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小季?”
没人应声,陆叙一进来就听到洗手间哗哗的流水声,和封印同屋的小季床上散着几件衣服。他过去拍拍浴室的门,“小季?电话响呢。”
门开,小季的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顶着一头泡沫。“啊!陆大队,帮我接一下,我洗澡呢。”
“好。”
陆叙过去拿起话筒,还不等他开口里面便传过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童音。“你好,我找封印……”
“他现在不在,你是哪位?”
泠泠抱着电话躲在被子里,“我是泠泠,你是谁?”
“泠泠?”陆叙眉头一挑。“你妈妈是不是姓夏?”
泠泠吸吸鼻子,奇怪的问。“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妈妈姓夏?”
陆叙抿了抿唇,果然是夏炎凉带回来的那个小孩。“我是封印的同事,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泠泠攫了攫嘴巴,迟疑了片刻。“那麻烦你告诉他,泠泠已经出院了,为什么还不回来看泠泠,泠泠想他了。”
陆叙瞳仁一缩,“好的,泠泠以后不要打这个电话,会打扰到封印工作的,等着他主动打给你好吗?”
放下话筒,陆叙整个人都愤怒起来。
泠泠掀开被子坐起来意外的看到站在床边的夏炎凉,下意识的把手机藏在身后,嗫嚅道。“我没给爸爸打电话。”
夏炎凉看着女儿,心里一阵酸涩,坐下来摸摸她的头。她没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是爸爸接的吗?”
泠泠低下头去,小幅度的摇摇,随后又哭了起来。“爸爸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不要泠泠了?”
夏炎凉喉咙一梗,把床头的dv打开塞到她手里。“不会的,你看爸爸不是说过一有时间就会回来吗,他只是太忙了。”
泠泠抱着dv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头,封印和她玩耍的画面她几乎每天都要看过之后才能入睡。
爸爸在她心目中是谁也不能取代的存在。
雷韵程从来没觉得自己会这么像一只待宰羔羊,在封印身下战栗。山上的风有些凉,然而封印放在她胸前作恶的手和紧贴她的那具身体像个暖炉似的烤着她。鸟语风声她全听不见,耳边只有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他的唇舌似乎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所到之处均留下一枚枚火种。
封印的吻很重,似乎刻意要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号,有时吮的她刺痛,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轻点……”
话音刚落,胸前的珍珠儿便被他纳入口中吮吸,酥麻的感觉从那一点迅速传开。
他并未在那里过多停留,一路吻下去,在她的小腹处打转儿。“想要什么姿势?嗯?”
雷韵程脸红,她哪里懂得什么姿势,手推着他的肩缩着自己。“好痒,别弄了。”
“只有痒?”封印重新回到她身上来,在她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上啄了一口随后将她蓦地翻过身去。“那么咱们来点不是只有痒的玩法,敢么?”
雷韵程有些抱怨的轻笑,“你把我拐到深山野林的我就算不敢,你能罢手吗?”
“要我罢手?”封印沉腰用坚`挺在她雪白的臀上暗示性的戳了戳。“做那事不用手,程程。”
雷韵程窘迫的把头埋起来,“封印你!”
封印低沉的笑,一口咬在她的圆润的肩上,“你怎么这么嫩?咬一下就红,我该从哪儿下口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寸寸品尝着她,或轻咬或吮吻,舌尖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在她皮肤上用力扫过。手也不闲着,绕到她胸前去罩住那两抹柔软揉捏,另一只手更不老实的在她细细的腰上按着,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下`身一下下的模仿某个动作的顶弄她。
雷韵程按捺不住的喘起来,受不住他多角度全方位的攻击,身上似乎像是爬满了小虫子,除了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封印……”
“嗯?”封印唇手不停,含糊的应声。.niubb
“你要么轻点,要么……重点,这样……我好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都无法准确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矛盾的感觉越积越浓烈,把她所有的感官霸占。
封印的手探到她腿间去,她闭合的紧,他粗鲁的剥开她,手指在入口处拨弄,浅浅的伸入,戳动,再猛的一伸,感受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变得紧绷。如此反复,有更多的花蜜随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你可真是只鲜嫩多汁的橙子。”封印重新覆上她的敏感的耳廓,舌尖在她那里轻卷,热热的呼着气,刻意把“多汁”俩字说的重了些,逗得她满面通红。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邪恶的?”雷韵程软趴趴的任他挑`逗着,真恨现在为什么不是黑天。
封印笑,“以前你还是我妹子呢,我怎么对你说这种话?做这种事?”他忽然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她紧闭的空间。
雷韵程被忽如其来的入侵惊叫的尖锐的吸气,那声音听在封印耳里**的几乎要把持不住。“以前我也不知道你的喘息也能这么勾人啊妹子。”
“别……别说了……”
他的火热就在她入口处磨蹭,轻轻重重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被自己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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