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怎么过来的?是谁送我过来的吗?”
“啊?你说这个啊?”
方菲看到对面刚刚还很淡定的回答自己问题的小护士这回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是哪里刺激到她了,突然的欢呼雀跃了起来。
音量、声调都随之提高,“送您来的是你男朋友吧,还是老公?高高的个子,您老公真帅啊,您俩真的很般配。关键是您不知道昨晚上他抱着你进来的时候那着急的样子,大声的呼喊着一声,我们还以为您是什么重要的急症呢,弄得医生都特别紧张,后来一检查您只是因为各种原因太累了晕过去,后来就睡着了。您先生昨天晚上在这照顾了您一晚呢,刚刚离开,可能是去打饭了?……”
小护士还在“吧嗒吧嗒”的说着,似乎开了闸门就结束不了了,是他吗?
小护士在侃侃而谈之后终于结束了,病房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几天还真是戏剧化,像做梦一样。
当门“吱呀”一声开的的时候,方菲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光照在那个人的脸上,能清楚的看到那人脸上的绒毛,似乎是刚刚跑了的缘故,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头发有些乱。
一进门冷冽就防线方菲在瞅着自己,有趣的是瞅着瞅着自己乐了起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爽朗的笑声,冷冽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这是刚去楼下买的红枣枸杞粥,你喝点吧”。
“哦,没怎么,看到些有趣的事情,谢谢。”方菲还是觉得很有趣,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丝不苟以为的他,从来都是处事不惊的样子,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笑的时候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慌乱,就那么转瞬即逝,捧着那杯新买来的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流像是从心脏扩散到全身,整个暖烘烘的,自己一直一来就是一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一刻这么久以来积攒的孤独感、无助感、委屈感似乎一齐找上门来,眼泪也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哪里难受吗?怎么哭了?”
方菲看着胡乱给自己擦眼泪的男人就在那一刻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影响了自己一辈子的决定。
“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冷冽看着满眼泪光却无比认真的问着自己的小女人停了手,但是这一停顿的动作在当时另一方看来又会胡思乱想了,自己太鲁莽了吧,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又不是非自己不行。
方菲想了想苦笑一声,刚要反悔,“其实如果你……”
“没有如果,对你我没有什么事情是开玩笑的。”
冷冽看着对面的女人狠狠的舒了一口气,是怕自己拒绝吗?要是那样倒好了,可惜不太可能。还是做了什么决定?
“那好,我们结婚吧。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都没有更合适的人,不如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也会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
扮演?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个,我可能要的更多。不过也算是符合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了,不是吗?起码把这个人从蜗牛壳里拖了出来。“好,我下午要回部队,你学校那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我没事,不用请假。”
“我有事,我可不想到时候娶的是一个病病怏怏的老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跟妈说了,这几天萍姐会过来照顾你的生活,你就负责把身体养好,等我把部队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先领证吧。”
方菲知道一旦这个男人做了决定是不那么容易改变的了,也懒得跟他争辩,到时候萍姐来了自己再让她回去不就得了。
“你先让我说完,结婚我有三个条件。”
冷冽看着床上正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方菲,心里顿时愉快了开来,她喜欢她在自己面前展露这种小女孩的神态,像是无比坚定自己的想法,又是怕被拒绝征询别人的意见,别说三个条件,哪怕是只要她想要的都想给她,两年后她撞到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就没再想过放手。
“你说来听听。”
“第一,我不想办婚礼,我们就简单领证好不好。”
“为什么?”
方菲没有说出口,该怎么说,每个女生婚礼前,妈妈都会千叮咛万嘱咐,都会一晚上在一起说些体己话,婚礼的时候爸爸都会把自己女儿的手亲手交给自己未来的老公,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
冷冽看着方菲突然陷入落寞的表情,知道她可能又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就不再逼问她,“好,我答应,本来我也闲婚礼的程序太过于繁琐。第二条呢?”
“第二,我想单独住。”
“单独住?”
“啊?不是,和你在一起,但是不和你爸爸妈妈在一起,我不习惯。”
“和我在一起?”冷冽看着方菲越来越红的脸也就不再逗她,正好自己也不想和父母住到一起,冷成亚也给过自己一套冷氏开发的房子,和爸爸妈妈住到一起也怕她别扭,再说,那边的房子离她上班的地方有远,自己也不放心。“好,我答应,不过我自己还有一套房子,离派尼不远就两站地,我们可以搬到那。”
方菲刚想说自己者就挺好,又觉得他已经让步了,反正他又经常不在家,在那也是一样的。索性点了点头。
“第三,我们本来就不是因为有感情结的婚,如果婚后你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必须先告知我,我会和平和你离婚,但是我不能容忍你欺瞒我,我不想从别人的嘴中听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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