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吱吱花就在那发生了地动的山岩边上,掉落的石头比上次见到的还要多,有些甚至掉进了灌木丛。
应该是从比较高的地方掉落,弹到了这边寥寥无几的树这里。
偏有那么一棵倒霉的被击中,桉当时摘了花准备离开,顺理成章的就看到了那棵树。
那棵树实在太特别,粗壮的树干下方,由正面到反面被斜着戳穿了一个洞,整整齐齐。
光线还能那洞中穿过,留下地上一个圆圆的影子。
这不是什么自然地痕迹,顺着看去,那影子旁边落着一枚半透明的小石头。
挑起那颇为凌厉的眉,桉觉得这石头真是大杀器,这么粗的树竟然能被搞成这个鬼样子。
捡起扁扁的小石头,在树上划了一道,兴味更浓。
树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一日桉回去途中的树,石头,山岩都遭了殃,被划上了一道道痕迹,哦,还有一只灰斑兽被砸穿了脑袋。
照着一般人的思维,这样好用的大杀器自然应该被利用起来,做成武器,定能大杀四方,不过也说了是一般人。
桉玩过之后,就把石头丢到了一边,依旧用着那根很旧的矛,大概是用的时间太久太频繁,矛身已经开裂,顶部也不再锋利尖锐。
但那是他阿爸的矛。
眼见着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瞧着王妮儿对这里没了兴趣,桉就招呼着珀走去另一条下山的路。
王妮儿不仅对这里已经没了兴趣,还渴的要死,都怪这呆子,她想回家了。
桉的背篓里装着一半石头,王妮儿的里面装的都是吱吱花。
走过了开阔地,到了树林边缘时,男人又故技重施,放下了背篓把王妮儿放了进去,她的背篓拿在自己手上。
这回王妮儿可没有默认,而是立马跳了出来,那些石头可不轻,哪能自己再进去,自家野人累坏了心疼的还不是她自己。
桉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里面放了石头,我怎么能坐呢?”
“硬?要不放些树叶进去就软了”桉说着就伸长胳膊,拽了一大把树叶丢进去。
王妮儿被感动坏了,男人的思维始终是以自己为重点,竟然以为是她嫌石头太硬,不好坐。
“不是,太重了,你累”王妮儿阻止了桉继续摘树叶的手,亲昵的的搂住他。
小女人竟是心疼自己,桉比王妮儿还要开心,抱起怀里的王妮儿又放进了背篓里,摁着她坐下。
“你和石头还没有半只灰斑兽重”男人说了一句就轻松背起篓子。
自家男人实在太能干了,大力士啊!行走的荷尔蒙,坐在筐里的王妮儿美滋滋的,捂着嘴就怕笑出声来。
这下她倒是头能露出筐了,底下垫着石头呢。
王妮儿盘腿坐在树叶之中,果然不会被石头硌到,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时不时摸下他的光头。
这触感,和以前不一样了嘿!
不再光滑,手上扎扎的感觉让王妮儿这才意识到,她来到岛上的日子竟然没有计数,会不会自己以后都不知道多大了呢?
桉的头发都长出来了,薄薄的一层黑色发茬,盖住了初次见面时的光头。
手感也还不错,“头发长出来了”王妮儿摸着说到。
“嗯?有了?”桉没有闲着的手摸,就问王妮儿。
“一点点,待会你摸摸”
回去的路王妮儿倒是能看到了,一直是一种树木,也没看到什么新东西,偶尔头上有几只鸟飞来飞去。
桉埋头走路,也不与她说话,王妮儿有些百无聊赖。
摇摇晃晃的,无声寂静,她把脑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然后就睡着了。
丛林深处,前头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黑色巨犬,后面跟着一个魁梧帅气的男人,背着背篓行走其间,里面坐卧着一个酣睡的白□□人,两人脸靠着脸,别提多浪漫了。
刚睡过去,桉跳过了一个深坑,王妮儿的脑袋磕在了男人的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
这可就完全给疼醒了。
揉着脑袋王妮儿迷糊的看着四周。
她立马知道这里就是桉口中的高树林,真的很高,还很熟悉。
这不就是竹子吗?
“高树林?”王妮儿就想知道这是不是桉说的地方。
“嗯,很高的树”桉果然奉行了他一贯的造词方针,简单直白,这样起名字真是容易。
不过他还真是聪明,起名的能力比王妮儿强。
竹子的历史本就长远,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
“竹子啊,是竹子”王妮儿激动地已经等不及让桉把背篓放下来了。
她做出了高难度动作,可能是和王狗蛋儿在一起久了,略微学到了攀爬技能。
只见王妮儿先伸出一条腿,跨在桉的一边肩膀上,接着两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把另一条腿也拿出来。
力气全部放在手臂上,从男人背后翻越到了前面,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就这样呲溜滑了下去。
“……”桉傻眼之后瞥了一眼还在珀脑袋上的王狗蛋儿。
狗蛋儿虽坐在温暖的皮毛之上,却被以一道眼风扫的莫名一激灵。
王妮儿花蝴蝶一样奔向了竹林,绕着一颗粗壮的竹子转圈。
这花蝴蝶倒不是形容她的曼妙身姿,而是这货身上穿戴的一身的确花哨得很。
有了上次拔下来的鸡毛,王妮儿就给自己升级了草裙两件套,把鸡毛粘在了草裙上面,惊艳了自己,还有以为惊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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