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军嘘了一声说:“你不用说话,用你的心去体会就行。至于最后能达到什么效果,等游戏结束后你再告诉我,好吗?”
“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吧,再上一次你的当!”
cd机里播放着温柔的音乐,柳军成了掌控一切的人。俩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接触,有点催眠的意思。柳军用手指慢慢穿过冷雪的头发,一丝丝、一缕缕的捋着,他按摩她的头,抚摸她的脸颊、耳朵、额头和双唇。合着音乐用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弹奏,仿佛是在弹奏一件美丽的乐器。他又向冷雪的耳朵、嘴巴、然后是她的颈部轻轻地吹气,并用一块丝绸布轻拂她尚有知觉的皮肤,还调皮地轻轻去拉她的头发。
冷雪被丈夫的这些举动挑逗得兴奋起来,她娇声地长哼了一声,仿佛又象正常人时有了爱的冲动,可马上又意识到这是白天,自己是在轮椅上而不是在床上,她立刻忍住了娇哼的前奏。
柳军问:“亲爱的,怎么不哼哼了?”
冷雪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唯恐别人听不见啊?”
“大白天又怎么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又碍不着别人的事。干嘛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叫,还怕人听见,你就不觉得憋屈和委屈自己吗?”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国人的习惯就是羞于出声嘛!”冷雪说这话时都有点脸红。
“这迂腐的观念早该摒弃了。你知道吗?女人哼鸣是人世间最优美的咏叹调,而这首最动听的咏叹调只需要一个字就全囊括了。那就是:“啊。。。。。。”,“哦。。。。。。”,“嗯。。。。。。”。没有任何咏叹调的歌词能与女人在床上吟咏的这一曲相比。这首歌词,实在是对男人最强的激励,最好的犒赏。”柳军边说边学着女人的腔调。
冷雪笑着说:“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谬论?嗯,不过也有些道理,那你再来一次。”
柳军又象刚才那样重复做了一遍,只是这次动作更温柔,与冷雪的目光交流更深情。。。。。。
柳军在她耳边低语道:“雪,想叫就叫出来吧!”
冷雪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想起了在美国时俩人恩爱的一幕幕情景,浑身开始微微战栗,更有一种希望被他爱抚全身的强烈欲yu望,一种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感到舒畅和放松,早已麻痹沉睡的神经仿佛又重新活跃起来,她觉得全身的情感都被激活了,原本瘫软的身体受此刺激变得僵硬和强直,双腿不由自主的出现痉挛;大脑开始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柳军还在对她说什么她已全然听不清了。。。。。。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如同哀求般的说:“抱我。。。。。。上床,快抱我。。。。。。上床。”
柳军象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欣赏着妻子,他喜欢看她此时的面部表情,更喜欢听她婉转成欢的喃喃呓语。他知道这次前戏做的很充分,调动起了妻子身上麻木已久的神经,他要在她那沉寂的死地上重新播撒爱情的种子。
瘫软的冷雪躺在床上,这一新的刺激令其头部辗转反侧,那一阵阵不断袭来的情愫搅扰着她的大脑意识,让她不能自制。冷雪瞥见自己高耸的山峰上那粒樱桃已经泛红、发硬并高高挺立,心中的渴望被充分调动起来。女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单纯的快乐总觉得不够完美,在即将跨入极乐世界的瞬间,冷雪大声呼喊着柳军的名字,仿佛在说,在我最幸福的时刻,一定有你在一起!
好一会冷雪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柳军问:“雪,你体会到什么新的感觉了吗?”
冷雪激动的说:“是的,我体会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然身体没有知觉,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在抚摸我全身一样。这是一种轻松而又热血沸腾的感觉,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愉悦。如果现在测心电图的话,心率一定很高,这说明我确实能感受得到。当你说要给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时,我还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改变了原先的想法,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特别。柳军,我真心的谢谢你!”
“你是我妻子,夫妻间还要谢吗?”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冷雪多想伸手去摸一摸。她这么想着,左手竟然微微抬了一下。
柳军敏捷地注意到了这个微小的细节,他兴奋地说:“雪,我看到你的手动了,来,再试一次!”
在丈夫的鼓励下,冷雪努力将大脑的意念转化的手臂。只见左胳膊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终于抚到了柳军的脸上,柳军握住妻子的手喜极而泣。。。。。。
。。。。。。
美国剑桥市fbi的大楼内,梅根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近来辛克莱儿情绪很不稳定,经常歇斯底里象发疯般的大喊大叫,还砸东西,不配合治疗。
梅根来到医院,还没到辛克莱儿的病房,远远地就听见了她的吵闹声。
“你们都给我滚,滚!”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到了地上。
梅根推动轮椅进了病房后吓了一跳,只几个月没见,原来那个棕色皮肤的美人辛克莱儿,如今面容憔悴、萎靡不振、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
看到梅根进来,辛克莱儿喘息着说:“你个臭警察,来看我笑话的吗?”
梅根轻蔑地笑道:“一个断了脊梁的母狗还有什么笑话可看吗?”
辛克莱儿恶狠狠地说:“把那个中国女人给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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