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我哑声说,“辛苦你了,医生怎么说?”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大概是没事了吧。”
这时,傅一睿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放心吧,只是吸入煤气过量,现在各项指标都正常,人可能有点虚弱,过会就会醒了。”
我这才略略放心,对蔡婶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先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发生这种事?”
蔡婶看看傅一睿,迟疑着没开口,我说:“没事的,这位是傅医生,我们都是孟阿姨的晚辈,都熟的。”
蔡婶这才拉着我说:“小冉啊,可不得了了,先生走那天跟太太吵架,吵得天翻地覆,我都没见过太太那样过,眼睛都红了,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谁一样,哎呀,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说,好像是先生外头有人了,而且都好长时间了,外边那一位都怀孕了……”
“什么?!”我惊叫一声,“你没听错吧,孟叔叔啊。”
“可不就是你孟叔叔,哎呀,这种话我哪好编排主人家的?我给他们家做了好几年,我也不是那种好搬弄是非的呀,你不住那不知道,他们这两年已经没先头那么恩爱了,先生不回家也不是一次两次,小冬刚过世那会还好一点,他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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