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嘛?!
不会是要吻我吧?!
该死的tom!我还在病床上啊!
连病人都不放过吗?!
tom双手压在她的脸颊两侧的被单上,对上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感觉自己的冰冷如铁的心脏瞬间像是被她眼底的水色灌化成水,眼底得坚冰也融化开来,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出来的柔情宠溺,嘴角也带着真实到融化人心底的笑意。
忽然眼眸一转看到她飘上了晚霞的耳尖,垂眸对上她波光淋漓的眸子中闪现的紧张和羞涩就猜到她脑子里面大概想些什么,心下却莫名的有点高兴,原本没有的打算也涌上心头。
tom一点点靠近,两人的鼻尖只隔了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他忽然觉得盖在她眼眸底下的那一抹白色碍眼得很,却依旧一点点俯下身去。
五厘米……
三厘米……
呜~/(tot)/~~好紧张~
秦白全身绷紧无法动弹,唯一仍旧处于自己掌控的的就只有眼睛上那两片薄薄的眼皮,紧紧把眼底那点早已流露的情绪掩盖起来。
失去了视觉却全身贯注让她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鼻间充斥着他身上说不出的味道,并不清新也不浓郁却让人在不知不觉间着迷,虽阻挡了视物,可光线的感觉却还是清晰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一抹浓重的黑影渐渐地像她毕竟,他的气息似是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眼睛,穿过薄被印在她的唇上,肌肤上。
忽而耳畔传来一声低笑,他的手掌环住了她的肩膀轻轻用力把她提起来她才知道他只不过是想让坐起身子,看着他扶起他后端坐在一旁端着一碗白粥,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一阵失落。
“怎么脸这么红?”
tom搅拌白粥的动作忽然一顿,脸色布满了担忧,只是眼底深处那些笑意藏都藏不住。
“哼,热的。”
明知故问的混蛋!
tom转眸看了看外面飘下的雪花,若有所指似笑非笑朝她轻佻眉梢。
“热?”
“咳咳……”
“怎么咳起来了?渴了吗?”
“咳……有点……唔!”
秦白想不到自己心虚故作镇定的表情会被里德尔扑倒贴上,更没想到对方的套路这么深,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时候忽然吻了上来。
他的柔软带着微甜抚上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柔软的嫩、肉,似诱惑一般细致缓慢地舔舐她的干燥的唇瓣,舌尖上的细微粒在上面摩擦勾起的痒意就像细微的电流顺着她的血液飞速在她的身体里流窜。
“你……你干嘛……”
三天没吃没喝软趴趴的秦白根本就没有那个反抗的力气,而反抗的本能也早被他的气息一点点吞噬消灭,只能在他意犹未尽地离开似乎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迅速地提起被子捂着被爱怜过的红唇,睁着被羞怯和震惊渲染得湿润的眼睛喃喃地质问,甜糯的声音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还渴吗?”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心口摩挲。
秦白果断而飞速的摇头,似是慢了一步就会再被怎么样。
“呵~饿吗?”
秦白再次摇头,只是鼻翼中白粥的香味在不断冲击她的理智,她的精神还在坚持然而她的身体却已经放弃抵抗发出呼救声。
“……呜~”
秦白不忍直视tom似笑非笑的眼神,对自己肚子这样的猪队友恨铁不成钢的闭上眼睛,一把把被子淹没头顶,整个人倒在床上当鸵鸟。
“起来喝粥。”tom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在逗她,轻轻扯了扯她的被子。
“你不用上课啊。”
“一会儿没课。”
“你……你不用去图书馆复习吗?都期末了!”
“比起期末,我的舞伴能不能顺利出席更重要。”
“哎呀……”
秦白还在被子里面酝酿着能支开他的借口,却听到了温泉一般的声音流淌进来。
“白,里德尔先生。”
tom如丝绸般柔和的眼神表情顿时凝结成霜,面上淡淡地挂上陌生而疏离的微笑,还没来得及回些什么,眼前一片白影恍然而过,却见方才一直闷在被窝中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出来的人整个人眼睛发亮坐在那张单人病床上,精神得仿似先前禁林中所见皆是梦境。
“嘿,克莱门特。”
“你还好吗?”
“没事啊。”
“dear,把粥喝了先吧,你三天没吃东西了。”
tom看不出来任何的不满,眼底的柔情似是比先前更甚,语气也更轻柔,像是哄小孩一般却又带着深沉的爱意。
克莱门特嘴角的弧度并未改变,却仿佛那晴空背后,正在哭泣。
“我晚点再来看你,早日康复。”
克莱门特把手中的花束递进秦白的怀中,保持得体而儒雅的笑容,仿佛只是一个为自己朋友担忧的绅士,先前的那点非分之想,都是过往云烟。
“克……”
“来,啊……”
“啊呜。”
秦白不自觉的把tom递进嘴里的勺子含住,把勺子上那些甜糯饱腹的半粘稠液体添进胃中。
秦白醒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开,虽然并不知道她是“禁林暴动”的制造者,但是却知道斯莱特林的院草乃至霍格沃茨校草里德尔级长把她从禁林抱回来的,不论是受伤昏迷的地方还是关联人物,都是霍格沃茨这群悠闲无忧无虑的学生们一个无比好的谈天话题。
然而在她得到“出院”批准的下一秒,斯莱特林还未来得及庆祝“祸害遗千年”,她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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