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拍了拍尘土,霓裳一脚把三角眼踢到铁钉上,开着车扬长而去,小轿车,大客车也急忙发动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等村里的人带着另一批帮手跑过来,发现厚重的铁板被人掀翻在地,正好铺平村里出口,还看到躺在上面的三角眼,生死不知。
这是怎么办到的,就是他们这些年轻力壮的人,每次挪动一次都不容易呢,有人想要救下三角眼,可是无从下脚,到处都是明晃晃的钉子。
没奈何回村里找了两床厚被子,这才把他拽下来,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对于铁钉的处理商量来商量去,准备同心协力继续拦路打劫。
可是无论怎么掀怎么撬,铁板都纹丝不动,仿佛被胶水粘住了一般,这下子全村男女老少慌了神,后面是奔涌前进的大河,两边是沼泽地,
只有村口有那片土地可以种植粮食,也只有一条路通往乡间公路,现在五六米长的铁板带着铁钉牢牢地把他们困在村里,跟外界彻底绝迹,能不让他们心惊胆战吗?
“呜呜,这是老天爷惩罚我们啊,你说说你们,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家拦路抢劫,以后怎么办,我们的土地本来就不多,难道还要舍下田地重新开一条通道吗?”
“三叔,你说什么都晚了,当初分钱的时候,你拿的可很高兴呢,一条路没有了,算什么,大不了从旁边的田里开一条出来,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你说得轻巧,旁边是谁家的田,你不知道啊,有本事你去说,老汉我不参合那些脏东西。”
“行行,就你光明磊落,以后我们分成可没有你们的份。”
“我也不稀罕你们的脏钱。”
说完老汉转身离去,留下其他人盯着铁钉郁闷不已,是啊,旁边的土地可是村长家的,他们要如何弄来修路?这是大难题,不过尝到甜头的众人,都不愿意放弃这个一本万利的发财生意。
几天之后补偿了一笔钱的土地落入这伙人手中,这些人想着不用几天就能赚回来,殊不知不幸刚刚开始,不管是谁,无论是多么身强力壮,
拿起铁锹走过去,都会无缘无故的生病,第一个觉得是意外,第二个身强力壮的人病倒,对外面的发财大业有野心的人,并没有被吓唬住,
直到第三个年轻人倒下,这些人才有了一丝惧怕,可是依旧没有熄灭贪婪的心,试探着派遣一个中年人,结果再一次病倒,这下子从里到外的恐惧吓得他们不敢动弹。
再也没有人靠近那个铁板,村里的人当初还有人出外打工挣钱,后来听家里人说,有了这么一条不劳而获的发财大道,都纷纷回来。
这个村庄就这样成了孤岛,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就这么一复一日,年复一年,老人们去世,新生的绝迹,人越来越少,最后成为空村。
外面也有人试图突破铁板进去查看,可是怎么都越不过去,只得作罢,无亲无故的谁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些没什么好处的事情。
霓裳开着车欢快的行驶在路上,前面就是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黎嘉钰觉得房车的空间虽然不小,可是连续坐车也是一种累人的事情,想带着黎奶奶住酒店。
顺便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品尝品尝当地特色食品,打开导航找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黎嘉钰独自下车,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
客流并不是很多,一边摆放着精致的布艺沙发,里面零零星星坐着一些外国人,左边是西餐用餐区,右边是中餐,泾渭分明。
黎嘉钰拿着黎奶奶和霓裳的身份证,还有自己德国身份证和护照,上面的名字并不是黎嘉钰,而是沐成栋在德国的姓氏,萨巴斯蒂安.冯.索菲亚.伊丽莎白.萨拉,昵称丽莎。
她在自己的国家可是连个身份证都不能办理的人,出门住宿只能拿着两人的使用,她无奈的想,不长大真不合适,出门在外太多不方便。
酒店服务员操着流利而标准的德语温和的询问,黎嘉钰在英国剑桥大学学习期间,沐成栋并没有跟随,而是从家族驻地,巴伐利亚月亮城堡里派遣了一对儿夫妇。
约翰逊先生,约翰逊太太是萨巴斯蒂安家族御用的管家,对家主萨巴斯蒂安侯爵殿下(沐成栋)十分的忠心,上两代家主夫人都是上海的名门望族。
沐成栋自小就听着祖母,母亲的乡音长大,对东方那个文明古国十分的向往,借着沐成栋这个外祖家的姓氏,在那个全民建设的大家庭里,混的风水水起。
可惜好景不长,受到那场十年浩劫的波及,意气奋发的他被押解到那个中原小城市劳动改造,家族那些野心勃勃的旁支想要夺取主动权。
鼓动他三个半大的孩子,给他下了药物,丧失了男人应有的尊严,还时不时的引诱他们过来,用最恶毒的言语刺激他,想让他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没想到他遇到了重生的黎嘉钰,那次的相遇改变了他的一生,要不然他会跟前世一样,被那些人给折磨而死,回归之后,他雷厉风行的处理掉那些祸害。
借着出国治病的机会,来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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