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喜欢什么?”景铭刨根问底。
“……喜欢被主人羞辱。”韦航说完咬了咬嘴唇。
“我可没羞辱它,我是夸它。”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y-inj-in-g上轻踩了踩,“是你喜欢被羞辱吧?”
“……是,主人。”
“是什么是?”景铭甩他一巴掌,“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认错道,“贱狗喜欢被主人羞辱。”
“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你怎么就管不了它呢?”
“贱狗不是故意的,主人,贱狗就是控制不住。”韦航被这一句句逼问得都快哭了。
景铭不再继续了,静了半晌过后,突然问他:“刚才爽么?”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闻言顿了一下,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爽,是身体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他实话实说道:“回主人,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
“有几件事?”景铭确实是故意的。
“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还是……还是贱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y-inj-in-g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我问的是踏脚凳,谁问你那狗jb了。”
韦航的y-inj-in-g又跳动了一下,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回答道:“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
“那你干什么能撑得住?”景铭问,还没等他回答,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y-inj-in-g,恍悟似的说,“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撑的。”
“主人……”韦航不敢动,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s,he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s,he。
果然,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
不是“不准s,he”,也不是“别想s,he”,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s,he的。
“贱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
韦航不敢说不要,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主人赏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韦航忙点头。
“晚了,我不想赏了。”景铭说,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不敢回头,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刚缓下来一些,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别动。”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见他要回头,狠敲了他头顶一下。
韦航不敢动了。半分钟后,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还带着体温和汗s-hi。他激动极了,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
可激动过后,他又有点失落,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看他的y-inj-in-g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调皮”。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景铭突然开了口:“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韦航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虽然视线被剥夺,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在做什么,脑子却更加活跃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看自己。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直到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把你馋的,都是你的口水。”
韦航的嘴刚才一直塞着袜子,现在突然变空,他有点不适应,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主人……”
“味道好么?”
“好,主人。”
“跟中午饭比,哪个好吃?”
“主人的袜子好吃。”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躺下,腿伸直抬高。”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羞耻,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主人没说手怎么放,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
“腿分开点儿,并那么紧干什么?让我看见你的pì_yǎn。”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感受更多的羞耻,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他赶紧分开腿,摆出个v的造型。接着,他感觉左腿膝盖被什么绑上了,很快,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感。他反应过来是护膝。
“起来。”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脖子就被戴上了一个项圈,他能感觉到是皮质的,“咔哒”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食喂完了,该遛狗了。”
韦航戴着眼罩看不见路,只能被主人牵着,凭感觉在地上爬。爬了没几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来,这是楼梯。”
景铭的家是顶层,带个阁楼,他暂时什么都没放,所以阁楼是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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