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人不约而同地哼了声移开视线,曜宵朝玄夜做了个鬼脸就大摇大摆出门遛弯去了。“他就是个小孩子,你老和他一般见识干嘛?”华仪一边将曜宵带来的东西分类,一边好笑道:“你们都没什么交集也没见过几次面,怎就搞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玄夜耸耸肩,凑过去帮他一起挑拣,“看一个人不爽还需要理由吗?”听着极具玄夜风格的标志性言语华仪无奈笑笑,“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你会答应为我医治手臂?”两人的手都伸向最后一条青鲤丝不小心碰到一起,华仪触电般立马缩回手微侧头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好心收留我,我当然要报答你了啊,况且你那儿的天医们一点用都派不上,只能靠我这个野郎中来想办法。”其实当华仪得知玄夜手臂很难再生长出来之后心里要说没有难过和心疼那就太假,可又不愿表现的太明显让玄夜看出来,思索再三便寻了个折中法子,那就是答应会留在玄夜身边直至替他安上新手臂,而条件则是待玄夜恢复便放自己离开,不知玄夜是怎么想的竟然轻易答应了这个要求,并且从那日至今表现的一直中规中矩毫无逾越之举,着实令华仪意外万分,一度认为玄夜是的确把自己放下了还暗自神伤过好一阵子,可时日久了心态也便调节过来,毕竟照这么发展下去玄夜就不会再受自己牵绊回到正规安安稳稳做他那权倾洪荒的天帝,其实也蛮不错的,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玄夜表现出的超常耐心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又让华仪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玄夜没事就会盯着自己看的眼睛里塞满了的爱意他不是看不见,可是玄夜不说破华仪也不想多生是非,二人就这么保持着心照不宣的微妙关系,如履薄冰般小心移动生怕一脚踩下去就落入冰水冻得浑身打颤。
“你天天呆在这儿,九重天谁来管理?”华仪和玄夜将材料分别放入匣子,闲聊道。
“我来之前已经将沧云大陆的管辖权安排妥当,如今鬼族和人族皆不足为惧九重天也算统一了洪荒,所以我将九重天暂时交给六御打理这才能脱开身来陪你。”玄夜似乎很怀念这种和华仪独处的恬静时光,整个人气质都变得阳光不少,远没有在九重天时的威不可侵。“华仪,如果我放弃天帝之位来这儿陪你隐居,你愿意吗?”
华仪正将鲛人泪研磨成粉的手停顿了下,“你是声名远扬的天帝,是洪荒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位子,岂是你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可是华仪,”玄夜忽就用力掰过华仪身子让他直视自己,“早在华云城之战的时候我就立过誓,待鬼族覆灭洪荒安定九重天再无威胁后就让出这天帝之位,当个闲散神仙陪你去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现在目标已经完成,我也该履行我立下的誓言了。”
“若是以前听见你这番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可是玄夜,一切早已今非昔比了。”华仪手覆上玄夜脸庞轻轻摩挲,眸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絮:“你注定是那名垂千史的王,而我只是棵微不足道的小草,我们从相识开始就注定了会迎来这样的结局,不对吗?”
“华仪,如果我以前没对你做过那些过分的事,你还会有这种想法吗?”玄夜深吸口气,手覆住华仪的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华仪猛地抽回手略显局促地瞥眼玄夜,摇摇头,“就算没有发生那些事,也不过是与你诀别时会多几分心痛与不舍罢了。”
“好,我明白了。”长久以来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玄夜阖眼缓和许久才慢慢睁开眼盯着已重新转过身不去看他的华仪,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那句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那句话:“我不会再执着于你了。”
华仪正端起药碗的手抖了下,随即稳定住慌乱情绪,回头朝玄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
正闭目打坐的姬墨茗忽然睁开眼睛,不带感情的冰冷视线落在忽然出现的面具人身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个人已经找到这儿很快就要来救你出去了,好戏就要上演了哈哈哈!”
“疯子。”姬墨茗冷冷吐出一句,不动声色地将连日来积蓄在体内的一股力量隐藏以免被他发现,“你不会如愿以偿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哪里了?洪荒之种只有鸿蒙太神的四大弟子可以打开,而唯一有可能打开他的只有你那陆压道君,也不枉我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像你这种随意c,ao纵别人命运玩弄人生的垃圾,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
“其实你挺有趣的,就是可惜活不长了,”面具人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饶有兴致道:“你让我看了这么久的好戏我决定赏赐你,不如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没兴趣。”
“哈哈哈你听好了,即将改变洪荒迎来新纪元的是我——虚无妄!”虚无妄显然并不在意姬墨茗是不是有兴趣,自顾自地接着道:“我生来就是为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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