芙蓉,他们岂不是更有价值?”
傅易愠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轻轻抚着她的丝发“用芙蓉的出身来做戏一来可以迷惑群臣及百姓,二来能让皇后不敢明着动手,即便日后北皇惨遭暗算,有芙蓉撑着,这江山还不至于落在皇后手里。”
“可芙蓉是皇后的女儿···”
“她并非是芙蓉的生母。”
玉芙蓉一惊,当年芙蓉出生的传说难不成也是假的?
“芙蓉的生母是个戏子,剩下芙蓉便命丧黄泉,北皇对那戏子着实多情,死后也念念不忘,为了能让芙蓉在北朝立足,他要挟皇后替他一起圆了那芙蓉身世传说。”
玉芙蓉终于知道这前因后果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比起景瑄景容二人,皇后对芙蓉并不多上心,侧头看着他“绕来绕去都在说芙蓉与北皇,你还是未告诉我你那院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何时变得这般耐不住性子了”他开口解释“皇上把芙蓉推上那么高的位子自是不会放心她,当然要找个听话的人来监视她。”
玉芙蓉伸手指了指他的鼻梁“他选了你?”
他摇头“若是选了我,我也不会费那般力气去另开府邸。”
他越说她越糊涂。
“你可记得许清文本是公主府院里的?”
玉芙蓉一怔,竟把他忘了。
“许清文因太小,漏了心思,让北皇察觉了丝毫,害怕局势发展变坏,于是便将他送到盛元手里栽培。”他的思绪看向窗外“然后选中了发配边疆的我。”
玉芙蓉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读不懂的心思,那一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变得如此沉稳有心计,甚至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他收了目光“进院子之后我处处受人排挤,虽为驸马,却终究只是个傀儡,加上北皇与皇后的明争暗斗,我不得不在夹缝中求生存。”
他终究将话题引上他那宅子。
“五年前,我带人抄了国师的宅子,替北皇填了国库,灭了皇后的左膀,生生的将局势扭转,你父皇又不傻,自是要赏我些东西。”
玉芙蓉挑眉,她也不傻,他三两句解释完这宅子的来历,却花了大部分时间阐述父皇和皇后的事情,里面究竟有多少凶险,她心里有数。
父皇做事她最清楚,若不是着实喜欢的打紧,怎会轻易将国师府邸拱手相让。
玉芙蓉按在他结实的胸口上,爬上他的身“你既然有了自己的府邸,为何还要屈尊公主府,做一个被人看扁的驸马?”
他看着眼前的她微微一笑,脸上多了几份神秘“想知道原因?”
玉芙蓉点头,只感觉他伸手将她托起,然后准确的坐上他那硬物,扰的她身子一颤,险些吞进去。
“我跟你父皇要了你,只是未到时候,自是不能毁了约定。”
玉芙蓉瞪大双眼“何时的事?我为何不知?”
他轻笑“你被关入冷宫,又何曾知晓外面的事?”
玉芙蓉凝眉,说的也到有理,自从母后出事,她便失去了自由,再也无玩耍之心,更何况是对外面的事情。
但她想不通“你又不认识我,怎会要我?”
他探得她的隐秘处,缓缓滑入,挠的玉芙蓉心底发痒。
“你到是也没良心,你生病时是谁送的药材与你?又是谁带你偷偷出去逮野味烧了给你吃?”
玉芙蓉瞪大双眼“那个···哥哥···是你?”
七年前,玉芙蓉还小,不知被打入冷宫是什么概念,只知母后去哪她便去哪,开始母后沉默少语,她还以为是因为母后不喜欢那里,后来慢慢长大才知道,进来冷宫,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后来她想尽办法想给母后偷些吃的回来,可偏偏不如她的意,每每被抓,抓住以后便被那些奴才暴打一顿。
有一次她趁着百臣宴会之时偷偷溜进御膳房,偷了刚做好的贡品馒头,却不知那是祭祀之物,她脏兮兮的小手摸过的馒头均是留下一串黑印。
刚欲出门,便被丫鬟逮个正着,原本被打惯了的玉芙蓉根本没想到这次会被打的半死。
她被人抛到荒院的车里,身上盖着席子,奄奄一息的她冷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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