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之。他顿时吓得腿软,什么跑的心思都没了,男人高举双手,喊着:“饶命,饶命!我什么都说!”
荻原持枪缓缓走进来,用脚后跟带上门。
就在这时,忽然从半掩着的浴室里,飞快地扑出一条黑影!
荻原猛地回头,已看不清这人的身影!可奇妙的是,她却并不紧张,眼睛在那个瞬间,开始微妙地适应这种动态的物体,荻原手/枪的准心对准黑影,却发现这是个女人。
穿着简单的t恤长裙,却掩盖不了衣料下的淤青,女人神色憔悴眼眶青肿,慌张又害怕。
她看到荻原手/枪的瞬间,双眼大睁差点要尖叫,女人捂住嘴巴强行把这声尖叫吞回去。
然而趁着这个瞬间,背心男人又要跑,正要跳下去的时候习惯性地匆忙一瞥,只见那个帽衫女人以不可置信的速度飞快冲过来!转眼就到眼前!
先是脑袋被压着重重地敲在了窗沿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只觉得手臂和脑袋被人紧紧压迫住,他顿时无法动弹。
荻原的帽兜,从脑袋上滑落,露出里面刚刚修剪的黑色齐耳短发。
她此时如冰雪一般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再敢跑,我保证打得你下半辈子一步也迈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给透哥打call!
☆、r34
昏暗的廉租房内,沉闷地击打声不断传来。
荻原拿绷带缠紧了手背,一拳挥向短发男人的脸庞,已经青肿了的脸直接歪到一边,男人像是早就被打懵了,没呼痛,他哼了哼,一嘴带血的唾沫,一颗牙齿混杂在口涎里,被直接吐出来了。
地板上脏兮兮的,除了血水,还有杂乱堆放的好几包垃圾,里面清一色的一次性便当盒。
之前从浴室闯出来的女人,被绑住了手脚,躺在一边角落。
这个男人名叫松阪永志,是vier之一,是目前确切知道viper位置的人。所谓“确切的位置”,指的并不只是viper人在哪里,他经常出入声色场合,在那些位置转一转,运气好,等个十天半个月,总能等到他出现。荻原凛华需要的,是viper位于室内的隐蔽制/毒工场。
这是所有药贩子最隐秘的秘密,并且一旦被警方查获,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也就是说,死刑离他们不远了。
这涉及到的不止是他们的利益,还有脑袋,所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根据情报,松阪永志绝对是知情者之一。
不过他因为涉嫌谋/杀妻子的妹妹,之前作为重要参考人被警方逮捕,由于缺少证据,又被保释了出来。不论如何,他都是和警方接触过的,viper人如其名,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冷血且生性多疑,松阪很可能出卖他来换取自己的无罪,在搞清楚松阪是否和警方有交易之前,他都不会再让松阪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但同时荻原也知道,找到一个新的工厂地点,又远没有那么容易,起码在短期内,viper的制/毒工厂不会转移,这个时候找松阪下手正合适。
荻原并不是什么优秀的推理能手,无法通过对方的细枝末节来判断情况,也无法在短期内从现有的巨大且繁杂的信息中提取出相关联的几点。可是从人嘴巴里撬点什么东西出来,可不仅仅只有推理一条方法。
还有最原始也可能是最管用的一条——暴力。
荻原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青紫的男人,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身体无法动弹。对于荻原来说,殴打一名无法还手的人,她的心里并不能称得上轻松,虽也不至于内疚,但总有种阴雨天的感觉,湿湿的黏黏的,异样得很。
松阪永志浑浊的双眼默默打量着荻原,他这种老油条实在太明白了,忽然冲进他房间的短发女人虽然强得有些可怕,但……还是太天真了。虽然她的拳头让他很不好受,但比起viper的反扑和报复,他宁愿这个小妞多打他几拳,反正只是疼又不会死,疼痛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罢了。
他装出怕痛求饶的样子,喊得惨烈:“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啊!你看我就是个跑腿的,能知道吗?!我要是那么厉害,我能住这种地方吗?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时荻原住手了。
她拆下手背上的绷带,活动了下手指,觉得她的指骨因为暴力的挥拳现在还有些发麻,但是,并不影响……
荻原云淡风轻地说:“是吗,你不知道吗?那就是我白费力气了。”
男人对面的墙上挂着镖板,一共三只飞镖都插在上面,荻原把飞镖取下,把玩了一下,银色的尖头反射一丝屋外的光线,照得男人眼睛痛,不禁眯起。
松阪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荻原的手指感受了一下尖端的锋利程度,很有些遗憾。她说:“害我浪费大把时间在你身上,怎么样你也要让我开心一下。”说着她从桌上拿出一只咬过一口苹果放在松阪永志的头上,“那就让我来掷个飞镖开心一下吧。”
松阪永志的心脏陡然噗噗直跳。
讲真就荻原一开始展现的准头,他觉得只是掷个头顶的苹果什么的,那也太小儿科了……
果然走到房间尽头的荻原,拿缠手的纱布蒙起自己的双眼,说:“什么时候掷到苹果,我什么时候罢手。如果不小心掷到你的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还请自求多福……”
“啊!!!”男人惨烈的叫声同荻原的尾音同时响起。
荻原扯下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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