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为咱们这工作性质特殊,检查的比别人都要频发,项目也更多。”
方辞被他激起了兴趣,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了。
骆云廷得意地说:“我记得第一次检查吧,那是进局里没有多久,大家伙还不熟悉呢。那次检查啊,有一项□□测试,大家伙都直接脱了裤子开始撸了,都射了他还不好意思呢,一个人杵过道里,愣是没敢进去。首长路过,心里奇怪,问他这方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愣了会儿,忽然站直了,敬了个礼,还故意强调自己没问题。你说好不好笑?”
方辞仿佛想到他那憋红了脸的模样,明明脸皮薄还要硬充好汉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就差拍桌子了。
方戒北的声音在旁边冷冷地响起:“有这么好笑吗?”
方辞和骆云廷忙止住了笑,轻嗽了一声,抬头望向别处。可嘴角啊,还是抽着的,显然是憋得很辛苦。
方戒北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忽然也笑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到骆云廷身上:“关于这位骆团长呢,其实我这边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往事,兴许你会有些兴趣。”
骆云廷有些不祥的预感。
方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催促他:“快说快说。”
方戒北慢慢给自己倒了杯茶,气定神闲地说:“有一年冬天,中央某位首长要南下视察调研,我跟他一块儿被选中,贴身保护首长。那算是秘密的探访,所以没大张旗鼓,坐的也是民航,路上飞机误点了,我们就在机场就近的一所宾馆住下。夜半的时候,他抓着个年轻女人到了堂前,叫来了所有执勤的弟兄,说是抓到了可疑人员。”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话能别说一半吗?”方辞不满地瞪他。
骆云廷的脸已经黑了。
方戒北却半点儿面子没给他,继续说:“他当时多紧张啊,抓着那女人,还给上了铐,把人家手都扭断了,说他之前一进门就发现她躲在他的卫生间,且这人眼熟,之前也见过几次,肯定是图谋不轨。”
“后来呢?”方辞隐隐猜到了什么,兴奋地问。
方戒北说:“后来,那女士终于绷不住了,说看他太帅,想跟他搭讪,就塞了钱给那洒扫的清洁人员,三天两头往他房间走。”
方辞可以想象,骆云廷闹了这么个大乌龙,还是当着领导的面,那脸面可都丢尽了。
方戒北还给他添了把火:“之后离开,那女士还在人群里放横幅,说爱他,要来首都找他呢。”何止,当时首长还拍着他的肩膀揶揄他,说他魅力非凡,说得他脸都黑了。
方辞也很给面子地笑起来,半个身子都滚在了桌上。
骆云廷不怒反笑:“你这是要跟我较真了啊方戒北,哥难道还怕你?你那些料,要不要我都给你爆一爆?”
“彼此彼此啊。”方戒北含笑说,“我这叫礼尚往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交接了会儿,好歹还有几分理智,知道再杠下去没准彼此的到底都要被揭了,索性各自退一步,呵呵笑着过去了。
……
晚上回到营房,方戒北和骆云廷坐的是同一辆专车,因为傍晚逛街的时候碰到了骆首长,对方戒北说,反正明天也要去报道,不如就跟他们一起走吧。
方戒北看了看方辞,挺为难。
骆云廷很好心地说,他手里正好有两个兵要回去探亲,顺路送方辞回去就是了。
方戒北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过,他没有理由拒绝。
岗哨的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证件,就放他们进去了。骆玉甫在后座翻了本报刊,头也没抬就问骆云廷:“你最近没惹事儿吧?”
“瞧您说的,我就年轻时候糊涂过那么一两回,什么时候犯过大错了?”
“这种话你每次都信手拈来,可你领导私底下都跟我告过无数次状了,说你不服管,是个刺头,还滑头。你老子年纪一大把,还得给人家伏低做小,你可是把我这张老脸都给丢光了。”
“都有谁啊?说来听听。”
“卫戍2师的那个李团长,你还记得吧?上个月,你们七团跟他们三团的一个小队去美术院联合执勤,你把人家位置全占了,连一个停车位都没给。人家事后都过来跟我说了,你还要抵赖不成?”
“这姓李的脸皮还真是厚啊。这种事儿当然是讲求先来后到和拼车技了,自己来得晚还技不如人,那能怪谁?而且我说,位置就那么一点儿,与其两家人都只停一半的心里不舒坦,不如一家人先给解决了。这就跟战场上装子弹一样,两个都没装,敌人一开枪咱们这边就完蛋了,还不如一个滚蛋一个装好了直接开火呢。”
骆玉甫原本老神在在,被他这通歪理一刺激,抬起报刊就往前座他脑袋上招呼。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行伍出身,虽然年纪上来了,手里的力道可还没虚,招招都带着风声。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你看看人家小北,你就不能学着点儿,少给我丢点脸啊!”
第046章鸿门宴(1)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这就到了该赴那鸿门宴的日子了。一大早,方辞就早早起来,精心打扮,还挑了件平时不怎么穿的露背裙。
灰绿色,下摆是飘逸柔软的随身线条,无袖,上身胸前是v形的大开领,犹如两片羽翼的搭合,后背□□,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方戒北看到她穿这身时,脸上的表情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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