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针出来。”李晃说道。
全福应下了。
李晃又想起一件事来,“明天辰时全福就跑一趟四家吧,让一家运土布和棉布各一千匹,棉花一万斤进宫。”
李晃说完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忙了一天,这会脑袋已经有些昏沉。
李晃揉了揉眼睛,已经是快到午夜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今天都辛苦了。”
等全福全顺告退,李晃就起身出了西厢到了书房。
李晃轻轻推开门,程生还是被开门声惊醒了。
程生睁眼就看到李晃一脸笑意的走进来,就直起身来,李晃的外袍掉在了地上。
程生转头看见了地上的外袍,忙弯腰捡起来,认出这是白天李晃身上穿的。
李晃这会走到了程生旁边。
程生没有说话,站起身将外袍披在李晃身上,看着一脸笑意的李晃,伸手将她轻拥入怀。
“湛青在等我回来吗?”李晃靠在程生胸前,轻轻问道。
“嗯,我想你回来肯定要到书房来,就来书房等你了,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你回来怎么不叫我?”
李晃伸手抱住他的腰,程生的腰有些纤瘦,抱起来却很踏实。
“今天是不是很累?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程生轻轻拂着李晃的头发说道。
“再等一会儿。”李晃将脸半埋在程生胸前,声音有些暗哑。
李晃闭上眼睛,呼吸间全是程生清淡的气息。
程生感觉到怀里的李晃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低头一看,李晃已经睡过去了。
李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李晃下了床,走出内室,看清外屋的布置,认出了这是程生的房间。但是程生却不在房内。
李晃打开门看了看天色,天上挂着一颗明亮的太白金星,已经快到卯时了。
这时西厢房的门被拉开了,程生披着外衣从里面走出来。
“你昨晚上睡着了,我又找不到你院子在哪,就将你抱到我房间了。我,我昨晚上睡在西厢的。”
程生不说最后一句还好,李晃听着最后一句,感觉气氛一下就尴尬起来。
李晃匆忙说了句,“我还要进宫,就先走了,你再回去睡一会吧。”说完也不管程生如何回应,快步就往院门走去,很快消失在转角。
程生解释完,也感觉到气氛有些怪,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才缓缓的回了屋。
程生到了床上躺下,被里还有李晃的余温,呼吸间全是李晃留下的香味。
翻来覆去都没有睡意,程生霍地起身,下了床,坐在桌边倒了杯凉茶喝下了。
李晃先回了德音院,推开房门,睡在隔间的惊蛰就醒了。
“主子,您不会是忙了一夜吧?”惊蛰下了床,走了出来。
“啊,没有。你去打水来,我洗漱完就走。”不等惊蛰再问,李晃就打发去打水了。
等惊蛰回来,李晃已经换好了衣服。洗漱完,李晃就出了门。
李晃到了王府大门,吩咐了个小厮牵了马来,翻身上去,打马往宫城去了。
凉风嚯嚯地吹着,李晃脸上的热意才消去。
到了户部,昨天做事的几个官员已经到了,李晃点头表示赞许后,交代了几句,便骑着马到了宫门。
李晃步行至慈宁宫,太后还没有起身,李晃也没有去打扰太后。昨天太后已经交代了内务总管,吩咐他今天带着一干太监听候李晃的调配。这会一干人等正站在慈宁宫前等着李晃。
见李晃来了,总管郑怀准忙上前行礼,后面的几十个小太监也跪下行礼。
李晃负手说道:“起来吧,辛苦大家。”说着转头又对郑怀准说道,“辛苦总管了。”
郑怀准连忙称不敢。
李晃问道:“不知公公将布匹安置在哪里?”
郑怀准指着慈宁宫后面的小殿说道:“奴才派人将阮临殿收拾了一下,王爷看将布料放在阮临殿可否”
李晃沉吟片刻,点头同意了。
李晃带着郑怀准到了南门,过了两刻,还是没有马车往宫里来,李晃有些着急,怕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又过了一刻,终于见到长长的车队拐进了朱雀街,往南门过来。
第一辆马车车辕上坐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见到李晃就下车,行完礼后,说道:“王爷,小的是范家商行的总管事,这趟车上装的都是棉布,一千匹。土布棉花还在装车,后面会运过来。”
李晃点点头,“辛苦了。”
管事忙称不敢。
昨天宫门守军就接到了太后的懿旨,所以这会搜查了马车后,就放马车进了宫。李晃带着郑怀准又坐着马车到了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郑怀准就指挥着小太监们卸货,众人正手忙脚乱的搬着布匹,朱家布行的布匹又运到了。
几家的马车源源不断地往宫里运布料,慈宁宫外一片忙碌。
金銮殿内。
户部尚书徐昌允站出来,“皇上,微臣有事起奏。”
嘉定的脸掩在垂白珠后,看不清表情,“徐爱卿有何事?”
“微臣要弹劾宁乐王。宁乐王昨日到了户部,将户部八位巡官主事打成重伤。”徐昌允跪下沉声说道。
这件事在官员间早就传开了,当下又有几个官员站出来,弹劾李晃不该仗势责打朝廷命官。
李睿站了出来,冷笑一声,“诸位弹劾宁乐王责打官员,怎么不说她责打官员的原因呢”
李睿转身跪下,“父皇,事情的起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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