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没少被因此村里人耻笑,这也让他的性格变得更加阴沉狠毒,看人的眼光里全是狠戾下流。
“冯谦你个小蛋狍子,老子想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娘的你才十四岁吧,就学会骗人家女娃娃了,信不信我告诉队长,让他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林子佼愤怒地从冯谦身后探出头来:“张本……”她原意是想叫张本善的,但一直以来的教养让她不能直呼长辈的名字,终于还是改成了尊称。
“本善叔!”林子佼愤怒地说:“你不要胡说,冯谦是我同学,他可没有骗我!”
“哈哈哈!这小狍子没有骗你?告诉你,这话也就只有你信,林家的女娃娃,瞧在你今天叫我一声叔的面子上,本善叔告诉你,你赶快离冯家这小子远一点,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他把你卖了!”
他嘿嘿一笑:“傻娃娃,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帮他数钱呢!”
“本善叔,你,你胡说,冯谦不是那种人!”
林子佼怒喝道,她愤怒极了——因为她的家人也这么说过冯谦。
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这么缺乏同情心,就没有一个人肯用善意的眼光和心思看冯谦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咱们很快就自由了
就连本善叔这种同样被人看不起的人,也看不起冯谦,他们不应该同病相怜么?
林子佼觉得,她终于能够理解,冯谦为什么不在乎村人的眼光和看法了。
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从来就没有对他公平过。
张本善难得发一次善心,究其原因,也是因为林子佼愤怒之下仍然叫他的一声叔,自从他腿断了之后,村里有些孩子当面背地里就叫他瘸子,甚至有的大人也当面取笑他。
林子佼这女娃娃,愤怒之下依然能叫他一声叔,张本善觉得,就凭这声叔,他也得拉这娃娃一把。
再怎么样的坏人,偶尔也有善心发作的时候,张本善扭头就走:“冯家的崽子,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林队长,看他怎么收拾你!”
林子佼急了,如果爹爹知道了这事,她和冯谦的计划就要完了!
“本善叔……”
她喊道,试图向张本善解释。
张本善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地走了。
“张本善,吴蓉红最近很忙啊?”冯谦忽然说话了:“她不是搬到咱村来住了吗,怎么我好几天没见她?”
张本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慢慢地站直身子,回过头来:“冯谦,你想怎么样?”
冯谦懒懒地看着他:“我不想怎么样。我和林子佼是同学,她关心我,鼓励我好好学习,考到县里去,这没什么值得你告队长的。等将来到了县里,我就不管村里这些闲事了。”
言外之意:你不要管我的闲事,我也不会管你的闲事。
张本善被一个小崽子威胁,觉得很没有面子:“我凭甚听你的话哩,当我害怕你管闲事哩?”
冯谦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帝满仓那老头子既蠢又怂,他怎么样无所谓,可路大伟不是善茬,你真打算和他们帝家对上?”
路大伟是帝满仓的妹夫,在镇上当干部,是个精明干练的人,魄力足人脉广,办起事来很有一套。
帝铁军参军时,年龄离十八还差着一岁,就是路大伟帮着改了户口,把事情办成的。
冯谦提到他,张本善立即怂了,转头就走:“爷才不管球你们这闲事哩。”
冯谦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扔进了水渠里。
石子在水流中泛起一朵浪花,消失了。
林子佼懵懵懂懂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很是奇怪。
他们俩说的人她都认识,可她愣是没听明白,他俩说的是什么事?
吴蓉红在不在家怎么了?帝大爷是个老实人,冯谦说他怂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说他蠢?
还有路大伟,他是帝铁宁的姑夫,寻常很少来罗布村,怎么路大伟又会和本善叔对上?
“怎么回事冯谦?我看本善叔好像很怕路叔叔?路叔叔好像很和气的,我都不怕他。”林子佼说,疑惑地看了看冯谦。
冯谦摇摇头,原地跳了起来,掐下一枝刚吐出嫩芽的柳枝,将上面的嫩芽一点一点地掰下来揉碎,再扔进河里,看着它们漂走。
“没什么,我随口说说的。”冯谦漫不经心地说,将光秃秃的柳枝扔进了河里,脸上露出几分狰狞的表情。
林子佼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即逝的表情,忽然觉得,冯谦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可是具体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林子佼仔细地去看冯谦的脸,却见他又恢复了以前那种诚恳老实的模样。
也许,是她看花眼了吧?
渠里的流水晃得林子佼眼晕,想到刚才张本善的态度和冯谦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便垂目说:“那我走了。”
“嗯,林子佼你回去吧。”冯谦说:“等秋天开学,咱们就在一个学校了,林子佼,到时候咱们互相帮助,好好学习,一起考县城最好的高中,考全国最好的大学!”
这话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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