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是,陆叔叔!”
“是我,”陆子腾心里把事情搞清楚了八分,觉得没自己的事,准备离开,“小佐,好多年没见你都长大了,今天我有事要先走一步,最近你得空可以去听雨园找我,就是你小时候你爸爸带你去过的园子,以后也可以常去坐坐。”转而对袁立锋说:“阿锋,好好照顾小佐。”
袁立锋手揽福佐笑着点头,福佐见到昔年父亲旧友,已s-hi了眼眶,“陆叔叔再见,回来我带着我儿子去找您。”
袁立锋一向铁腕,遇到重要的应酬只是客气,跟情人在公众场合也没什么互动,今天却当众扶住福佐的腰。几个保安从这边退开,去后面拦住齐飞。
“袁老板,我说的都是真的。”从父亲好友温声温语中醒来,福佐继续他刚才执着要说的话。
“我们上车说,你不用急,有什么困难能帮的我会帮你。”袁立锋公司做大后好多年没听过“老板”这个土鳖称呼,乍一听不禁好笑,这时接他们的车开到,袁立锋护着福佐上车。
袁立锋上车后先说:“你喝点水,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到了你再细说。”
福佐尽管十分想把前前后后快点说出来,却不敢忤逆他,低头喝水。
旁边袁立锋还拿着福佐的山寨机,打开相册自己看。相册中全是一个小男孩,上唇薄,表情少;只有在跟旁边这个大男孩合照时小孩才会流露出天真依恋,可以想象他们关系很好。
袁立锋扭头打量福佐,狼狈破落,记忆中还是个青春少年,现在却干瘪得很,连白发都有了。
这次为什么找他?孩子得病没钱治?
福佐发觉袁立锋的眼神,不安地咬着嘴唇,也不敢说话。袁立锋把手机还给他,说:“孩子很可爱,你养得很好。”
福佐轻轻点头,然后小声说:“他叫福豆豆,很乖很聪明。”
不一会儿车停下,他们来到一家茶楼,被人迎进包厢。袁立锋很久没来了,茶楼的经理亲自出来迎接。
“赵经理看着上些茶点,我跟朋友说会儿话。”
袁立锋这样吩咐,经理带着侍从出了包厢,袁立锋领不少人来过,却从没有谁被他称作朋友。
进到整洁幽静的屋子,福佐颠簸几天的心稍稍安定,对品茶的袁立锋开口:“袁老板,我今天会把所有实话都讲给您听,希望您相信。”
“你说,不用这么恭敬这么紧张,你小时候我跟陆子腾一起去福瑞人家吃饭,那时候就见过你。”不过若不是陆子腾提出来,袁立锋不会想到自己床上的男孩还有这等渊源。
“噢。豆豆是你的儿子,是……四年前、我生下的。”说出这句话福佐不安地打量袁立锋,却发现袁立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男人生子,我不奇怪,我朋友中有这样的例子。”袁立锋说。
“这样啊,”福佐心理最紧的那根弦松下来,反思自己担心这个担心两天是不是太大惊小怪,“豆豆他,丢了,我把他弄丢了……”
袁立锋秒懂为什么福佐独自养孩子四年却突然来找他,难免感到被利用:“所以你才来找我?让我帮你找孩子?”
看着袁立锋突然指责,福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没别的办法了,请您帮我,他……也是你的孩子。”
被对面人布满血丝的大眼睛无辜无声地看着,袁立锋咽下更多的质问,平静如初:“你把具体情况跟我说清楚。”
“我叫福佐,单立人加左边的佐。儿子叫福豆豆。”
“我问的是孩子丢失的具体情况。”
福佐语无伦次,但是把时间地点李帅还有他找过哪儿了都说了,袁立锋听到有明显的嫌疑人,吩咐自己助理赶来,不禁劝福佐:“有这些信息孩子不难找,你放宽心。这两天急坏了吧?吃点东西,这儿的点心不错。”
袁立锋看福佐道谢却不动,那股气早消散到九霄云外,亲自给他倒茶递点心,他递的福佐接过,小口吃起来。
吃下一点东西,福佐反而更饿,他这几天只有晚上回家时下点清水面条。
“咕噜咕噜”藏不住的肚子叫让福佐很尴尬,却也缓解了气氛,袁立锋笑着提议:“那我先带你去吃饭吧,一会儿我安排人去找孩子。”
福佐摇摇头:“不用了袁老板,我待会儿一起去找孩子吧,非常谢谢你肯帮忙。”
无往而不胜的袁立锋第一次邀约被拒,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另找了个话题:“你有什么证明孩子血缘关系的东西吗?”
福佐点头,他没想到见了袁立锋之后一切这么顺利,随身带着收集的头发吗,从裤兜中掏出包好的小塑料袋:“这是豆豆的头发,不过,可能还有我的混在里面。”
袁立锋接过,正好他的助理敲门进入,袁立锋把孩子头发给他,吩咐:“你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越快越好。”袁立锋想了想,伸手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放进塑料袋中,其他几根都是细细软软的,就他这根又粗又硬。
这违和的神来一笔吓掉了助理的下巴,袁总医院肯定有您的健康备份的啊……事有反常必有妖,他还是早点领命逃开的好。
“既然你比较急,我们先去儿童医院吧。”袁立锋起身。
福佐:“袁,袁老板也去?”
袁立锋点头,他没养过孩子,他的意愿是让福佐好吃好睡等下面人去办,但是他看过陆子腾为生病的女儿癫狂的状态,知道福佐现在不会听劝。
司机为他们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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