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棍将他安置在安全屋里,那是一个远离贫民窟却靠近市政厅的地方。它仍然窗帘紧闭,前后有持枪的安保把守。所以他只能听见远处的枪炮,却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火光。
但他心里头知道,这一夜,他所在的那个贫民窟里,无数的年轻人也与普通居民一样去了。
他们会被红鹫的子弹打成筛子,那鲜血便顺着小道蜿蜒流淌。它会染红阿婆住的小屋子,会浸透骆驼睡的烂沙发,会灌满堆积着水货的仓库,然后再被更浓烈的烟尘盖住,让它凝固成型。
他也知道,骆驼大概也去了。他可能或随同某一支人手清扫另外的红鹫窝点,然而最终总要回老巢支援。所以他也会踏进最后的战场,最终躺在潮s-hi冰冷的土地上。
他还知道,敕棍的小队会拿下这一个贫民窟。在黑鸦赶来之前,他的情报会为敕棍以及其他红鹫添上奖章。他不喜欢做一个线人,他不想听任何一名红鹫——包括敕棍——对他说一句谢谢。
但他不知道敕棍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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