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于这个疑问,尚意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几月前,郕国便有使臣到访,言说有贼人盗了公子延况的宝物,怀疑此人逃至我郯国,所以带来了这样的画像,要求我郯国配合寻出贼人,此事说来也无足轻重,随意敷衍他一下便不了了之了。”
“本来意也未曾注意到此事,只是自打那日延况向意讨要衡卿的时候,意便有些怀疑了,不久前偶然看见了这幅画像,便明白了,那延况要口口声声要找的贼人恐怕就是医慈了。”
“……”陆慈听他徐徐道来,震惊到无以复加。
“只是让意好奇的是,医慈到底拿了延况何物,竟让他如此紧咬不放?”
“我,我也没拿他什么呀。”陆慈费解地抓着脑袋道:“不过我倒是把他得罪得不轻,指不定是来找我寻仇的呢。”
想当初,那宫宴上的愤青兄当众离席,延况这厮事后还跑到偏殿去想找人算账来着,照这个小肚鸡肠的德行,她陆慈对他做的那些事估摸着够他记恨八辈子了!
“可……延况与医慈有,有大仇怨,要说得罪反应该是他得罪医慈你才对呀。”
尚意生怕勾起陆慈的伤心事,说得十分委婉,陆慈倒是不甚在意,摆摆手道:“嗐,那事儿不提了,宿囯完了过后我不就被他抓着了么,为了从他手底下逃出去,就烧了他的粮草库。”
“哦?”
“好像还劫了他的奴隶。”
尚意抬了抬眉梢,探究地看着陆慈道:“医慈好能耐,意倒是很想知道医慈是怎么做到的。”
陆慈当然知道以她一人根本做不到这些事,但是面对尚意的疑问,她并不愿意说出驷君的事,便笑笑不语。
所幸尚意也不逼问她,只是从她手里拿过那幅绢帛,折叠起来收好,然后温声道:“延况明日便要回去了,医慈不用这么辛苦躲着了。”
“真的?”
尚意笑着点了头,医慈高兴得差点当场蹦起来,天知道这阵子当乌龟简直要把人憋坏了。
“诶对了,那郕国摆明车马来要地,延况这么快就回去了,意思是这事有结果了?”
尚意闻言眼神有一瞬间的黯然:“父亲允了他们。”
“可,可……”陆慈张着嘴半天想不出要说什么。
好歹是一方城池,这么容易就给了?
她很想这么问,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她忽然想起尚意之前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郕国肆无忌惮是仗着他的强大,如郯国和当初的宿囯,若无实力与之对抗,只能任他宰割,这极度不公,却又十分现实。
她想起宫宴那日尚意曾说,若想要郯国强大到不被任意欺凌,所以郯国必须伐代。
毕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是么?
这个沉重的话题一时让两人有些沉默,半晌陆慈换了话题道:“说实话,我觉得我挺对不起己衡的。”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住衡卿,不过……”尚意敛了神色,恢复了温淳笑意,看着陆慈道:“意很庆幸延况劫的是他而不是你。”
“诶?”陆慈看着他有些接不上话,一股诡异的感觉升上心头。
“你,你该不会是……”
喜欢我?
这话在嘴里倒了几个来回,愣是没有问出口,尚意看在眼里,笑了笑却恍若未觉,反而提起另一茬:“上次郕国来使,陆慈宫宴没有去成,这一次莒国来使倒可以补上了,只是医慈该没有得罪莒国人吧?”
咦?又来了个莒国?
这种全村人都来家里蹭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呃,这还真不清楚哈。”
陆慈还真在脑子里想了想有没有见过什么莒国人,自从上次撞上延况过后,她是深感这个世界之小,这都能碰上熟人!
至于莒国嘛,她所了解的不过是那女公子和风慈君那一点绯闻轶事,想来许久不去茶铺听八卦,也不知道这二人进展到哪一地步了,唉,真替那女公子着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陆慈还是拒绝了蹭热闹,毕竟她只能算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老百姓,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她就不瞎掺和了,她还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不过据尚意所说,莒国似乎也是郕国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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