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熬夜到很晚,狄然即使不学习也不会睡觉。陆川点着书桌的台灯,她点着床头的小灯。陆川复习课本,她看陆川书架上的课外书。
每天深夜,狄然会到厨房煮上一小锅牛奶又烧开一大壶热水。然后和陆川相对坐着,一人一杯牛奶脚踩在一个盆子里泡脚。
她从不打扰陆川学习,但如果陆川过了一点还不睡觉,她就会赤着脚跑下床,只穿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小热裤,挂在身上磨他。
她嘴里是浓浓的牛奶味,身上是洗过澡沐浴乳的牛奶香,细腻的皮肤凉凉润润的,在炎热的夏夜里像一块解暑的奶味冰糕。
无数个燥热的夜晚,陆川将课本丢到一旁把她抱回床上。
窗外荒草园的夏虫鸣叫,天空皎洁的月亮将光漫漫洒进窗子,肥皂夜里亮着一双绿亮的眼睛例行巡视。
屋里陆叔叔嗓音沙哑,混杂着低低性感的喘息,听得它一只小母猫都脚软:“宝贝儿…”
铲屎官没有答话。
她嘴里呜呜咽咽,像在偷吃东西。
肥皂挤进门缝一个猫头,只一眼就收了回来。
没眼看了。
这淫.乱的铲屎官!
☆☆☆
高考那天的气氛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早起陆川摊了两张她喜欢吃的茄子饼,又去楼下油条摊买了两份豆腐花,狄然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下楼看陆川给自行车打气。
合欢花开满一树,狄然躲在浓密的树荫下检查两人的准考证和身份证。
小胖妈扭着身子跑来朝她手里塞了两个鸡蛋:“吃点好的多考几分,考完再回来和阿姨吵架。”
小胖正准备去上学,也过来凑热闹:“坏姐姐你今天高考?你成绩很差,肯定考不上大学。”
狄然摸摸他的头:“你成绩更差,高考都没得考。”
胖妈折了回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狄然抱着陆川的腰跳上自行车后座,笑嘻嘻地跑了。
今天天空湛蓝无云,风和日丽,三中门口人潮拥挤,全是陪考的家长,狄然如愿以偿见到了执枪站岗的武警小哥哥,还在心满意足砸吧味,就被陆川拎着后领提了进去。
“别紧张。”陆川叮嘱她。
狄然安然地说:“我一点也不紧张。”
她眼睛尖,在攒动的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狄梦提着保温壶走过来,嫌弃地上下看了看她:“我爸早起煮的绿豆粥,给你和他喝。”她指指陆川。
“我爸说了,题做不出来别为难自己,你这脑袋想破了天也是白搭。”
狄然翻白眼:“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吧。”
她接过保温壶又问:“你爸到底怎么想的?”
狄梦耸肩:“我怎么知道?”
狄然瘪瘪嘴,看了看保温壶:“帮我谢谢你爸。”
☆☆☆
高考之后狄然整整睡了两天,像是要把前些日子欠下的睡眠补回来似的昼夜颠倒地睡。
陆川考试后在一家道馆找了一份教练的兼职,每天.朝九晚八。
生活是平静的常态,没有因为一场考试改变什么,狄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成绩,也毫不担心陆川的成绩。
她睡饱之后每天在家和韩笑笑煲电话粥,约下午茶约逛街也约好一起去打暑期工。
“打工?”陆川下班回来后在厨房做饭,耳朵一动,听到狄然在沙发上说的话,“不准去。”
狄然挂上电话坐起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陆川淡淡地说。
狄然和他争辩:“笑笑她表姐在市中心的广场开川菜馆,生意特别好,招服务员每个月三千块呢。”
“川菜馆?你去洗盘子?”
狄然挠挠头:“洗盘子有什么不好吗?”
陆川把排骨下锅,正色道:“没什么不好,但是川菜很辣。”
狄然一脸呆呆的表情:“我保证不会偷吃。”
陆川看她很严,不准她喝太多碳酸饮料,也不准她吃太辣,他一定是怕她禁不住诱惑在后厨偷吃。
吃太辣她脸上会冒痘,来例假偶尔还会不舒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向狄然垂在身侧白嫩嫩的小手,眼睛虚虚地瞄了瞄,“你去川菜馆洗盘子手上会沾到很多辣椒。”
“晚上你摸我…”他顿了一下,用正经的表情说着极其下流且不正经的话,“会痛。”
狄然:“……………”
“那我去端盘子可以吗?”她又提议。
陆川果断地说:“不可以。”
他把她推出厨房:“我都舍不得你端盘子洗碗,别人更不行。川哥养的起你,你在家玩玩游戏,无聊就去道馆找我玩。”
狄然还要说话:“可是我……”
陆川拇指堵住她的嘴唇,眼神认真,神情温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用?”
狄然连忙说:“不是的!”
陆川笑了笑:“那你听话。”
☆、星河
狄然最终没有去川菜馆刷盘子,隔壁孙叔家的浩浩快要期末考了,孙叔夫妻俩在夜市支摊卖烧烤,夏天晚上忙得不可开交,于是把浩浩寄在陆川这里,请二人给他辅导功课。
狄然无聊得头上长草,一听这话当然愿意,有个小孩陪着解闷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孙叔每晚收摊都会送来一堆海鲜和烧烤。
一星期后的周末是班级毕业聚会,陆川下午带完训练回到家时狄然正在陪浩浩写作业。
她穿着陆川的t恤,宽宽大大垂到腿根,下身穿着一条超短的热裤,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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